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贺慕之曾经道过，溧阳如此不过是暂时的。而且，她也明白，溧阳这种现象是精神失常的一种。

嗯，溧阳并不是一开始就是如此的。沈清寒缓缓的说着，他的语速有些慢，而他的视线，亦是朝溧阳看去。

此时的沈清寒看上去，虽然温和，却带着些许哀伤的气息。就差没有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了。

顾秋水当然也知晓溧阳一开始并不是如此的。

她听闻溧阳最初深受周国皇帝的喜爱，因为溧阳不仅聪明，且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更是样样精通，周国皇帝最为骄傲的便是溧阳如此。

可如今变成了这幅模样，周国皇帝亦是开始对其不闻不问了。

说起来，之前宠爱溧阳，也不过是因为溧阳让他面子上有光，一旦发现溧阳不再有价值，周国皇帝当然是轻轻松松的就将溧阳踢开来。

不然，溧阳如今又如何会落得这般田地？

对于溧阳如何变成这样，沈清寒并没有透露。顾秋水见他有意隐瞒，自然也不会去询问个中缘由。

那么你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沈清寒蓦然转过脸来，如和煦的清风一般笑着，问道。

“昭月公主在这里开设宴会，难道你不知晓？”顾秋水轻轻挑了一下眉尖。

沈清寒既然如此关怀溧阳，那不应该不懂得昭月来这里举办宴会。

可她又是想到了此前南雁所说的话，南雁道他只认得溧阳公主，这不便是说明了，其实沈清寒只与溧阳一人关系较为密切么？

而且看眼前的情况，的确是如此。

指不定昭月其实都不晓得有沈清寒这么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