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果然是个男的。”包招弟兴奋得手舞足蹈,左手随意挥动,一不小心甩到了施春花的脸上。
施春花是块爆炭,发起火来根本不分场地。
“啪!”顺手也甩了包招弟一巴掌。
包招弟两眼发晕,身子像个陀螺一样不停转,一边转,一边嘴里还在念叨:“施姐姐,快……把这个假女人压在身下,不要让他跑了。”
施春花想到包招弟承若的金银珠宝,压了压怒火,运起力气,准备一个饿虎扑食将盈盈压倒。
盈盈只顾着抓痒痒,忽略了身边的危险,但钟江湖是冷静的。
奇怪!痒痒粉居然对钟江湖一点用也没有。
施春花准备扑向盈盈,钟江湖伸出了一只脚。
施春花被绊,肥胖壮硕的身躯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口眼鼻和地面亲密接触,一时间视线模糊,摔成了又肿又大的猪头。
包招弟也惊讶钟江湖居然没事,不过她来不及多想,扑倒在地,一把拽抱住了盈盈的脚。
“好啊!你这个和我抢郁统领的假女人!这回你栽在我的手里了,不许跑,和我去见郁统领!”
除了拼命的抓绕痒痒,盈盈(端木彻)已经忽略了其他的一切。
现在腿被包招弟抱着,盈盈用了几分力道,将包招弟踢开。
“砰!”包招弟受力,双手脱离了盈盈的腿,身子腾空摔出,而她的手里,还紧紧抓着盈盈的一只鞋子。
“噗通!”包招弟在门外四米多的地方俯面朝天的摔落了下来。
事实证明,包招弟最近诸事不顺,和“米田共”有不解之缘。
这一次,包招弟俯面摔在了一堆还冒着热气的硕大牛粪上。
等她翻身坐起来,眼鼻口喉耳无一不被热烘烘的牛粪填满。
“啊!!!!”包招弟崩溃地大叫了一声,将手里紧握的鞋子朝着身后扔出。
鞋子飞了出去,在空中形成一道弧线。
“唰!”一道银光刺入鞋子。
众人定睛一看,陆郁来了。
陆郁手里的银色宝剑剑尖刺挑着盈盈的鞋子。
看着陆郁剑尖上的鞋子,盈盈(端木彻)眉心拧起:更大的风波来了。
果然,陆郁缓缓将宝剑剑尖上的鞋子取了下来,鞋子的鞋底裂开,露出了那支铁管。
陆郁拿着铁管,嘴角绽出一丝傲慢的笑: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笑容还没落下,忽然有一人腾空破窗而来,速度堪比光,咻地一声,将陆郁手上的鞋子抢走。
陆郁回过神,仅仅一眨眼的时间,那人已经破窗不知所踪。
“严加把守护山寨,逐个排查!”陆郁命令抓起包招弟和施春花,然后追出去,寻人未隧,厉声吩咐。
“端木彻?你怎么来了?”屋内的钟江湖装作恍然大惊,撕下“盈盈”的面具,端木男神俊帅无双的容颜露了出来。
“湖湖。”端木彻想要将钟江湖拥入怀中,忽然之间门外涌进来几个看热闹的妇女。
“哇!好帅的男人!”一个女人叫了起来。
“是啊,长得太好看了,这男人是我这辈子见到最帅的一个。”
“嫁给这样的男人,死了也值。”
“要是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我成天不吃不喝盯着他看。”
女人们七嘴八舌,而且越围越多。
钟江湖一阵无语:这帮女人怎么搞的?山上有十万的男人,她们怎么像是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