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提供这种最简单的方法我都积了大德了——王恂就是这么不负责任的想着的。
“……”薄怀果然被他这句话刺激到了。这种一点诚意也没有的祝福就不要说了好嘛。
他无奈的看了一眼王恂的背影,却怎么看就怎么觉得,他好像是被这个男人玩弄还加上嘲笑了智商。
“说完了?”王恂一进门,就看见慕初晴正在哄着小貔貅玩儿,瞧见他进门,含笑看了过来。
“嗯。”他点了点头。
慕初晴若有所思:“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他自找的。”王恂淡淡的这么说道,探身过去摸兜兜,摸得他又开始踹这个做爸爸的,他这才对慕初晴解释道,“说麻烦也麻烦,说简单也简单,我给他说了处理的方法,这是最简单也最好的办法了。”
慕初晴的脸上露出了兴味的神色:“到底是什么事?”
“我这么说吧,”看着她脸上兴致勃勃的笑,王恂只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老婆的确躺在床上无聊,说故事就说故事吧,“旧市街的底下,有一座地宫。规模不算特别大,但是这座地宫里面,是有非常厉害的诅咒的。而从当中拿出了东西的人,都会被这种诅咒盯上,普通人不免一死,而哪怕是薄怀这样的,也会被诅咒缠身。”
“听上去……”慕初晴微微的皱起了眉头,“有点像是埃及金字塔。”
记得埃及的胡夫金字塔诅咒就是这样,进入过主墓室的人迟早都会被诅咒给弄死,但不是有科学研究说是寄生虫作祟么?
难道说,这地下的也是那一类的东西?
“埃及金字塔?”王恂笑了笑,“那都是小儿科了,咱们老祖宗玩剩下的东西。金字塔里头的所谓寄生虫,归类起来也就是蛊虫的一种,但那种东西完全没经过专人的驯养,是不成气候的。这地下的东西,就要凶的多了。所谓跗骨之俎……只要薄怀一天不止了他的贪念,那东西就会死死的缠着他,到他死为止。”
“但他能止得了自己的贪念么?”慕初晴喃喃自语,微微摇了摇头——她对此并没报太大的希望。
对金钱的渴望,对权利的向往,很容易就会蒙蔽人的心智。
王恂之所以不会沉迷在物欲之间,是因为那些东西对他来说唾手可得,他也不需要费心费力的去追求物质。
但薄怀不同——他并没有那些傲视,甚至凌驾在物欲之上的能力,说到底他也还是血肉之躯,甚至和人类一样会虚荣会贪财会妒忌,这样的他,恐怕是很难从这种诅咒里挣脱出来的了。
不过旋即慕初晴只是笑了一笑:但那些,早就和她没关系了。
只是好听的,新鲜有趣排遣寂寞的八卦而已。
她摇了摇头甩去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视线若有所思的定格在了她自己的胸前:妈蛋,涨的越来越不舒服了!
涨奶这事儿吧,产后的女人肯定都遇到过。
其实本来也不是个大事儿,兜兜要是饿了,去狠狠吮上两口就好——甭管是不是吸的上头留下个牙印或者被他爸爸妒恨的拍上两下,这都是小事,但现在的问题反而是,既然儿子不想喝,那么现在这里头的东西,要怎么处理?
慕初晴很纠结。
她瞅了两眼正在亲子和乐的王恂和兜兜,忽然艰难的在床上挪动了两下,王恂的眼风瞬间就扫了过来,显见得虽然在和兜兜玩闹,但更多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她身上的:“慕慕?”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这么回答。
一进了洗手间,关上了门,她靠在门背上,这才深深舒了一口气。
慕初晴自己咬牙伸手去摸索,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得其法,忍着羞意自己又是按摩又是揉捏,但是只弄的愈发疼痛的厉害,却不见液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