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青一撇嘴,讯号开了吗?低头一看……呀!还真开了,非常淡定地将胸前黑色的蔷薇花一扭动,另一朵姿态的蔷薇花浮现出来。
我是哥哥的小美人:“哥哥你真是太狡猾了,当初你送我项链的时候怎么不说这坠子的秘密呢?要我那时候知道,肯定不收你那条,改收音宇哥送的那条,人家亏大了!”
黑道之王:“别得了便宜又卖乖”。
我是哥哥的小美人:“哥……这段时间不许情报组连带查我,我要隐私!!!”
司徒陌微微蹙眉,修长的纤指敲出旋律。黑道之王:“不行!”
我是哥哥的小美人:“为什么不行?你看看我如今的身手,谁还能随便就伤得了我?我不会有危险的,哥哥……小美人的哥哥……你就行行好吧?”
司徒陌沉默片刻,坚决不松口。
黑道之王:“不行!”
我是哥哥的小美人:“青青会生气的。”
黑道之王:“一天!”
我是哥哥的小美人:“一个月吧?”
黑道之王:“两天!”
我是哥哥的小美人“半个月吧……”
半响司徒青电脑的屏幕上才蹦出一个字“嗯”司徒青那叫一个欢天喜地,直呼哥哥万岁!司徒青无奈一笑,如果仔细看得话……应该能算是笑,因为勾了下唇角啊……手一动继续码字“不久后就毕业了,到时候我让芙蓉去接你。”司徒夫妇又不知道去哪里周游了,潜意识里,有司徒陌的地方就是司徒青的家。
我是哥哥的小美人“哥……好想你,虽然在伦敦,可你都好忙!我什么时候才能做会司徒青啊?”虽然谭青这名字也很好听,不过司徒青才是真实身份嘛……
黑道之王:“毕业后不暴露在世人眼里,应该就可以!行了!你继续睡,哥忙了!”看着哥哥的图像和文字都黑了,司徒青一阵失落,哥哥永远都忙,可是对她的事从来不疏忽。
哥……对不起……兴许有一天你会对我失望……很失望!
司徒青深感烦躁,继续闷头大睡,一觉就那么睡到中午,直到被一阵搞笑的手机铃声吵醒,司徒青才懒懒地从床上爬起,逮着手机含糊不清的喂了句。
“谭青!是我……”一听到这没有温度却熟悉的声音,司徒青双眸一亮,玉手一抬,凌乱的头发一顺,“Jack,这好像是你第一次给我打电话,真是难得!”好听得声音似乎还夹杂着戏谑。
Jack没怎么附和着煽情,只是淡淡传诉一个信息“后天晚上七点,有一个交际舞会,到时候由你陪我去,还有!后天提前五点就来别墅,衣服我会准备好,希望你能准时到。”说完不听司徒青片语就挂断电话。
司徒青那叫一个郁闷,Jack怎么这么没礼貌?她发誓!她真的不喜欢没有礼貌的男人。可……以后谁会知道司徒青会嫁给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当然!这是后话了。
五点就五点吧?谁让Jack长得漂亮?说到漂亮,昨晚,还有以前在S市那有一面之缘的男人也叫漂亮吧!哎!名字都不知道。
司徒青起床洗漱去上课,这一堂课是一位日本教授,教日文,可偏偏习惯性跑题讲起了交际之道……刚刚趁教授跑题的时候偷偷溜进来的司徒青听得叫一个烦闷,这些她老早就修过……无需再修,听着那些基本知识,司徒青很是无聊。
眼睛瞟着瞟着,就瞟到了远座的南缠,心绪一动,从课本中抽出一张白纸,钢笔一丢换上铅笔,低头开始创作。时不时还会撇上一样端坐着的南缠。
其实南缠早就感觉到司徒青投去的目光,只是懒得正面理会,可听着听着,再也听不进去,这教授也太极品了,一节课一半时间都在跑题,什么人与人说话应该怎样怎样才会显得有礼貌,?这关日语什么问题?
