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这里跟我装蒜。一开口说什么不好说人家像赫大人,再是像又于你何干?人家是父子,父子不相像难道要跟你这个外人相似不成!这么赶上去给人家做小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罗菁秋把话说的明明白白,潘环儿被说中心思脸色一白。“你在胡说什么!”
“我胡说?哼,随你怎么说好了,日后少来找我!”罗菁秋不想跟她废话下去,甩下狠话,带着侍女转头就走了。
潘环儿反应过来后心里很是生气,凭什么这个罗菁秋敢对自己大呼小叫还叫她不要再去找她,当她稀罕不成!不就是仗着她父亲是府丞,而她父亲只是个县令吗!
早晚有一天,她也要她尝一尝被人辱骂的滋味!
“小姐……”侍女不安的喊了她一声。
“回去!”潘环儿狠狠的看了罗菁秋离开的身影,带着侍女走进了人群当中。
潘环儿这个小人物并未在顾瑾萱留下太多的记忆,压根没把这人放在眼里。
庙会虽然很热闹,但顾瑾萱却不是个爱凑热闹的人。跟常氏在酒楼内喝茶聊天,顺道在酒楼内吃了晚饭,看了一会儿的夜景后,就各自大道回府了。
直至离开,顾瑾颐跟常昕都没有逛街回来。她身边有跟着侍卫,顾瑾萱倒是没太担心,带着小术儿先行回了家。
回到家许久没见顾瑾颐回来,顾瑾萱便派人出去找。最终得到的结果就是她半路上遇到了赫镜棋,小姑娘就像橡胶一样黏上她姐夫了。这会子赫镜棋正带着她跟几个官位喝酒。
顾瑾萱得知后便不再管她了,难得可以带小术儿一同睡觉。
庙会的余温再后面几天后仍有,街上的热闹持续了几天才慢慢降温了。庙会那日不说没有出意外,但都在衙门的看护之下未出现大事,无非就是因人多拥挤而相互踩到脚发生的一些矛盾,很快就被解决了。
庙会过后,赫镜棋仍是很忙,作为知府夫人,顾瑾萱也知晓一些。赫镜棋最近正忙着收集钱两去重修河坝。河坝距离海边很近,如有涨潮时都是靠着这座河坝来抵挡海浪的破涛汹涌。距离上一次修建河坝已是十年前的事了,赫镜棋跟下属一同去查看了之后,决定对河坝经行全面的维修。
既是要维修,那么就需要钱。官府衙门没那么多,收上来的税是要交给国家的,便是知府衙门此时也动不得。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征集泉州及周边的富商,地主等有钱人,叫他们捐献。
维修河坝是大事,府丞的罗大人也参与了进来,跟赫镜棋一道邀请了泉州周边的富商到酒楼一聚,边喝酒边和话都跟他们说明白了。
聪明的,就该乖乖把钱送上来,不需要你多,但也不要太少,就是德功一件,还能在官府面前得些好。不聪明的,想从中得利的,也莫怪官府不给你活路。
赫镜棋敢说出维修河坝这事,就有了万全的准备,势必要把这些奸诈的富商嘴里挖出金子来。
但是,也遇到了几个蛮横不讲理,兜里揣着钱,要跟知府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