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每分钟都像过不去，两人频频看电子钟，彼此劝对方休息，却依旧对视而坐。

“对不起，我和他很不熟。”韦睿低声。

“没事。理解。”天怎么还不亮？现在四点半，方克打哈欠熬时间。

“哎呀，有个垃圾跟他很熟！我怎么把他忘了？”韦睿突然拍巴掌，未等方克回神，已拨通许宇凡电话，“许宇凡，许垃圾，找你帮忙。”

“妈的，你才是垃圾！我的超市都卖好东西。”最恨别人诋毁自己的生意，许宇凡还未睁开眼，与韦睿对骂。

许宇凡出马没问题，韦睿全盘托出实情，赖着他出手。

“帮忙，是这么回事，非你出手不可……快点过来，我在公寓等你。”就你啦。韦睿催促。

过来？外面天好黑！

许宇凡瞅瞅窗外，摇头：“把网页给我，我找他。”

“好，拜托了。哦，你再请他上网搜索一遍，看我们是否有遗漏。”韦睿细心交代，将网址由邮件发送给许宇凡。

许宇凡开机查阅了邮件，拨打同学，开口就骂同学是头懒猪，说“早起的鸟有虫吃”。

“许宇凡，对吧？你半夜三更给我电话骚扰我，好无耻！”对方听声音，猜到了许宇凡。

“开机，上网，替我删视频，否则我们绝交。干得好，我也不给钱。”想要老子的钱，没门！许宇凡从学生时代至今，都是个爱钱如命的主。

接听电话的男人着手工作。

许宇凡也在忙碌，用u盘下载限量级女**抚视频。对一群男人轻薄她的录像也爱不释手，好看，好看！怎么这么短？

激动的他赶走了瞌睡，舍不得离开书房，摩拳擦掌，直呼看不过瘾。

问韦睿还有可看的吗？咦，肯定会被骂，给他电话，等于找死。

“哥们，你搜索网络，还发现了这种不堪入眼的东西吗？”从那边打听吧，他假正经地问。

“有，我在弄。这女人是谁啊？怎么被人害成这样……”接听电话的男人感叹，随手将自己正在处理和准备处理的几个网址，发送给许宇凡。

好东西！小夜，对不起了，我单身，看看你没关系，对吧？

仅粗略地拉了几个镜头，他亢奋起来。

拿条短裤来，认真看。不，雨衣在哪？跟女朋友分手很久了，上回的剩货还在吗？应该没过期吧？

翻箱倒柜，许宇凡拿来了短裤、雨衣，准备用眼睛爽个饱。

夜霖俪太美了！胸部的两团肉比自己拳头还大，对着电脑摸摸下载后播放的视频：“不管是谁拍了，他都便宜了我。”

“嗯…啊……”夜霖俪因中迷药，叫嚷不停。

许宇凡双手合掌，陶醉：别叫，别叫，别叫！我受不了了。

鬼祟地瞅瞅荧屏，斜着眼睛看，似乎有人在监督他，他每个动作都像见不得光。

兴奋的他管不住眼睛，从窥视，升级为目不转睛。

亮晶晶的液体令许宇凡激动得站起身：有特写吗？我要特写！

等！我忍！我等，我再忍…卧薪尝胆的他爽个不停。

好美啊！给夜霖俪电话？不行！

自己会被所有的朋友遗弃，可能连超市都经营不下去。

“喔！喔！”盯着镜头的他亢奋不已。

太好看了！太爽了！手机“铃”的闹钟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