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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眼中含泪:
“怎么可能?”
按照鲍三株平日的性格脾气,她一从王碌家出来,就到处广播说:
“孟冬的病是看不好了。王碌太在乎那一万元钱了,硬拖拖出来的病,哎……这事要是换成我家陈腐老头,可绝对不会这样。咦。咦。咦。”
半年以后,王碌的妻子孟冬由于病情加重,无奈何,只好去石镇医院小住了几天。
出院那天,文曲去镇上办事,正好在半路上遇到。王碌妻子的脸上,唯一的一点笑容,也是僵僵的。
当晚,文曲做了一个梦。他梦见,在一个小浅坑内——那里只有很浅的一掌水。王碌的两个儿子,蛐蛐儿与蚂蟥。一个正用一根小竹杆钓鱼,另一个则用一张渔网捕鱼。然而,兄弟俩捕了半天,结果一无所获。弟埋怨哥:
“我在钓鱼,你却在撒网。你赶跑了我的鱼。”
哥埋怨弟:
“我在撒网捕鱼,你钓什么鱼?能钓得上鱼来吗?”
蚂蟥说:
“是你的渔网赶跑了我的鱼。”
蛐蛐儿说:
“是你自己钓鱼饵不行,钓不上鱼。”
结果,最后,兄弟俩埋怨你埋怨我,都没有弄到鱼。空手而归。
这梦与孟冬的病,其实也没多大关系。只是有些令人感到蹊跷而已。
闲话休叙言归正传。果然,王碌的大儿子蛐蛐儿对文曲说:
“文曲,我的母亲百岁了,定于腊月二十四日出殡。希望你能准时出席我母亲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