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子说了寸步不离的跟着小姐!”婕青起身,一副跟定了的模样。
“现在我才是你的主子!”寒倾微严肃起来,怎么就遇到这么一个糊涂鬼,她不要她去自然有她的道理。
要是寒天成说了不是寒府的丫鬟,夏凌辰查了,那以婕青魔教身份,那还不给自己扣个勾结外国带奸细入府得罪名。
一旁的风云子眼神一动,注意到了这一点,丫鬟嘴里说得主子是谁?
“知道了,小姐!”婕青无奈的点头,坐回桌子上继续吃点心。
风云子此时脸都青了,天香楼的东西,可是有钱排着队也买不到的,这王妃居然拿给一丫鬟吃!
“走吧!”寒倾微注意到风云子的神色,撇了他一眼便走在前面。
大厅,华贵中透着一股庄严肃穆,雕花的沉香木桌椅大气精致,墙壁上挂了一些大家的山水画,很是典雅,白玉石地面光滑整洁,仿若照的出人影,连那桌上放着的茶杯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不简单。
由此可见,这里的主人该是多么的讲究。
韩期间寒倾微走进大厅,便见一身黑衣的夏凌辰端坐在主位上,一只手轻轻的敲弹着桌子,像是心情很好。
主位下的右边,一身灰衣的寒天成则坐在位置上,老成的脸上挂着虚伪的假笑。
“臣妾见过王爷,见过爹爹!”寒倾微有礼的微微欠身,高雅的姿态却是并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
“早说了你我不必如此多礼,倾微,来,坐到本王身边来!”夏凌辰停下手里的动作,一脸温和的看着寒倾微。
“好!”寒倾微淡淡一笑,便走到夏凌辰身边的主位上坐下来。
“爹爹来找女儿,怕是想要女儿救两位妹妹?”寒倾微开门见山,对于这种虚伪的人,她不想浪费时间。
“倾微,你好歹是寒府女儿,也要为寒府声誉着想,再说,她们都是你的妹妹和姨娘,平日纵然脾气坏,可从小一起长大,也有那一份感情!”寒天成见寒倾微问起,站起身来,很是恭敬的道!
论她现在的身份,见面他还是要行礼的。
“呵……我可记得前不久爹爹还要赶我出家门!现在知道我是寒府的女儿了?”寒倾微冷笑,摆着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寒天成。
“那时候是爹爹误信小人谗言,也给你道歉了,女儿还是饶了爹爹,不要再放在心上。”寒天成低下头,如一个奴才般的讨好解释。
“是啊,我可记得小人就是姐妹姨娘她们,我有那么宽宏大量去救曾经要害我的人吗?寒丞相,你倒是说说有一天你东山再起,你会放过宣平宣大人吗?”寒倾微冷嘲热讽,不屑的喝着自己手中的茶,连看都不想在看那张老脸。
“王妃饶命,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宣大人只是秉公执法!”寒天成吓得立马跪地,这话要是传到如今正得势的宣平耳里,他肯定又要吃些苦头!
“这样想便好,对了,爹爹是奉父皇的旨意出来的么?我记得皇上说过……”寒倾微一脸惊奇,认定寒天成是私自出来。
“王妃,微臣只是思女心切,担心王妃过来适不适应,便冒着天威前来,还望王妃求情!”寒天成吓得跪的更低了,今早因为太过担忧寒倾枝她们,一个着急竟然忘了他还是待罪之身。
“寒丞相倒真是慈父,可惜皇威岂是我一个弱女子能触碰的,寒丞相还是快些回去,也许父皇会罚的轻一点!”寒倾微一口一个父皇,就是要炫耀自己此时的身份。
寒天成老脸一青,上午还听说寒倾微为李家将军求情,这下自己的父亲还比不上一个陌生人吗?
他愤愤的起身,直直的看着她,眼里凶狠被隐忍遮盖,却还是一双带着刀的眸子,“臣告退!”
说完便转身离开。
寒倾微看着寒天成离开,也不叫住,继续喝着她的茶,这人她早就看透了,如今她是连演戏也不想演了。
“这戏就完了?”夏凌辰一直没有开口,这下倒好奇起来。
他淡淡的看着寒倾微,心里肯定她真的不是曾经的那个寒倾微了,如此狠心的她,到底是为什么。
“还劳烦王爷带臣妾去一趟血衣卫,可好?”寒倾微扭头看着夏凌辰,语气淡定的似乎是命令,又带着一丝亲近,让人无法拒绝。
“你不是说不救她们?”夏凌辰问道!
“救!当然得救,她们还欠我一个条件,她们若是死了,我找谁要?况且,对于曾经那么欺负我的人,就这样让她们死了,是不是太便宜她们了?”寒倾微看着夏凌辰,薄唇中透着丝丝寒意。
好似再说,谁要是得罪我,就让他死都死的不痛快!
夏凌辰神色微变,便宜?亏寒倾微说的出口,血衣卫什么地方,就这几天怕是都折磨的她们不人不鬼了。
再她的眼里,到底怎么才算死的不便宜?
看着她带着坏笑的面容,他好似更能看到她心里的狠戾,残酷,一股凉意也从他后背吹过,让他心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