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不安分的抚摸着,嘴上的吻越加狂热,像章鱼的吸盘牢牢吸附着她。
他受够了,受够了这些日子对她身体的思恋,受够了她在他身边却只能亲一亲。
“不…行,你…伤没好…”,童颜仓惶的躲闪着,靠在他胸口又不敢太大动作,怕弄伤他。
“医生说我伤要好几个月才能完全好,你是不是想要我这几个月都禁欲,我告诉你,绝对不可能”,他用舌尖噬咬她的唇瓣,任她的呢喃不断送进他嘴里,还裹着绷带的手指熟练的扯开蝴蝶结,用力将她睡衣往两边一扯,里面又是一件贴身的吊带,轻易的被他捏住肩上的带子往下一褪,衣服便掉了下去。
童颜一时呆住。
她突然有点明白他为什么会挑选这件衣服的道理,要脱掉根本是毫不费力吗。
那一犹豫,他的手完全游走上她寸缕未着的娇躯,火热的唇咬住她耳朵,缠绵悱恻的低语:“颜颜,给我…”。
童颜扭头看他,又被他吸住红唇,身体轻轻颤着,他的气息越来越浓,层层将她包围,抵住胸膛的手渐渐失去力道,她犹豫着,不知是拒绝好还是迎合好。
可是他显然不会给她机会思考,贪婪的热唇碰触雪白的颈项细细啃咬,紧紧抱着她,抚摸着她身体的大手狂野、粗暴、而又热情似火,让她不自然的皱紧秀眉,心也跟着慢慢生出锥心之痛。
每次…似乎都是这样。
他要的、怀恋的不过是她的身体,就像其她女人一样,永远没有区别。
她也是想要他,可要的不是这样的结果。
如果是这样,那她和他身边曾经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卓雅烈,住手……,我不要跟你这样”,用力抓住身上的大手,她的声音不仅仅是从前那样娇喘的抵抗,而是恳求般的哀怨、低噶,藏着太多的委屈。
他急促的吻微微一顿,她小脸轻轻抬起,幽幽的美眸望着他,清澈黯淡,“我不要你只是因为解决需要才要我”。
卓雅烈轻轻一怔。
男人和女人之间不都是因为需要才会做这种事吗。
不是因为需要难道还要其他的…
脑子里突然掠过之前尹宇谦说的话,在看看她在自己怀里衣衫尽褪的动人模样,心中微荡,“如果不是呢,我想要你是因为你这个人”。
“和你在一块我也很满足轻松”,从她的眼眸中,卓雅烈开始相信了尹宇谦说的话,她是真的爱他的,她没有欺骗他,也许她和武爵之间的事真的是他想太多了,“颜颜,你和其她女人是不一样的,你是与众不同的”。
童颜彻底呆住,喜悦汇成了大海排山倒海的朝她来,全部的防御轰然倒塌,她是喜欢他的,可是一直以来都不了解他对她真正的心,她只能盲目的跟在他身边,凭着一股子勇气,但有时候总会无所适从,怕自己是一厢情愿,怕他只是贪恋自己的身体,可是此番听到他的话,她突然觉得她所向迈出的步伐都是值得的,至少她是不同于别人的。
“放轻松点,把自己交给我”,他低低暗语,体内的熊熊怒火早就撑到极致。
“不要…胡说…”,童颜俏脸酡红,只觉很丢脸,想避开,但全身又如着了火般,心跳快的好像要蹦出来。
“是不是胡说你可以自己看看”,卓雅烈压住她脑袋往下看去,促狭的捉弄着她。
“别闹…”,童颜打开他的手,敏感的肌肤突然传来一阵痛意,炽烈的火焰不止是在肌肤灼烧着,甚至开始涌入体内,她不由得抱住他脖子,脸埋进他密发里,他低头轻吻着她光滑如丝的肌肤,手指四处散播着火花,使得她不由自主扭动着身体。
“真想把你可爱的模样拍下来”,她羞涩无助的模样差点令他欲火焚身,如果平时她也能够这样乖巧那该多好,这般娇媚、怜人…
“变态…”,只是想想便觉得羞死人了,若真拍下来她还要见人吗,她突然想起于心潞那里有那么欢爱的录影带,红润的脸红的更厉害了,胸口逐渐被一股慌乱所代替,“当年…于心潞拍了我们…在酒店…那个的录影带…”。
“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