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笑笑现在的感觉只有被刀割的尖锐的撕痛。
席默擎粗喘着气道,“现在知道背叛是什么感觉没有?想知道我是怎么对待一个背叛自己的女人的么?告诉你,除了折磨,还是折磨。没有我的允许你连死的希望都没有!”
这个变态千万不要去打南哥的注意啊!他现在应该能够平安的离开这里了吧,毕竟他们还是兄弟,他不能做的这么绝。
“你混蛋!席默擎你是个冷血的畜生!”想着那个温暖的男人,笑笑反抗的更加激烈。
“闭嘴!”他很不耐烦的低吼了声她,见她消音了,冷冷的道,“以后你就是我席默擎的女人,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一下,我立马嘣了那人,记住了?还有在没有我的命令下敢死你就试试。”
本来他是可以一枪嘣了她的,却因为她偷了他席家最重要的信物还有一个神秘的组织,所以现在她还不能死,死人是没有任何价值的!对就是因为这样才不能死不是因为别的,根本不是因为他迷恋她舍不得下手……
看着席默擎毫无留恋的离开背影,笑笑干涩的眼里留下了泪水,如果可以此刻她是真的想死的,不再想知道答案,不在好奇那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到底是谁,可是他却告诉自己不能……
夜是如此的黑像泼了墨一样,让人如此的绝望。
“**you!”凯特向那个黑衣保镖鄙视的竖着中指却不敢再越雷池一步了,刚才保镖亮出来的那个枪可不是吃素的,那个可是真的会让他去见上帝的。
“哦,南,该死的你怎么在这里?你……”凯特看见南沉之在管家的陪伴下走出半山别墅,身边却没有南所谓的那个东方美女,看来这次是彻底的失败了。
“闭嘴凯特!”虽然席默擎吩咐管家要好好的带大少爷离开别墅但是南沉之看着跟在自己身边亦步亦趋的管家还是感觉到一种犯人的耻辱。
“少爷吩咐,要你们好好的送大少爷和他的朋友离开,明白吗?”管家看着门口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镖们吩咐道。
“是,属下知道了,大少爷请吧!”随手伸出请的姿势对着南沉之
“哼!替我谢谢你家的少爷,告诉他,我对他感激不尽!”南沉之的脸色更黑了,冷的都结了冰碴了,拉着凯特就离开。
“你们还杵在那里干什么?这次幸亏少爷回来及时不然你们死几回都不能免除错误,还不打起精神来给我好好看着,再让一只苍蝇飞进来,即使少爷不让你们死,我也会让你们生不如死!”管家冲着刚刚明里暗里守在别墅里的保镖们大声斥责着。
听着管家斥责保镖的声音,南沉之的背僵了一下,慢慢停滞一下后又快步走开。
笑笑,看来我们相聚的时间还要再等等呢,你要挺住啊!席默擎,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为你今天犯下的错后悔!
一路无语,无论凯特是如何好奇那个没见面的东方美女,却还是知道,生命和八卦的不等值计算的。所以,他明智的选择了沉默。这也是他能够一直被南沉之所称道的地方能够一直待在南沉之身边的原因。
“先生,您回来了!”回到自己别墅后,下人恭敬的等待着南沉之的吩咐。
南沉之烦躁的扯开自己的领带,大踏步的走进房间,脸阴沉的要下雨一样。下人们明智的选择沉默,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的一时不小心给自己引起无妄之灾。
“哎,南,等等我啊,朋友伤心的时候还是需要我陪你喝酒的,等等我啊!”早已窥探南沉之那个藏着无数好酒的珍品酒窖的凯特,下车后大声的呼唤那个已经忘记了自己存在的南沉之。
南沉之,回头狠狠地瞪了凯特一眼,继续自顾自的走着。
看着南沉之远去的冰冷的背影,凯特悻悻的说道:“看来你今天还有其他事情要忙,那我还是不打扰你了。”小声嘀咕着驾驶着自己的车离开了南公馆。
华灯初上,所有的希望都在这漫长的黑暗中一点一点的消失殆尽。酒窖里的灯被管家打开了,他看着喝的酩酊大醉的南沉之莫名地感到心酸,一个应该生活在阳光下的人而此刻却要自己在黑暗中蜷缩着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先生,您不能再喝了,您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管家抢过南沉之手中的酒瓶,小心翼翼的劝慰道。
“滚开,这里有你什么事?我要喝酒,不让我结婚,不让我见笑笑,难道我喝我自己的酒也不让吗?”抢过管家手里的酒,南沉之大声的嚷嚷着。
“滚,你给我滚!”拿着酒瓶狠狠的砸向管家,把自己的不满都发泄出去。
“是,我,我这就走,先生,您,您……”管家狼狈的整理着自己被红酒泼湿的衣服,进退不得。
“滚,我叫你滚,你聋了,听不见?”南沉之摇晃着站起来,随手拿起一瓶红酒继续向管家投去。
“啪,”酒瓶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红色的酒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出妖冶的红色,像是人的鲜血,无助的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