南缠也是无聊的瞟来瞟去,直线就瞟到了正在低头画着什么东西的司徒青,有那么一瞬间,南缠突然觉得认真起来的司徒青其实很漂亮,也很迷人。即便她是女生她都有这种感觉。
当然!司徒青懒皮起来也特别欠揍。
嗯?南缠大眼睛一转,同样拿出铅笔和白纸,低头认真奋斗,日本教授无意看到那两丫头正认真写着什么……以为是在记笔记,很圆满的继续讲得天花乱坠。以往上他的课,这两人是典型的不守规矩,目无尊长。不是打瞌睡就是玩灵魂出窍,可是奇迹般的成绩却很好。
片刻!司徒青看着她的伟大杰作,满意一笑,身前的白纸上画着一个女孩的侧脸,手支头,上身微趴在桌子上的形态。
敏熟的线条,将南缠勾勒得惟妙惟肖,不施任何色彩,仅用一种工具就将南缠美丽的一刻永久的记录下来。这素描的画技绝不输于专业画家。
当南缠也结束她的创作时,偏头看了司徒青一眼,司徒青不假思索的将画支起,南缠看清后,抿唇一笑,恩恩!画得很好看。于是也很利落的支起自己画的画,司徒青看后,眼珠子都要瞪起来了,她什么时候这样了?真让人失望,画里一共有两个人,那位个头稍大的呢……是司徒青没错,至于那个小的……怎么能是她们的日语教授?司徒青揪着画里小个子的日语教授的衣领,整个人就那么倾身向前。一幅女流氓调戏弱弱的良家妇男的景象,还有那猥琐的笑容是怎么回事?
司徒青除了眼角抽搐还有嘴角,不过……这很附和她霸气的气质不是吗?
不得不感慨……这画是画的很好,就选择人物方面却是一煞风景,要是换上美男被调戏,司徒青肯定爱惨了这幅画。
弱弱地道一句……干嘛把她画得那么流氓?她只对美男纯情好不好?
司徒青还是瞪了南缠一眼,叫你不会画美男……!南缠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好巧不巧,日本教授正从偏题中转正,尴尬说抱歉时看到这一幕。特别是那幅画很刺眼,顿时飙火。大吼道:“谭青!南缠!出去罚站!!”
司徒青和南缠条件反射的站起来,很听话的走出去,很自觉的保持低调。
待两人走出去,教室里一下子沸腾,A同学“这都快毕业了!教授怎么还让罚站?”
B同学“这是第几次了?”
C同学“你猜猜……学姐们会在外面乖乖罚站吗?”
某某某某同学异口同声“不会!”
日本教授使劲敲着讲台,双眼爆睁“……安静!”可还是没人理他,继续讨论。
日本教授摘下老花镜,揉了揉眉心,无力道:“好了!大家自习”。说完秃费地走出教室,果然……走廊已空无一人,哎……日本教授非常头疼。
学校门口咻地一声窜出两辆名车,车速飞快,带起的狂风差点吹掉看门大叔的帽子。大叔直呼好险,什么玩意儿跑那快?又是哪国的东西?一连串的问题没人解答。
一路开往机场,一先一后停在停在机场门外,南缠一身白色衣服,白色的短外套只到腰部,里面一件吊带,下面是一条白色紧身牛仔,既时尚又大方,大大的黑墨镜遮住半张脸,回身,向后面的红色骚包车看过来,司徒青降下车窗,露出精致的笑脸:“南缠,我就不送你进去了,晚上我哥哥过来,陪我家音宇哥玩去”
南缠赏她一记白眼,“谁要你送了?”重哥轻友的丫头。
司徒青一手悠哉的撑着头,笑得花枝招展,“那东西很难找,要是找不到,就回来,我从来不勉强!”
南缠淡淡一笑,“行!找不到……就回来,不过话说冰岛很好玩……我想我在那里会多待段时间”。
“真的?”
“嗯哼!”自然是真的,南缠什么时候骗过人?
司徒青开始盘算着也去玩玩……冰岛……听名字就觉得很诱人不是吗?再说,被南缠说得那么神奇的物种都出现在那地方,不好玩也很新奇啊……冰蟾,真有那东西吗?
“对了……冰岛是在北极的顶端吧?衣服都准备好了吗?”司徒青看着南缠手里还算大却感觉没装什么东西的背包问出声。
南缠点头,突然说了句跑题的话,“放心!会找到的,我从不出门空手而归!”
司徒青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回以一笑,这自信又狂傲的口气让司徒青很欣赏!
时间差不多,南缠挥手大步走进机场。
南缠……谢谢你!由衷的感慨!
久久,司徒青才开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