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子的绝世龙爪手,和一脸色胚子相,引得与他一同值班的几个男人羡慕。
“说说,那天你干了几回?那个妞向你求饶了吧?”老板肯定没少爽,下属不敢问老板的事,却不畏惧同事,问得露骨。
“细腰、小嘴…我都摸了,但你们想象的那种颠鸾倒凤,我和另几个都没那个福分,没有那事。”小胡子叹气。
“怎么可能?”一同事质疑。
“老板……”小胡子反手指指孟元江紧闭的卧房门。
“说啊!”另一同事催促。
“我们小声点。老板因为喜欢女人俯首称臣,欲仙欲死地求饶,所以他…我也记不清他那天没动姓夜的具体原因,但老板没动过,我们不敢动,就这么磨了磨豆腐。”小胡子憋嘴。
“啊?不可能吧?”同事不信。
“真的。”另一个参与了的男人走过来,“那娘们皮肤好好,比绸缎还滑,可惜老板没动过,我们不敢碰。但告诉你们,如果将来老板腻了她,她肯跟我,又还能生养,即便老板骑过,我也要。”
“啊——”发猛的孟元江重重吼了声,交枪。
汗流浃背的他,心满意足地移到沙发边,摇晃着美酒,看录像:夜霖俪受迷药控制,而变得饥渴,“嗯啊”声发出的同时,颤抖得魅惑。
这种就受不了了,以后跟了老子,老子让你半月下不了床。
孟元江天马行空地想象着:她像女奴般等着宠幸,心情好时,给她个种,然后让她一辈子不要断奶……
狂笑!拿起手机拨打常驻老王家的下属:“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已经处理了充气娃娃,也问过他们,是有人见那个充气娃娃很漂亮,才会在老板您到来前,偷偷动了娃娃……”下属很清晰报告情况。
乔新宇态度不明,另几个条子已经买了返程票,也没说要到老王这里找东西的事。孟元江听闻后,有些不解。
“知道了。”他闷声应道。
因为经营饲料生意,自己在多年前认识了老王。
不久之前才知道,老王是夜霖俪之母肖凤琴的同村,于是故意大力提拔了老王,拨了点凤毛麟角的钱,给他砌了新房,并暗示老王,自己有意成为肖凤琴的债主,老王就弄了那么点鸡毛蒜皮的账过来。
肖凤琴怎么知道的充气娃娃,还恶狠狠地咬定老王的家里有充气娃娃?孟元江怀疑肖凤琴摸进了老王家。
“以后我们还要在老王家蹲点吗?”下属请示。
“在那里经营饲料,至于肖凤琴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孟元江自认越来越看不懂夜霖俪了。
夜霖俪巴结上了乔新宇,这会又被乔新宇送给了韦睿,对韦睿招聘新娘的事仅是略有耳闻的孟元江,没将两件事联想到一块。
下属问了些生意上的事,收线。
为了能讨老板的好,他命令下属们低调些,至于方克一伙保护乔新宇等离开,他也没有阻止。
“新宇,霖俪怎么办?我不想死,也不想霖俪出事,幸好我在老王家有张借条,否则我都不知他们做了那种东西。”赌博还立了功,肖凤琴也想不到。就是那句话: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乔新宇看看狭小的软卧车厢,方克他们到餐车吃饭,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他压低声音:“阿姨,我们回去以后再想办法。路上不要再提这件事。”
肖凤琴不敢有异议,指望着准女婿救女儿。
旅途颠簸后,她在疲惫中下车,却见方克和乔新宇没直接将她送回家,去了方克家的一套空房。
“阿姨,我们得谈一个问题。你老老实实告诉我,在外面,你一共欠了多少赌债?”乔新宇坐在沙发边,像审犯人一样审她。
“小的不算吧……”肖凤琴有些怕他俩的架势。
“算。一百元以上的都算。”方克打断。
“村里的还了,邻居家大概借了两千多点,主要就是胖子那边,如果本金没再涨,是五十七万……”肖凤琴在开牌局后,自己承担了部分债务,只是能偿还利息,离还本金还差的老远。
乔新宇脸色异样。
掰着手指头,肖凤琴继续报出细账:“有个瘦猴,他的老板好像叫张哥,那里我还欠了两万多,霖俪不知道这两万多。剩下的,还有……”
方克冒冷汗,气愤地给肖凤琴脑门一记。
“都在这里了,对吧?没漏了吗?”乔新宇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