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端木彻明白陆郁的意思,肖印刚被陆郁抓起囚禁了起来。
最后,端木彻让了一步,住回钟江湖旁边的那间小屋。
更奇葩的是,陆郁竟然在钟江湖卧房门外的空地上搭了个帐篷,以防端木彻半夜偷偷溜进钟江湖的房中。
躺在床上的钟江湖假装睡梦沉酣,其实刚才她睡了一小会儿就醒了,正好听到端木彻和陆郁的谈话,才明白盈盈就是端木彻假扮的。
端木彻是为救她而来,她也明白,原来自己被毒蛇咬后,武功失去,思维混乱。
钟江湖装作不知。她有她的道理,从这几天在西凉山上的观测,陆郁是要做一件惊天大事,这件事,很有可能使朝野颠覆,百姓动荡不安。
当朝皇帝刚坐定江山,百废待兴,百姓们的生活还没有缓过来,再也经不起****之苦。
而陆郁,老爹一直视为已出,当儿子一样看待,钟江湖也将陆郁当成亲哥哥,她可不希望陆郁走什么歪路。
所以,钟江湖继续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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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小莞伺候钟江湖洗漱完毕,走出房门,猛然看到门口支着一顶大帐篷(呃……是陆郁的)
而这刻的陆郁和盈盈两个,一个手提着水桶儿,一个拿着葫芦瓢儿,两人配合默契地在给门前的小菜苗儿浇灌。
简直是一派其乐融融的恩爱田园美景啊。
一群去饭厅吃早饭的妇女路过。
“大家快来看啊!郁统领和盈盈姑娘多般配啊,一个提水桶,一个浇水,多么默契啊。”支持盈盈的妇女甲说道。
“是哦,是哦,看他们两个这样,我都想要和我们家那口子在山上开垦几亩荒地,也来个男耕女作的田园惬意生活了。”支持盈盈的妇女乙羡慕之情,溢于言表。
这时候,包招弟走过来。昨晚包招弟惹了一身屎,又和施春花在泥潭里滚了一身泥,气得一夜没睡好,今天顶着两只熊猫眼,见了谁都有股浓重的火药味。
特别是看到盈盈和郁统领还这么好,气得眼前一阵发黑:难道这盈盈真的是女人?是她搞错了?
“包招弟,羡慕妒忌了吧?我劝你还是别盯着郁统领看了,郁统领只喜欢盈盈姑娘,没你的份,所以别做春秋大梦了。”和包招弟有过节的那个妇女趁机挖苦包招弟。
“眼睛长在我脸上,我爱盯着谁看,管你什么事儿。”包招弟两眼一翻。
这时,那头的陆郁和盈盈做了令人瞠目结舌的事。
陆郁夺过盈盈手中的葫芦瓢儿,舀了一瓢凉水,直朝着盈盈的脑袋上浇去。
盈盈被淋了个湿透。
众人张大了嘴巴,吃惊得无以复加。
盈盈也夺过了葫芦瓢儿,往木桶里舀了一瓢水,朝着陆郁的头上浇去。
陆郁也被淋了个湿透。
众人的嘴巴张得更大了:前一秒两人可是很恩爱的,怎么下一秒变得相看两厌恶了呢?
看不懂啊!真的看不懂啊!
不过让他们更加看不懂的是,这两人见到钟江湖从房里走出来,立刻变了一张脸,两人丢下木桶和葫芦瓢儿,相互含情脉脉地帮着对方揩拭脸上身上的水珠。
“郁大哥,盈姐姐,你们一大早这是干什么?”钟江湖明知故问。
“呃……我们两个每每相处,总觉得要被对方点燃似的,所以用这种方式,给彼此降降温。”端木彻说道。
呃……说的没错,他每次和陆郁在一起,都会有被陆郁点燃怒‘火‘,陆郁居然要和他抢湖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