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不想有个继承者,能承继自己的一切,甚至做自己的贴心小棉袄的?
若不是这个男人的处处逼迫,她会落到这种地步么?
陈蓓虽然竭力隐忍,到最后眼圈还是瞬间红了。
尽管心里难过的厉害,但她咬了咬嘴唇,说出来的话却依旧很硬:“兜兜和我的孩子也没什么差别,我和慕慕说好的,她的孩子,会认我做教母。”
王恕愣了一下,却依旧嘴硬:“但那还依旧不是你的孩子。”
“认我做教母,那你也就是教父,”陈蓓的声音里仿佛带着一种诱惑的魔力,“难道不是么?”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的仿佛是正式的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王恕听得呆了一呆,蓦然回视她的眼睛,半响忽然气势一泄,嘟囔:“为了别人的孩子这么上心,算了算了……”
就帮那个混蛋小九一把吧。
“你想不想回去看看兜兜?”
“不。”他这个问题,陈蓓却也同样回答的斩钉截铁,“像你我这样的一对,还是不要再去找他们了。”
像我们这样的怨偶,还是找个角落躲起来的更好,又何必要再牵累旁人?
王恕又被她的答案给震的呆了一呆,不过好在他根本没往那边想,想了一会反而笑了起来,捧过陈蓓的脸重重亲了一口:“我就知道,蓓蓓还是喜欢只和我在一起。”
呸,美得你!
真恶心,臭不要脸。
陈蓓在心里骂了个够,最后才假惺惺的懒洋洋的弯唇笑了笑:“对,我们两个凑一块就行了。”
你也别想着再去祸害别人了,祸害我一个,也就足够了吧。
随着日子的推移,慕初晴发觉,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好像越来越没办法压抑自己的**了。
有一天半夜醒过来,她当时正迷迷糊糊的呢,结果就听到身边睡着的男人在那边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又沉又粗。
她当时吓了一跳,以为他发了什么急病呢,面上倒是不动声色的在那边躺平了装睡,听了好一会只觉得身边被子一耸一耸的,却没什么旁的动静,又偷眼觑了一下——这才瞧明白了,人家在那约会五姑娘呢。
本来吧,男人找五姑娘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她迷迷糊糊的阖眼准备继续装不知道重新睡过去也就算了,结果刚刚重新闭上眼睛呢,那边又热又硬的东西就立时打蛇随棍上的冲着她黏过来,贴在她大腿上头蹭了半天。
月子里头她本来穿的就不多,底下薄薄的裤子被他蹭了两下往上一拉,露出来这些日子养的白腻腻的像是新雪一样的皮肤,惹得她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这一来可就露了馅——她要是真睡着,必然是一点儿反应都无的,王恂这时候蹭上来贴着她耳朵低声的说:“装睡,嗯?”
慕初晴瞧着他看出来了索性也就不装了,只是话出口的时候,声音侬软里还带着娇甜的睡意:“我这不是给你行个方便么……”
话说一半忽然笑出了声:“谁让你非要夜深人静别人睡着了才弄这个的?我还当你脸皮薄,非得要挑个我睡着了看不见的时候呢。”
说到这个王恂就脸黑。
他们两个“夫妻生活”不和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说起来也是他自己自作孽,那时候刚结了婚,就吃了一回第二天就让她给跑了,好不容易追回到了国内又知道她怀了孩子,这孩子来的艰难,保的艰难,他也就格外小心,不敢越雷池一步,于是说起来——统共做了的次数大概一个手就能数的过来。
所以虽然平时相处已经是“老夫老妻”的和谐模式,这床事,说起来彼此都还是生嫩的。
但他脸皮薄?
之所以要挑晚上,还不是因为兜兜那死小子,要是听见了什么风吹草动,非得给他来直接搅合了不可?
所以说儿女都是债啊。
王恂板着一张脸,索性一把抓过她的手,口里吐出来的呼吸都是灼热的:“你既然醒了,索性帮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