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听见?哼,你可别告诉我,你堂堂黑风圣教的大教主,连这点耳目之事都要我来操心。哈哈!看你这模样,看来,我是猜的**不离十吧?”
见子初不依不饶,一定要自己说出了答案来,叶赫明露知道敷衍不过去,最后只得捂住脸,有些难以启齿的点头娇羞道:“嗯,他那时候,的确是......什么都不懂的,不过我也什么都不懂,反正事后......哎,这么羞人的事情,你能不能不要再拿出来说的啊!”
子初哈哈一笑,不无得意的说道:“看我说的没错吧?我跟你说,你家这位,跟我那位,就是一模一样的性子。这俗话都说了,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就因为他们两性情相似,所以咱们也格外的投缘。都说直爽豪迈的性子,嘿嘿!”
叶赫明露也笑着对子初说道:“恩,起初见你的时候,我对你还很有成见。不过也不怪我,你看你那时候把伊不群迷的多神魂颠倒啊,不但我,就连世人也觉得你是手段了得的狐狸精。不过现在咱们相处久了,我却觉得跟你就如同姐妹似的......你说你要是以后能长住京城多好啊?这样咱们就能时常相见了。不过也不怕,以后就算你们回了云州,我也还是可以过去找你们玩的.......”。
“是啊,只要咱们心走得近,这么点距离算什么?”
子初安抚着叶赫明露,陪她在软榻上躺着,一边说些女人间的悄悄话,不知不觉竟一起睡着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同时醒来时,发现队伍仍在行进中,因为再也睡不着,叶赫明露便靠近子初些,悄声说了件让她吃惊的事:原来张皇后和姜嫔突发急病并非偶然,是有预谋的主谋者是皇帝君玉砜,但君玉砜想要收拾是只是张皇后,姜嫔是自己运气不好被拖累了,当然了,君玉砜可不方便动手,实际实施者则是她叶赫明露!
子初呆看着叶赫明露,愕然道:“我说呢,怎么这两个人病的就这么整齐,原来还真是你们在捣鬼。可是你可真敢作敢为啊,皇上既然只想收拾皇后,那你就没看见皇上这么疼爱姜嫔?且不说张皇后素来手段了得,这次的事情她吃了亏,回头肯定要查的一清二楚的。就说姜嫔,她身旁不乏皇上亲卫,万一被谁发觉,报给皇上查将起来,后果会很严重的。”
子初现在看的明白,君玉砜如今已经是掌控生死大权的君王。他喜怒之间,便能轻易决定他人生死荣辱。所以,日后没什么事请的话,自己还是尽量不要去触碰他的底线为妙。
“放心了,我没那么傻,眼睛也亮着,存心算计人,只能让事情发生在自己眼皮底下,亲卫不可能看得清。昨日,自从你们离开后,剩下我们少数几个人,我只是陪在她们身边,并未多话,反而是姜嫔做主导,指引我们去往这儿那儿,我们在湖边林子里转了一圈,林子里有一种树藤,藤上开满金黄色的、花瓣精巧的花朵儿,我在花丛前左挑右拣,最后挑中一朵摘下,放在鼻子上闻,姜嫔和皇后一起走过来,张皇后不爱簪花,也懒得动手,可是姜嫔喜欢,宫里人知道她这个习惯,她一来便摘了两朵并蒂的,她娇嫩的手指不小心被花刺划破了一点皮肉,流了点血,好在她还算坚强,将花插在发上,让宫女用帕子随意包扎手上伤口了事,没有人知道我在那几朵花上做了手脚,借着挑拣之时将手里小瓷瓶的特制药粉洒在花朵、藤叶上,专等她来碰触,那种药粉一旦碰上,一个时辰内即发痒,只要抓挠一下下,便中招,慢慢发作起来。但我没想到她会划破皮肉,药入血脉,那就更严重了那班庸医说的碰到毒草这一说法很对,但是与酒气相触即发,却是胡说八道。实际上,张皇后先中了我独门配制的毒药,但她所中的毒跟姜嫔的可是完全不一样。这件事,后面还有文章,你就等着看好了。”
“你说的真有那么神?将来,皇后若追究起来,难道还会觉得是姜嫔从中做的鬼么?还有,那丛花全洒了药粉,若是其他人碰到呢?若是恰巧,皇后也摘花了怎么办?”
“切,你以为我叶赫明露年纪轻轻能执掌黑风圣教是怎么来的?我当然有设想过这一切,那些花儿上面并没有全洒,只是几朵出色点的。依张皇后与姜嫔那样的性子,外命妇不敢与她们太亲近,亦不会走来与皇妃公主共赏一丛花,始终是我们三人走在一起。我还不时离开她们,走去与外命妇一起赏景说几句话。皇后当时就是摘了那花也无妨,我就在旁边看着,随时有解药,不动声色的给了她,保证她绝对不会发作。张皇后并不了解我的底细,只当我是当初用名利收买过来的香洛国的细作,是君玉砜要笼络的人,她虽然跟我不太亲近,但我这两年在京城可是什么把柄都没有被她抓住,她也并不防我,就算她中了毒,到时候我伺机给她吃解药就行了。摘花簪发之后姜嫔便要另往别的地方去,又遇上另外一种好看的花,她将沾带有药粉的那朵黄花弃了,换上新摘的花朵,这样的举动正合我意,也将我所做的一切都给抹掉了,什么破绽都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