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轻轻一笑:“一切听从小姐安排!”
这边秦紫燕房内,哗啦一声响,站门门口的婢女不自觉的抖了抖。
“你这是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玉姨娘看着秦紫燕又发脾气的在屋内摔东西,面上也是忍不住愤怒。
“我不要每天在房里呆着,我不想每天都要抄那满篇废话的女德!”秦紫燕焦躁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在屋内走来走去。
玉姨一哼“好啊,我这就跟老爷说让你无无心庵当姑子去,那里山高路远也没人管你,你想怎样就在怎样,多好!”说完就要往外走。
“娘!”秦紫燕不甘心的喊了一句。
无心庵,别开玩笑了。在哪里虽然没人管,但也没人伺候。秦紫燕从小锦衣玉食的长大,以后让她自己洗衣做饭,烧水洗澡,杀了她也办不到。
玉姨娘拉着秦紫燕坐下来,拍着她的手安慰道:“你要清楚你爹现在在气头上,现在有再大的委屈,再大的不满也要忍着,否则你一旦去了尼姑庵,你的一生就真的完了”
“可是现在有什么分别,那****也看见了,各家小姐公子都知道那事,以后谁还敢娶我!”秦紫燕想起那天,就气的直发抖。花月夜那曲子是秦紫燕最引起以为傲的本事,教她的师傅以前是在宫里教公主娘娘的,那师傅听闻她弹了以后感慨她已学成,徒弟比师傅谈的还好,师傅还有什么可教的呢?
秦紫燕哪里知道,就是这首她引以为傲的曲子恰恰是她的倒霉的罪魁祸首。当年驸马就是被这首曲子迷了心窍,****让那琴女弹奏,才导致后来公主大怒,驸马以死明志的悲剧。秦紫燕弹得越好永安公主就会越想起当年的事情,又不能明说只有找别的理由呵斥,当众被公主呵斥,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曝出衣衫不整的丑闻,她现在已经沦为全京城的笑柄,谁还敢要她。
“你要记住,无论怎样你还是丞相府的五小姐,娘会替你想办法的,你一定要沉的住气!”
赢婳去看了绿意以后,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丝希望,连忙叫人备了马车去了寒潇湘的私宅。
“你怎么在这?”赢婳显然没没到一进门看见的不是寒潇湘,而是锦域。
锦域看见赢婳,也是双手一摊。俊美的浮现一丝笑容:“二小姐,这次真的是偶遇!”。
“世子是来给我送火灵芝的!”寒潇湘也从屋内走出来。
“柳叶,她怎么样了?”赢婳看见寒潇湘手里拿着托盘,上面放着点点带血的纱布。
“不死不活!”寒潇湘淡淡的说出这四个字。
“我今日看了绿意,已经好了大半,为什么柳叶不行?”赢婳皱了皱眉。
“我后来也详细问过那日的情况,柳叶是最后和秦紫衣一搏时报了必死的决心,所以集聚了全身最后的力量,所以现在才会昏迷不醒。”
“那找到什么办法了吗?”
“我查遍医术,目前研究出了一种方法,但需要很多珍惜药材,世子今日就来也是如此。”
“可算是还我一个公道了”锦域忍不住仰天长叹。
“谢谢!”赢婳沉思了一会,突然说道。
这一声谢谢可着实把锦域吓了一跳,因为赢婳自拒绝自己以后,连个好脸色都没对自己有过,现在居然对自己说了声谢谢,顿时锦域就像打了鸡血一样,内心的情感突然爆满,就要喷涌而出,上去便握住了赢婳的手激动的说道:“你放心,我一定你帮你医治好柳叶的”
赢婳看他双目含情,神色痴傻,眼皮忍不住跳了跳“我这声谢谢,是对寒神医说的。”
说完抽出了自己的手,往屋内走去,徒留锦域一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呆呆的立在原地。
床上的柳叶面色苍白,双眼紧闭,闭着的嘴角带有意思倔强没有一点生气。赢婳走去坐在床边,握着柳叶的手,低低的说道:“你放心,那日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我会让她们跪在你的面前,像你忏悔。”
呆了一会,赢婳和茗香坐着马车准备赶回秦府,寒潇湘的私宅并不在城内,还是在人迹罕至的郊区划了一块地出来建了个宽大的宅子,更在后院中了很多药草,养了一对动物做实验,而且周围多是山林河流,很多常用的草药在上山也能采到,空气新鲜,安静怡人比任何地方都适合养病。
因为临时起意,所以就没有叫上花郁和品魔,他俩毕竟是男子,又不能住在丞相府,也不方便时时刻刻与赢婳见面,因为通常是赢婳有需要的时候才会通知他俩。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在小路上,茗香低着头拿着一块花样在那绣着,突然听见马儿鸣叫,接着车厢震了几下,车夫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一剑抹了脖子。
赢婳突然拉着茗香身形一倒,一柄长剑从二人的头上刺来,赢婳看准刺客的胸椎穴,拿起茗香刚才的绣花针用尽全力狠狠一插,那刺客猛地一口鲜血喷出来,跪倒在地。
赢婳拉着茗香从车窗跳下,之间马车周围全是黑衣蒙面,手持长剑把她们围到中间水泄不通。
赢婳沉静的双眼看了一圈,指着其中一人说:“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