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拓笑了笑,“好了莎莎,我们出去吹吹海风!”
慕莎莎摇头,“外面很冷,我想继续,可以吗?”
李拓怔住,他是怎么遇到的这样的一只小狐狸。
ta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躁动,她还要来挑起?
“我累了,睡一会,下次再说。”他脱掉鞋子,赶紧装进了被窝。
慕莎莎有些生气,却突然发觉,她的脸,为什么热热的?烫烫的?
难道,正是正常反应!?
……
日子过的很快,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船终于靠岸。
此时正是清晨,阳光洒满了整个海面,金灿灿的,波光粼粼。
下了船,大家都撑了懒腰,张开双臂,呼吸着新鲜空气。
鬼历却在忙活着,吩咐人将马车和行李小心翼翼的弄下船。
森林边外,禾国的一小队驻扎士兵,看到这么大的动静,走了过来。
皎夜环顾了四周,发现那队军马后,示意的看向了鬼历。
鬼历点头,从怀里摸出一张盖章的字帖,主动迎了上去。
“你们是什么人?”一穿着黄衣的士兵看着鬼历,开口问道。
鬼历直接将字帖飞给了那士兵,“看看不就知道了。”
士兵接过字帖一看,眉头动了动,立马跳下马,“原来是倾国皇上,恕小人冒犯!”
鬼历拿回字帖,“把野林中的机关通道打开,我们要进皇城。”
士兵点头,手挥了挥,“你们大可放心,我国皇上已经说了,要尊重倾国之人,更要与你们谈判,减免战争的爆发,望皇上,手下留情!”
说着,他退道到一边,让出道来。
鬼历看了看士兵,不再理他,转身进了队伍。
李拓看着野林开出一条道,夹紧马腹,向前而去。
寒倾微坐在马车里,冷笑道,“禾国皇上装的倒是不错,友好?谈判?可能吗?”
皎夜拍了拍寒倾微的手,“放心,禾国,会灭的,这野林,亦会成为训练的地方,但不会是边城,再也不会有防范!”
寒倾微点头,只有天下统一,才不会有战乱。
禾国正京,繁荣昌盛,一片祥和。
皇宫,亦是金碧辉煌,宏伟壮观。
正殿,禾国皇帝禾雍德坐于九五之尊的龙椅上,一派威严。
苍黄的脸上,有些乏力,嘴上的胡须,也有些发白,两只精锐的眸子,此刻也不再那么黑耀。
其实他也就四十几岁,本该精神抖擞,坐拥盛宴,却苦恼成了这幅模样。
只因为,他唯一的皇儿,此刻成了阶下囚,他精心安排的奸细,也被皎夜抓出,此时也进了禾国,来问他兴师问罪了。
皎夜的能力,谁人不知?倾国的军马,骁勇善战,经历夏国覆灭,反而全部集中在了一起,更为强大。
他禾国有兵马又如何?无奈他一生,只得了那么一个皇子,还不是练武奇才,他禾国,就没有那样的萧家军和常胜将军。
眼下,皇子又被挟持,而自己一方,又被抓了证据,于千般道理,倾国都是师出有名。
“皇上不必担忧,微臣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堂下,一金衣玉袍的中年男子,胸有成竹的道,脸上和眼里,皆是阴险之色。
禾雍德看着白宫子,正声道,“说来听听!”
白宫子是禾国的宰相,是以应丞相一家被灭门后,他便成了他的心腹,成为禾国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官员。
白宫子摸了摸胡须,笑着道,“我已暗地里广发英雄帖,谁能砍下倾国皇上的人头,便赏官赐金,江湖中高手甚多,大家已经埋伏在进京的路上,我想,就算是车轮战,皎夜也会有力不从心之时。再来,他只带了三千精兵,在途中定会损伤过半,到此时,京城外的荒外,我们出动大量军马,加以江湖中人,全力绞杀,定杀他个遍甲不留,就算侥幸存活,等进了京,我们在友好谈判,分其心态,我早打听好了,皎夜身边有一个女子,名寒倾微,皎夜把她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我们只要趁他松懈之时,抓了寒倾微威胁他,还怕他不罢休?”
禾雍德听着,觉得不错,看到了希望。
“皇上,自古以来,男人谁能抵抗美人儿的诱惑?到时候皎夜进京,我已经安排好了绝色美人,害怕他不接受?若是能和谈,我们就相安无事,最好,若是不能,我们便只有将他们困在城内,进行绞杀。我们禾国几十万兵马,还杀不了区区三千人?”白宫子计算着,想着安排了那么多,总会成功的。
皇上笑了笑,却立即反应过来,“遇到那么多杀手,那太子怎么办?他们不会一动怒,就杀了太子?”
白宫子看着禾雍德,“皇上大可放心,如果太子死在他们的囚车内,那他们如何像天下百姓交代,到时候更会引起民忿,就换成我们师出有名,因此,他们定会力保太子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