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外公的孙坚听老人讲从前的种种,耳熟能详的故事是孙坚从小听到大的。
“外公,这几张照片上虽然没有我们孙家的任何人,可是照片上的警察和军人是我们孙家的恩人。”他倒背如流。
“嗯,要记住:没有他们,就没有孙家,也就是没有你,没有大姐,没有睿。可他们叫什么名字呢……”孙老爷子将照片贴到胸口。
从记事起,外公就念叨着这几张照片上的男人和女人是孙家的恩人,却没有讲过照片上的人全名,甚至某些姓什么。
孙坚讨好的笑笑,以一句“他们的名字是机密,不能说啊”哄的外公舒展了眉头。
“哎,你去忙你的吧。我要睡觉来了。”孙老爷子想起很重要的事:有关孙坚女人和孙氏重孙,发表感想,“我给你个建议,时代不同了,你最多只能有五个老婆。而且要注意补肾,千万别铁棒磨成针……”
“外公……”听说二弟在外公房里,进家门的孙敏便急急忙忙往这里赶,推开门,竟又一次被外公雷倒。铁棒磨成针?孙敏哈哈哈地笑。
“大姐,你回来了?外公,你乖乖睡觉。我和大姐出去了。”孙坚回头,看了看靠在门边的大姐,替外公脱了拖鞋,盖了被褥,又捏捏他的老脸,这才随孙敏离开。
没了长辈在场,孙坚不像先前那般温和,铁青着脸走进书房,瞪着依旧红唇带笑的大姐。
“什么事?好像要审判我。”孙敏胸有成竹,拿出孙家最得意的自制葡萄酒,“尝尝看,前些日子睿和许宇凡陪外公做的葡萄酒。我只喝过一次,都给你们留着,回头你拿点去给其他家人……”
“姐,我不喝酒。会所很特别吗?包厢全新装修。你想过吗,将穿着暴露的表演放在包厢里,然后一堆酒客边喝边欣赏,来了兴致,拖个台上表演的女人坐到大腿上,之后他们就干那事。”孙坚冷冷道。
抿了口酒,孙敏不语。
“你这么做是开妓/院吗?魔术表演是掩人耳目吧?主要是骗我,对吧?”孙坚拍着桌子,气愤难掩。
仔细想想:自己前段时间屡立奇功升职了,而最近自己负责扫黄案件,抓到了许多场子。可这些场子的后台老板都是自己人……
他们在做什么?
“怎么会呢?”二弟从哪里听说了会所包厢设表演场?孙敏瞒到底,“那是给客人唱歌跳舞用的。还有,我们全家傻了,专门丢场子给你砸?你升职能有几个钱?想太多了。”
“我明白,你不会承认。收敛吧!别忘了父母为什么离婚,爸就是受不了妈曾经和你差不多的作为。我走了,你好好想想。”孙坚此趟没有大闹,心烦意乱转身。
姐姐和母亲有些像,自己与弟弟几乎都是姐姐疼大的,姐姐大不了自己几岁,为了一家人,她的确辛苦。他钻进汽车后,闷闷地吸了烟离开。
良久之后,孙敏摔了书桌上所有摆件,依旧没想通谁告诉二弟这些。
之后,她联系了副总及部分高管,要求暂停新装休息包厢里的歌舞筹备。
被孙敏当成孩子的韦睿,在自己的世界中烦恼。
他结束和二哥的通话,邀许宇凡出去泡妞了。
“我不去,在想几个计划案。孟元江被抓了,可我的生意还被孟氏抢。”烦死了!孟氏旗下的超市货物倾销,销售价格低于许宇凡进价,此刻的许宇凡一头包。
“啊?我一个人泡妞,好没劲!我告诉你,乔新宇不是个好东西,他和女艺人勾勾搭搭,行径令人发指。”韦睿说三句话,必有两句想骂乔新宇。
接下来的十几分钟,他都在讲有关乔新宇的龌蹉事。
“我不是小夜,不太关心这些事。”两人一起去的会所,同时看见的场景,许宇凡翻白眼。
“不吐不快……”韦睿执着。
“乔新宇做的所有事,都是大姐要求的。你要骂,骂大姐好了。而且我看见乔新宇很自制,除了大姐让他做的动作,他没有多做一点……”许宇凡忍不住辩解。
没有共同语言,他是个叛徒!
铁了心做外公的野外孙!
韦睿不愿意再听,半途收线。
不闻不问,任夜霖俪自生自灭。韦睿曾打算过这种算盘,可两天后,他改变了主意:决定挺夜霖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