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这么一个暴力男变态男虽说长得倒还人模狗、样的,可是本质上还是暴、力的、变、态的,再说,不就是摸、了一下他的、胸吗?这有什么,就当是替自己摸了回来。
“不如何。”钱馍馍心虚的应了一声。
“以后记得看清楚些,本公子乃货真价实的男儿身,不是姑娘。”
萧舜华坐在椅子上,云淡风轻的把弄着不知什么时候冒出来的红色发带。开玩笑,整个醉花楼哪怕是一只蚂蚁踩死了另一只蚂蚁他萧舜华都知道。
更何况,还是说的他的‘坏话’,当然,钱馍馍是完全不知道,今日的摸、胸、事件全是她自己害的,否则的话,她一定会把祸从口出写上一十零一遍,以让自己明白,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趁着说话的当口,钱馍馍眼睛开始了一百八十度的旋转。
良久,她不由暗自叹了口气,世风日下啊世风日下,这么美的一个男子竟然甘愿堕、落醉花楼,还这么没节、操,就单凭眼前人捏她如捏只小白鼠的特技,也不至于要靠卖、身卖、色啊。
她很想对他唱首,我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的暴力主子。
“是。”
钱馍馍一听到暴力男发声,回过神,忙不地的点头。
她着实有些不明白,他是男的有必要那么强调吗?就算是被人当成女、人又怎么了?男人女、人不都是人吗?这是性、别歧、视的意思吗?再说,凭什么歧、视女、人,难道他是他爸生的不成?
终于逃出了这间三楼,最左边的房间,这间见证了钱馍馍各种奇、耻的房间,钱馍馍不由松了一口气。
此时,虽是下午时分,可醉花楼永远都是人来人往的,不,应该是搂、搂、抱、抱的。
路过二楼的时候,钱馍馍右眼一跳,顺着眼角看去,临窗处,正坐着几个衣着华贵的公子,远远望去,锦衣斑斓,人人眉间皆是春、风得意之色,举杯推盏,好不畅意。
当然,就算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些人不是官二代便是富二代。
不过,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毕竟能在醉花楼消费的有几个不是有身家的人,最重要的是,这些人中有一个钱馍馍恨不得喝他血的人,那人便是苍束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