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得给钱。”好久没碰老婆了,家里的自留地荒废多久了?辛胖子咽口水,“我额头还有汗。”
“布子是现成的。”服务周到的小母鸡再解了两颗纽扣,见仍旧达不到服务的效果,索性将上衣脱了,露出一对不算白、却有些下垂的包子。
“哦,算了。”辛胖子伸手垫垫包子,“你什么年纪了,这东西垂得很厉害。”
“人家才十九!”小母鸡装作很矜持地晃动身体,露出上身的些许风景,“个头挺大,帮你泻火。”
“这也叫大?”乖乖,她们也只能在场子里趁黑,做些生意,顾客看不清货,才会错买。辛胖子将她推开,扫过一堆挤胸翘屁股的母鸡们,“给钱!场地费非付不可。”
“老大……”一母鸡娇滴滴哀求地眨眼。
买小菜还要给上两三块的摊位费,你们一摆就是半年,我们第一次收,你们才给一百。虽说交货出货都不用碰到地,但是总有两只脚在地上吧。一人一千,没得商量。
另一母鸡脱了精光,使劲揪了揪包子:“翘着屁股累十次,才够一千块。我们这些货色,一个月能接上半个月活就算是生意好了。虽说场地是现成的,洞也是长期等着的,但是萝卜长不出。三百。”
“对,三百。我这个月只干了两次,给五十行吗?”年纪有三十多的女人叹气。
“不贫嘴了,你们去筹钱,我得去见张哥。”她那还叫洞吗?可能跟烂沙滩有得一拼,没人光顾…
辛胖子能够理解她输在起跑线上的原因:“你的包子很小,像摊煎饼。你别走过来,下面有股味道。我虽然很少叫姑娘,但会找下面没有味道的那款。”
说完之后的辛胖子领着几个弟兄撤了,出于长辈提醒道:“千万别找有味道的,那些女人有病。”
“我们梦想的女人,是乔嫂子那款,漂亮、温柔,还能荣辱与共。”一下属听过猛人乔新宇的往事,佩服得五体投地,“没有乔嫂子,发狂的乔哥可能活活憋死了。”
辛胖子翻白眼,沟通真难,赶紧驾车复命去了。
夜霖俪已经很久没再见过辛胖子了,对于他的到来,并不意味,可他的眼神就像老熟人,反而有些不自然了。
“看看这些人,有没有你知道来路的?”乔新宇将揽在夜霖俪身上的胳膊收紧,指指手提电脑上的几张截图照片。
小张一言不发,辛胖子熟悉路线,难道还对道上混的喽啰们底细耳熟能详吗?
乔哥给机会,但错过这一次,即便乔哥再想提携也难了,辛胖子反复看电脑上的几张照片,不敢轻易开口。
“这个不知道。这个…让我想想。”他终于想起曾与其中一人有过一面之交,“我认识这个外号叫豆茬子的。”
“哦,还有呢?”乔新宇探究。
“此人做过八年牢,出来以后改邪归正了。但是听说在家做农活,赚不了钱,去上海打了一段时间工,如果没弄错,他现在在歌舞厅外泊车。”辛胖子毫不迟疑回答。
小张纳闷:辛胖子怎么比警察还厉害?
“在哪泊车?带我们去。”乔新宇笑笑,“张哥怎么样?”
“没话说。”小张点头了,辛胖子真是活字典。
夜霖俪也有些佩服:她居然如此清楚道上的人马分布。
辛胖子看看表:“今天别去。我带几个人先去打探,豆茬子泊车的歌舞厅很一般,不过他的吃用似乎不是当泊车小弟能赚到的。几个大哥这么去,什么也查不到。”
小张皱眉,若有所思。
“乔嫂子,你能陪我走一趟吗?保证安全带去,平平安安带回。”辛胖子一语惊人。
去当诱饵,夜霖俪听懂了。
“不行。”乔新宇不忍她冒任何险,紧紧抱住,“她是我老婆,不许任何人碰她。”
“我也不允许。她是我兄弟的老婆,还是我学生,我仅收过一个学生。当老师怎能让学生出事?”小张很享受当老师的教书生活,摆手。
“那我观察一阵后,再给大哥们回话。”辛胖子不强求,姓夜的小妞还真混出来了,乔新宇保她,张哥痛她,连她的假老公都当她是个宝。这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夜霖俪没有去做诱饵,安静地回到家。小张发了话,在乔新宇回来期间,她不必来学习,陪老公更重要。乔新宇也说自己教她。
回屋后的夜霖俪打开了电脑,向乔新宇请教原打算求教于小张的问题。
“我回来晚了。大舅子,你们在做什么?”韦睿推门进屋,见两人对着电脑,像是在讨论什么,凑头过去,“看账?”
“嗯。我自认新宇教我,比小张教我,舒服得多。”夜霖俪推开凑过来的脑门,继续听讲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