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我没中毒,就该被怀疑吗?”赢婳冷冷的问道。
“老爷,事情都这么明白了,您还打断包庇这个贱人吗?今日之事幸亏发现的早,若是晚了,只怕我们现在都已经在黄泉团聚了啊,老爷!”王氏拉着秦汉的一角哭诉道。
“爹,难道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咱们秦府就这么完了吗,以后秦府落在秦赢婳的手里,爹您的半生操劳可就全白费了啊!”秦紫萱倒是没像王氏那样哭天喊地,而是一副杞人忧天的模样,说的话字字刺进了秦汉的心里。
秦汉最看重的就是权力和虚名,一想到自己辛苦了大半辈子得来的一切,还没好好享受就
“来人,把这个孽女给我拖出去,杖毙!”秦汉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说道。
秦紫菱听见秦汉说的后,眼底闪过得逞的金光,正努力压制着浑身因兴奋止不住的颤抖。
护院听见秦汉的命令,立刻上来要把秦赢婳拖下去,赫流鸢一个闪身,面无表情的站到了赢婳的身前,抽出腕间的银白丝带,一抖,那丝带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直直的舒展开来变成一柄泛着冷光的长剑,横在胸前。
“秦赢婳,你现在是想怎么样,把我们全杀了吗?”秦紫菱继续火上浇油。
“父亲,何必这么着急定我的死罪!好歹也给我个辩解的机会!”赢婳摸了摸袖口的刺绣,慢慢的说道。
“把张德和李贵带过来!”
茗香收到赢婳的指示,立刻出门去找了两人。不一会,两人就跟在茗香身后进了来。
“张德,李贵,你们说在半夜看见我进出后厨是吗”赢婳慢慢的走至两人身边,眼睛仔细的看着两人的表情一眨不眨。
“是,二小姐!”两人看了眼赢婳,心道:这二小姐做过的事干嘛还来问我们。
茗香听了大声斥道:“胡说,我家小姐这段时间白日连院门都没怎么出,怎么会晚上跑到后厨去!你们收了谁的好处来冤枉我家小姐!”
“你也说秦赢婳是白天不出门,难道你晚上也守在赢婳门口吗?”秦紫菱嘴角挂着残忍的笑意,今日就是你秦赢婳的死期!
赫流鸢刚要开口,赢婳确做了个禁止的手势。茗香和赫流鸢都是她的人,她们说的话不仅没有说服力,反而会显得是在欲盖名彰。
“那你们怎么证明那就是我?”赢婳问道。
“二小姐您平日穿的打扮我们都是知道的啊,怎么会认不出呢?”张全抓了抓自己的脑袋,很是不理解。
“你们把那几日晚上遇见我的情况说一遍!”赢婳看着张德和李贵,二人脸上没有丝毫心虚之色,说明并没有撒谎。
张德一边回忆一边说道:“我和李贵是一组,负责晚上亥时的时候在院中巡查,有几次晚上我们看见后厨那边有微弱的亮光,便过去并且问道谁在那里。二小姐您手里提着灯,低着头回了句是我,然后我们问您要不要帮忙,您摇了摇头就走了。”
李贵也说道:“是啊,不光是我们兄弟俩,其他巡夜的兄弟也有看见二小姐您的!”
赢婳想了想,又问道:“那我去那干什么你们看见了吗?还有你们真的看的清清楚楚,的确是我?”
赢婳这话问的,更是要两人看向赢婳的目光跟看怪物一样,莫非这二小姐又开始傻了不成?
“秦赢婳,你少在这浪费时间,你故意拖延时间,还有什么企图?”秦紫菱深知给秦赢婳的时间越长,对自己越不利。
“秦紫菱,你在害怕什么?”赢婳转头,清亮的目光看向秦紫菱,如日光下的宝石,闪的令秦紫菱不自觉的回避。
看见秦紫菱的样子,赢婳刚才心中所想,现在也越来越肯定了。
“我们当时离的有些距离,因为听见是二小姐的声音不是外人,就没上前了,况且当时二小姐您提着灯,穿着!”李贵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指着秦赢婳说道:“好像就是穿着这件衣服”
赢婳看着自己身衣服,淡绿色的外衫,月白色的长裙,很是普通,因为自己平日不出门的时候喜欢穿些简单舒服的衣服。
“是啊,每次您都穿着这身衣服提着灯去后厨的,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兄弟见到您时是不是也是如此。”
听完张德的话,赢婳又喊了秦府全部负责夜晚巡逻的人来问话,得到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二小姐经常半夜穿着淡绿的外衫,月白的长裙提着灯笼去后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