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什么?”艾可看着他的双眼,“为什么是这种眼神看着我?你可怜我还是在恨我?如果你相信我,你就该告诉我,而不是自己一个人去了那里,只有我……只有我一个傻瓜一样在这被人偷偷抹黑。纪典修……你知道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吗?你为什么要去?为什么选择去听那些人说起我从前莫须有的事情?你不信我对不对?”
她哭得伤心极了,她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她要累死了。
真的要累死了……
纪典修不知该说什么,如果每发生一件事对方就要进行解释,那么这样下去没有尽头的怀疑猜测,他不喜欢的这是。
之所以去,是因为唯一支持他们在一起的爹地,爷爷,他们都在。
他要阻止爷爷他们相信廖芝的话,他希望,他一个人爱她还不够,他想要那么多人都来爱她。
所以担心会出错,他去了,看到爷爷还是喜欢她的样子,他便觉得没有必要再停留。
他拖住她要倒下去的身体,眉心皱的紧紧的,“艾可,抓住我的手后你还怕什么担心什么?你不觉得你很敏感?”
她抬起模糊的双眼,颤抖的手指抓着床单,“因为走过那么多路,没有一步是顺顺利利不坎坷的,所以我敏感。因为在意你,过分的在意!因为我失去过,所以格外的珍惜遇到的你。我想你是我的一切,是我孩子的一切,所以我见不得你有一丝对我不信任的表现。这就是从小受过冻的孩子,永远都那么那么的怕冷……”
受过冻的孩子,会怕冷……
纪典修抱住她,将她的脸扣进自己胸膛里,“不要哭,所以,就应该这样对我说出你的心里在想什么,我就一定记住。”
她点头,双手无力地抱紧他的脖颈。
市中心医院。
张冰一瘸一拐地样子活到病房里。
已经这么久了,她为什么还是不能出院。
进去病房后,手机一直在响着,她接起,“喂,爸――”
“哦,应该在修养一下就可以了。”张冰对电话里面说。
门口突然站了两个人,张冰蹙眉,“爸,我先不说了,要吊针了。”
她挂了电话,看着门口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蹙眉,“走错病房了?”
“请问是张冰小姐吗?”其中一个男子问。
张冰点头。
“那就没错,来是想了解一些事情。”
病房门被关上,一个人守在外面,一个人进去。
“请你出去,我有说过允许你进来吗?”如果是坏人,怎么办?
张建亮出了自己的证件,张冰看到警官证后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刚回国而已,我不知道您要问我什么?”
“没人说你不是刚回国。”张建拉了一把椅子,坐在病床边。
张冰语塞。
张建见她紧张严肃的样子笑,“不必紧张,我没有正式审问,只是私下里来跟你了解一些事情,我们可以像是老朋友聊天一样。”
张建挑眉。
“抱歉,我不会和陌生人聊天,请你出去!”张冰听到他这样说,才反应过来,如果出了什么事,不会是便服来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