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几个妇女就走了出来,帮盈盈说话:“有什么好笑的。盈盈姑娘和妙妙姑娘可能有段日子没做针线了,手生,等过一段日子,熟练了就好了。”
“对啊!大家都是在一个山上,是一家子,所以相互帮忙,多帮帮盈盈和妙妙。”
妇女们分成两派:一派是未婚善妒的姑娘,如包招娣之流;另外一派是已婚的圆滑妇女,想要拍盈盈的马屁。
“来,我们帮帮盈盈和妙妙。”支持盈盈一帮的妇女说。
“各人都有份内的事情,谁都不能帮谁!要是不会做,就干脆辞工回,不要来这里白领月钱。”包招弟一派说。
“管你们什么事?我们爱帮谁就帮谁。”支持盈盈一伙的妇女不服气。
“偏要管!有种你来咬我啊?”包招弟一伙也杠上了。
争吵。
双方扭打在一起,一时间屋内乱成了一锅粥。
“唉!你们给我住手!你们这帮强盗婆娘!住手!”老姜头听到声音赶过来,看到乱糟糟的场面,气得直跺脚。
但是妇女们打得热闹,对老姜头是熟视无睹。
“快,去喊钟小姐过来。乱套了!”老姜头拉住一个傻站在一旁没有参战的小姑娘,让她去禀告钟江湖。
小姑娘疾奔到钟江湖的房间,见钟江湖正握笔写账本,陆郁在一旁帮钟江湖磨墨。
一听小姑娘禀告,钟江湖和陆郁去了后院的棉衣坊。
见钟江湖和陆郁进来,众人纷纷停手。
“这是怎么回事?”钟江湖问,指了指包招弟,“你来说。”
包招弟一心想要知道盈盈和陆郁有没有订过娃。娃亲,所以,指着支持盈盈的那帮妇女说道:“盈盈和妙妙对针线活儿简直一窍不通!刚才她们几个要帮盈盈做针线活。虽说相互帮助是好事,但是各处有各处的规矩,她们破坏了规矩……她们这样拍盈盈的马屁,全是因为盈盈的身份特殊。”
“怎么个特殊?”钟江湖问。
“因为……大家都传说,盈盈是郁统领的娃。娃亲妻子。”包招弟说完,十分期待陆郁不屑地粉碎谣言。
“娃。娃亲妻子?郁大哥,我从没听你说过。”钟江湖觉得新奇,看着陆郁。
众人也都盯着陆郁看,气氛一度紧张。
陆郁深眉轻轻皱了一下,朝着盈盈一步步走去。
妙妙(肖印)有了不。良的预感,从陆郁的眼神判断,陆郁或许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如果真是这样,接下来难免有一场厮杀。这对于他和端木彻来说,十分不利。
端木彻却要比肖印镇定自若些。随机应变,仅此而已。
肖印一步步走近端木彻,每前行一步,牵动着在场所有人的心。
支持盈盈那一伙儿的妇女都暗暗祈祷:但愿她们的马屁是拍对方向的。
而包招弟一伙儿则暗暗捏拳头:打她!打她!郁统领一定是上去,将盈盈这个丑女人一脚踹到,然后宣布这一切都是谣言。
盈盈和陆郁的眸光碰触到一起,两人之间,仅仅隔着五十公分的距离。
盈盈的眸光如深潭湖水,从容不迫,波澜不惊;陆郁的眸光如耀眼犀利的剑光,飞沙走石。
全体人员的嘴巴都张成了o形,因为大家看到,陆郁捏着盈盈的下巴,正视着她的眼眸,渐渐吐出了几个字:“从今天起,盈盈在我身边贴身伺候!”
全场一片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