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一个。喂,你们哪个懂法律?这是坐几年啊?”小张手下另一小弟嚷嚷。
“我是要查市面上剩下的充气娃娃在哪里,至于该怎么做,得听乔哥的。”他妈的,一群棒槌!办学习中心,做房地产生意,还有即将上马的残疾人工厂…小张寒颤连连。
“对。”几名干将附和。
“注意形象!现在不是当年!看见乔哥为我们起草的招聘启事吗?大学本科学历,有工作经验者优先,能有一定社会关系网为佳。收敛些!你们都是元老!他妈的,老二好痒。”小张随手挠了挠,骂骂咧咧。
“大哥,搞个妞给你磨磨,就不痒了!昨晚谁服侍大哥的?怎么能让他尽兴……”干将还未说完,就被小张扔去的香烟盒砸中脑门。
“我是贴身衣裤没洗干净,斯文!斯文!你们要做表率!当时我从村里把你们拉出来,说过什么?等哪天我做大了,跟着我享福。”小张咒骂起来。
众人也不生气,哄笑一团。
“今天有乔哥帮衬,我们不再是从前的小痞子,要做大亨了!我计划找两个老师,教你们每个人学点字,别他妈一脑袋的垃圾!好了,又扯远了,跟你们说话真累!”小张发现扯到了提高兄弟们素质,赶紧住口。
所有人都对那些人偶娃娃提出了看法,最主要的得先找到贩卖娃娃的人。
“大哥,那小子经常在我先前提到的几家舞场撩姑娘,今晚我们就杀过去。”买人偶娃娃的男人提议去看看,至少得从这人身上下手。
“嗯。就这么定了,晚些时候,我联系乔哥。你们记得让下面的…别看裤链,我指的是兄弟,不是老二……”小张吼起来。
“明白!”散会了。还没走出会议室,大家就忙着拨电话,将事情布置下去。
接到电话的乔新宇迭声道谢,还刻意换了班,准时出现在小张的办公室。
“来了?我们走吧。那舞场不是任何人罩着的,就是找了几个能看场子的,这么开了起来,里面有些乱。”出发前,小张做了最简单的介绍。
乔新宇点点头,扔给他几包牛奶:“这也是别的残疾人工厂做的,等我们的成品出来后,我计划用给我分的红利做广告。”
“妈的,不行!这一次说什么你也得收红利,知道兄弟们怎么说我们吗——大家结伙吃你的软饭。”小张很开心,说着吃奶、养生,因为产奶的牛也是母的嘛。笑呵呵前往舞场。
刚下车,就有几只母鸡走了过来。
“先生,要开心吗?我们进去是免费,这里只收男客的钱。”一花裙子母鸡瞄中了油头粉面的乔新宇,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就像涂了粘合剂。
“好啊,你常在这跳舞吗?别待会陪我的时候,你的老相好把你勾走了。”以小张出发前的交代,乔新宇断定小张对这舞场不太熟,有意找个熟悉的人探听情况。
“嗯,不会。”花母鸡将身子向前伸了些,“放心,另外几位先生,我的姐妹们个个都有一套……”
“有一套脱的本领吧?”小张接了话,朝女人身后的一群母鸡招手,“来,陪我们跳舞。进去吧。”
带着母鸡们进场的三五个人,选了不算角落的位置,每人腿上坐了个残花败柳,却也很自在。
“呦,你这里长得好好看。啊?有点泥巴?”乔新宇在昏暗的舞池边,很流气地解了花母鸡上身两三个纽扣,用手戳戳她的纹身,瞎掰成泥巴,“上面是什么字啊?写得好好看哦。”
很久都没招待过如此帅气的男人,而且看得出这男人对跳舞兴趣不大,想找那方面的乐趣。花母鸡原本斜坐在他腿上,见他醉翁之意不在酒,跨坐在他腿上。
“我只穿丝袜的时候,你能看见我臀部的纹身。”花母鸡抓着他的手,放到身上,“手感不错吧?”
“一般。没有我搞的人偶娃娃舒服。”乔新宇看小张也在向母鸡们套话,装作很不经意地问,“肯和娃娃一起上我的床吗?”
花母鸡双眼发亮:“带了娃娃来吗?我想试试什么感觉。”
“我没带娃娃,现买一个?”乔新宇狠揪花母鸡的肥臀,“待会你亲娃娃,我亲你。”
“讨厌!”花母鸡捧着乔新宇的脸,好像成了恋人,疯狂地吻起来,媚态地“嗯啊”喊个不停。
“哥,我带了套子来。”小张恐这里的女人很不干净,连忙从兜里抓出套子。
乔新宇摆摆手,趁机向他眨眼。
哦,没事。小张安心了,不能让哥死在残花败柳的水渠里,太冤了!
乔新宇的手也没闲着,玩弄花母鸡裙边:“我喜欢丁丁。”
“你好色!”花母鸡握住他的手,“下面有个结,你可以解开,不过我喜欢用嘴解。两百元,下面的都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