“你倒是有几分做‘佛爷’的资质,但是我不会收你的,我要交给你的是真正的手艺!你听说过鲁班吗?”侯爷的话一出口,石晓天别说眼睛了,就是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难道说周一仙的意思是要这个‘佛爷’教自己做木工活,那自己以后不就成木工了。我的天啊,这个周一仙到底在想什么啊!石晓天的那早正天上一脚,地上一脚的乱想,却被侯爷给喝住了。
“你小子真是不禁夸,乱想什么呢,我只是问你知道鲁班吗?”侯爷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石晓天还真要他给唬住了。
“知道,就是那个会造锯的鲁班嘛,当然知道了!”石晓天对侯爷的话感到很是莫名其妙,他真的不知道鲁班跟侯爷或者周一仙这两个行当有什么关系,竟然非要牵扯上鲁班。
“鲁班是鲁国人,真名叫做公输班,他是一名木匠不假,但是他死后留下一本书,叫做《鲁班书》这个你还知道吗,你又知道这本书写的又都是以些什么吗?”侯爷的话要石晓天越听越不明白,但是不管多听不明白,但是有一点他还是知道的,一个木匠写的不是关于怎么做桌椅板凳,难道还是教给人们怎么去做数学题啊。
“别乱想,好好听我说!有些事情,人一辈子只有一次机会,这一次机会你错过了,就不会再有机会补回来。这本奇书讲述的都是一些整蛊秘术,其中也有一些阴险的机关暗器,但是书中并没有写明知道方法。并且据说谁要是学此书,必须孤、寡、独、残任选一样,因为《鲁班书》又被叫做《少一门》,而不巧的是,我跟你师父意外地得到了这本书。”
侯爷说着话,叹了一口气,脸上全是说不清的表情,少顷,侯爷继续说道。
“我跟你师父不光得到了这本书,而且还学了此书,结果就是我变成了残废,一双招子没有了,而你师傅,独此一生。现在我们俩人都已经是迟暮之时,没有多少年纪好活,所以你师父要你来一定是来学习此书的!”
侯爷的话非常严肃,可是石晓天听到后来可就真的没有心思往下听了,好家伙,你们俩老东西学了这本书一残一独,自己受了伤害还不行,还要拉着自己上贼船,那可不行,于是还没有等侯爷问石晓天愿不愿意学此书之前,他就一口给否定了。
“侯爷,我想既然这本书如此邪乎,那我还是不学了,反正现在的东西已经很好了,那些老的东西再好也只是以前的东西,他们还能比得上飞机大炮,机枪坦克吗?”石晓天给自己找了足够的借口。
“借口,你是怕像我们一样,人生必须残缺一项!既然周一仙要你来学这个东西,那么你就有学这个的前提条件,因为你不是一般人。”侯爷的话又要石晓天为之一振。“周一仙收你为徒至少也有五六年了吧,你认为周一仙这几年都在做什么,他每天都在推算你的命理,从你的八字、手面相、骨骼、神情举止各方面,他都不能算出你的天性与归属,他如今给我的结论只有一个,你并非存在无形之中。所以你就是那个最适合学《鲁班书》的人。”
“不是吧,侯爷这个可是不能开玩笑的,你们为了要我学习那个《鲁班书》,可不能编故事跟我开玩笑啊!”石晓天可不相信,这个可是关系到自己身家性命,可不能因为这个人的几句话,就要自己轻易相信了!
“你小子人不大,心眼倒是不少,你既然也是相师,那就给自己起一卦,别说没有给自己起过卦,反正我是不信的!要是真没有起过,那就是你自己都知道自己是骗人的。”侯爷说着话笑了起来,这下可难住石晓天了,他说什么都不对,说给自己起过卦吧,但是自己明明给自己什么都没有算出来,要说没有吧,那就成人自己那一套本事是骗人的。
正在石晓天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人正在靠近屋子,石晓天和侯爷都下意识的身体动了一下,侯爷靠的是耳朵的超强听力,而石晓天靠的却是一种近似特异功能的玩意。他从小就能感受这些东西,不仅仅是人,还有一些人们不相信的东西他也可以感受到,可是总是在大人们的解释中被释怀,于是他也就不再跟人说这个事情了。
“你的听力也有那么好?”侯爷可是‘佛爷’的头,又加上没了一双招子,那听力何止是普通人的数倍,可是石晓天竟然也能听到几百米外人走动的轻微动静,这要侯爷很是吃惊。这是多么可怕的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