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麻,那赫舍里雷声大,雨点小,逮到那种罪证也没法办,老佛爷那边也没动静,你到说什么乾坤?”
苏拉麻姑微微一笑说:“阿哥,您少操闲心,只要读好书,就行了。”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你家里的事你都不让我知道我怎么治天下,逗爷玩儿呢?”玄烨抱住苏拉麻姑,心里说:过几年,你也嫁给我。
苏拉麻姑苦笑,看来自己和着阿哥的缘分快尽了,这吴良辅只要获罪,自己就难辞其咎。
“阿哥,奴才在想皇上估计琢磨修佛成仙,所以对董鄂妃就没原来那么热乎了,你看着董鄂妃的绣像跟真的一样,她还保养得不错,要是说满脸褶子在殡天,皇上不一定这么看了。”魏东亭调侃地说,他就是随便打发三阿哥玄烨,反正春宴期间没有早课,国子监的学堂都停了,更何况宫里。
只要过了二月二,国子监又开始授课,那些满八旗的贝勒,贝子,一进宫,三阿哥也就没空琢磨皇上,在琢磨女孩子,这会儿子,宫里不热闹,也就这些个故事。
“乐善进宫了,你说本宫这次能赢他吗?我们要去围场,就明天,我们拉赫舍里一起去。”玄烨琢磨领着几个美女去跟这蒙古的第一美人明珠格格比。
查克图亲王有个国色天香的混血美人格格,只可惜比他大10岁,所以没什么缘分,不过这次美人生了一个混血小美人,刚刚两岁。
“乐善约了乌克王子,我们一起狩猎,你带上纳兰容若,曹寅,多伦多,再去找几个会做诗,懂洋文的人参加。这乌克有一个大不列颠的教习。你把汤若望带上。”玄烨知道这会儿子,担心多余的事情也没有用,所以不妨做点高兴的事,也让赫舍里有个对宫中好的回忆。
“把那十六个小姐的资料给本宫,魏东亭你倒说说咱们带谁去?”玄烨继续他的天真无邪,虽然这连他自己也不怎么信,但还得做下去。
“我看咱们带八个小姐去,选出一半,太多小姐会让乌克回去说阿哥好色,他这回带了六个小妾一位夫人,所以您就带上建宁格格和八位小姐去,这样让她看看咱们大清国,美女如云,这十六位小姐中,梨花小姐也是混血儿,长的特漂亮,今个进宫,说是赴京风雪大耽误了一天,您要不要去院子里看小姐?”魏东亭跟着调笑,这梨花的确是大美人,而且和赫舍里很熟,属于这小姐中顽劣调皮的先锋。
“不去了,回头赫舍里再不高兴,而且我今晚上一定可以见到的,着什么急,对了?你看这赫舍里上树干什么?这穿着朝服上树,也太不成体统,我去教训她。”玄烨听了早上六房的人都给赫舍里一个人镇住了,多伦多对她也很敬重,老佛爷也喜欢,就跟传言的不一样,就有点怀疑是不是索尼也玩偷梁换柱。
这要是假的要不要将错就错是个问题?可是一看这位已经把朝珠挂在树上,俩脚丫子往上爬,正在折梅花的花枝。把那梅花折下用这花枝圈了一个蝴蝶,正用那个刺绣的丝绸扎风筝,动作还挺快,几下子就做好了,但是这赫舍里居然用这慈宁宫的麻绳放风筝,放的还挺高,一边放一边光着脚在雪地里跑。
“魏东亭,看见没这就你说的,索尼偷梁换柱,本宫看不像,你想啊,这样的是闺秀才怪。走跟本宫出去,咱们偷她的鞋子。”玄烨跑了出去,打算去偷赫舍里的鞋子,就见那老梅上,最高的枝头挂着两只朝靴。
那靴子青缎的面,秀气而富贵天成,形状美好,玄烨正要魏东亭给他拿下来的的时候,就见赫舍里跑过来说:“三阿哥,你放风筝吗?萱萱,三阿哥来了。”
赫舍里刚听刘芸萝说自己,小时候不听话,阳奉阴违,天天琢磨离家出走跑出去玩儿,不高兴就拿块泥巴,捏成那人的肖像,之后拿一个火把再那里一边打,一边烧。
没事调皮捣蛋,掏鸟窝,捉弄猫狗,没事戏弄小丫鬟,放个老鼠,蟑螂吓唬人家,见天大错不犯,小错不断。读书不努力,打架撒赖皮。
既然是这样自己纵然不能跟以前一样,但也不能一点不像。
“三阿哥,会放风筝吗?”赫舍里抓住玄烨的小辫子拿在手里说:“塞衣服里。别冻着,带好帽子。”
玄烨有点不适应,这和昨天那个不一样,于是赫舍里笑笑顽皮的说:“奴婢一向如此,是不是姐们。”
“行行,你在宫里麻烦你装一会儿行不行,这让人笑话,知不知道?”玄烨其实更喜欢现在的赫舍里,跟那个冷漠温和的大不相同,但是更加的亲昵。
“这又没人,哪有人啊,没有人,我要放风筝,我刺绣一般般,做风筝,风车厉害,我一会儿,给你做个风车。”赫舍里拿着那个纸盒就要做风车,就给孝庄抓住了。
“怎么着呀?你玛父没告诉你,在宫里不能掐花,你去把那最高的那枝再下来,给哀家放花瓶,之后去慈宁宫罚跪,以后爬一回树,跪两个时辰。”孝庄冷声说,可是眼中的笑意更加的浓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