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只要你安全就好,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生。”两眼通红的男人紧握住女人的手,磕绊的回答。
“不,我问的不是这个,我问的是我们的孩子,我的孩子还在对吗?他还在,一定还在,不要,不要跟我说话,我的孩子还在。”身边的护士医生无奈同情的摇头,垂下眼眸,大家的表情都很明显。
“老婆,不要,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男人哭着搂住女人的头,心痛如刀割。
“不!你离我远点儿,都怪你!我的孩子,他还没有看一眼他的妈妈,他还没有看一眼这个家,他走了,都怪你!怪你没有好好的保护他!”女人像疯了一般的挥舞着只能活动的手,眼泪哗哗流个不停。
“女士,请你平静些,你的先生已经很努力了,要不是他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将方向盘往自己的方向打,现在骨折的就是你了,不仅孩子保不住,恐怕连你也……”医生看不下去,为这位没能当上父亲的男人解释。
“可是孩子没有了,他是无辜的,如果可以的话我宁肯我死来换他的生命!”歇斯底里的,女人朝着众人大喊。
“……”往后的对话秦暖再也听不下去,手里的堕胎诊治预约单被狠狠的揉成一团,“秦暖,你这是在做什么!”
“涵,她,还好吗?”实在放心不下心里对她的牵挂,宫雅还是问出口,因为已经有半个月不见秦暖来上班了。
从满桌的文件里抬头,听见宫雅的问题时心里狠狠一颤,“雅,她已经是我的妻子,即使死也是我的人,你们两个那天晚上的事情我都已经决定不追究了,这是我对你最大的容忍和宽恕,请你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力。”
沉重的叹了口气,“我已经跟你解释很多遍了,那晚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被人下了药,但是我没有对她做什么。”
“哼,被下药?你也会被人算计??”宫雅是什么样的人物他自己心里很清楚,他绝对不会轻易的被人下套。
“是的,我确实不小心中招了。”垂下眼,宫雅低声承认。
“谁?你一定知道吧。”冷笑着盯着宫雅,穆斯涵追问到底。
“……,这个,是我自己的事,秦暖被无辜牵扯进来的,跟她没有关系。”果然,他还是狠不下心供出落雪。
“不管怎么样,和她有关的事你以后不要再过问了。没别的事的话,出去吧。”
……
仰头,看着二楼的那个房间,“已经两个星期了,少奶奶还是不肯出屋,二少爷也已经两个星期没有回家了。”忠叔满脸的无奈。
“是啊,真不知道又发生什么了,再这么下去可如何是好啊!”王妈也是一脸愁容。
房间里,没有开灯,没有声音,很安静,静的就像没有人气一般。
怀里抱着的还是那个记事本,里面有她所有的回忆和寄托。
“小笨蛋,我们来玩结婚的游戏吧。”
“才不要呢,诺诺长得像小女孩儿,我喜欢葫芦娃那样的男孩儿!”
“好,你在这里等着,我去问刘爷爷借他盛酒的葫芦,等我绑在腰上,是不是那时候你就会嫁给我。”
“哈哈,诺诺好傻,刘爷爷的葫芦不会变水也不会变火呢!”
“咯咯……
泪水滴滴落在记事本里,童年的一幕幕无数次的浮现在脑海里,她放不下,一起说好的要永远在一起,可是那真的只是孩童的戏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