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从来都是个多情又无情的地方,也许是在江南听多了软语喃呢的小调,也是喝多了江南清甜醉人的酒,秦汉在江南两个月后在回京是,兰氏就成了秦汉的小妾。可是秦汉是谁,纵使一时的风流,回到京城时,他依旧是那个喜欢名利大过一切的人。
因为兰氏小时候的经历,所以兰氏喜欢用母亲的方法去存放钱财,每晚躺在那一堆金银财宝上,兰氏的心里就觉得很满足,这些金钱的满足感慢慢的代代替秦汉对自己的那一点点关心和爱。于是她在当上平妻后,慢慢的慢慢的一点点吞噬着秦府的钱财,有了这些东西她可以随时得到自己想要的,她可以再那些官员的夫人姨娘面前仰头挺胸。
所以赢婳听到那一番对话之后三番五次的去兰氏那里,就是为了证明这件事,顺便把猫儿喜欢吃的肉干扔在了床下。
兰氏那天晕倒把药偷偷藏在了她的房间,她早已预料到了,所以她把瓶子里的药换掉,终于等到那天有人来搜查的时候,她吩咐茗香把饿了两天的猫儿抱到兰氏的院子外面的墙下,冬天黑的早,猫儿顺着树爬到了兰氏的屋顶,从后窗跳进了兰氏的卧房,闻着气味找到了肉干,当肉干经过猫儿的喉咙时,挂在猫儿脖子上的机关便打开,垂下的小布袋便落下了兰氏的床下,茗香在外算着时间,然后让大猫开始在院子外边喵喵的叫,小猫听见大猫的叫声自然的原路返回。
现在两只猫儿每次到了吃饭的时间,都准时的来到饭桌前,蹲在那里,看见赢婳开始吃饭了,就喵喵的叫起来,圆滚滚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赢婳的筷子,每次让茗香和绿意都哭笑不得。
快到除夕,每家每户都开始置办年货,这天赢婳也带着绿意和花郁出门来,准备添置点新东西,三人把马车停在烟华楼前,再出来的时候,发现马车上躺了一个的女子,那女子不过十六七岁,虽然面无血色,难掩眉眼之间的杀气。
这时外面人群骚动,一队人马好像在搜查什么东西,到烟华楼后,门口留了两个人站岗,进去两个人搜了一遍,出来摇了摇头,其中一人说道:“他奶奶的,受了这么重的伤害这么能跑。”
“我们一路追着她,相信这么长时间已经是强弩之末,肯定在这附近远不了。”
赢婳看了一眼躺在马车中连拿剑都没有力气的女子,那女子听见外面几人说话的声音后,眼中流露出一丝悲哀的神色,却还是面带倔強的看着赢婳,只是握剑的手又稍微紧了紧,带上了视死如归的表情。
外面那几人正准备走时,突然停了下来。看着赢婳的马车,剩下的三人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
其中一人正准备上前掀开车帘的时候,花郁的手紧紧握在了那人的手腕之上。
“你们可知这是谁家的马车,竟敢随便啊动手动脚?”花郁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四人。
“我管你是谁的,给老子放开!”
双方正准备开打的时候,正巧巡逻的官兵过来,看见这边乱糟糟的,就往这边走来。
为首的官兵自然认识这是亲丞相府的马车,赶紧点头哈腰的鞠躬,转过身来大声道:“你这这群刁民,丞相府的马车你们也敢拦截,看你们凶神恶煞的,都给我带回去审问”
那四人互相看了一眼,明白眼前的情况对自己不利,也不想闹出太大动静,于是马上换了个面孔,也学点头哈腰道:“哎呀,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是丞相府的马车,多有得罪。嘿嘿”
另外三人也赶紧说道:“是啊是啊,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哼,算你们识相,赶紧滚!”那领头的官兵恶狠狠的说。
那女子听见外面的人走了以后,看着赢婳的眼神带了一丝感激,却也没多说。待到外面的官兵也走远了时,便起身要从马车中出去,可是刚起来便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小姐,她……”绿意看着赢婳问道。
“送她去烟华楼!”赢婳看着晕倒在车内的女子,淡淡的吩咐道。
那女子受的伤不轻,身上虽然没有大的伤口,但是内伤却不轻,大夫也只是开看点活血化瘀的药。
不知是否是那女子意志力太强,居然只是昏迷了一小会,变挣扎着醒了来,看见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内,面前坐着赢婳三人。
“为什么救我?”女子问道。
赢婳看了那女子一看,回答道:“顺手而已”
那女子显然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答案,一时间失神。
“现在轮到我问你了”赢婳站起来,走进那女子,女子很是戒备的往后靠了靠,右手习惯性的忘旁边一摸,却扑了和空。
你是在找你的剑吗?赢婳指了指花郁手中把玩的剑,那剑很是特别,当灌以内力的时候那两指宽的丝带变成了一把锋利的长剑,当收回内力的时候,又轻飘飘的变成了一条丝带,花郁在身上到处比划着,这丝带到底是缠腰上呢?还是缠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