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他舒服了,夜霖俪按摩按得手酸,不由哼哼。
你的俩粉粉的,好好看!韦睿装模作样“呼噜”一声,将睡沉做实。
秀场上的音乐结局尾声,车里的夜霖俪活得这发酸的手指,端详着他俊美的脸,想起雪梨文妹妹告诉自己:
有一次雪梨文妹妹和几个女艺人下夜班回家,遇上三五个小痞子,幸得韦睿领着几个兵走过,很仗义地出手,赶走了痞子,还将雪梨文妹妹和几个女艺人送回家。
一声叹息。她的手指拂过韦睿胳膊上的伤,感激之情泛起,这是自己险些遭孟元江毒手时,他为自己受的伤。
韦睿有些轻狂,公子哥气明显,但心肠不错。夜霖俪顾不得许多,将手伸到他腰部,说了声:“我就帮你按十下。”
不忍她太辛苦。韦睿抓住她的手。
“我没对你做什么。”夜霖俪为之一怔,慌乱逃开,缩到一旁,“我是看你太累,所以替你揉揉。不好意思。”
坏坏的笑,韦睿伸手刮刮她的脸。
“疼——”急于躲避他的触碰,夜霖俪无意拉动了在会所排舞时新添的伤。
“怎么啦?”韦睿一把握住她胳膊,撩起衣袖却没看见异常。
“小意思,没什么大不了。”被养父母领养后,夜霖俪为了能留在这个家,常常做一些超过自己年龄的体力劳动,来讨他们喜欢,“新宇已经替我医治过了。”
“哦,这样啊?”艰难地坐直身子,韦睿抖擞精神,卷起衣袖替她按摩,“以身相许……”
情急之下,说错话了!
“啊?”夜霖俪别扭地看看他。
“哦,我该去当司仪了,待会见。”按下决心,韦睿发誓要将夜霖俪请上秀台,和自己演一段花前月下的爱情。
想到做到,手持麦克风时,他动情地为所有台下女人唱歌,并不悠扬的嗓音、绝世深情的台风,令下面的很多女人听得入迷。
“下面请我的新娘子上台,这可是许总为我订下的亲。”你说过今夜她是我老婆,韦睿向许宇凡挤眼。
什么意思?人群中的夜霖俪莫名其妙,见许宇凡冲到跟前,还未弄清原委,手里就多了朵大红花。
“奏乐,结婚进行曲!”许宇凡大声发话,像媒人般挽着夜霖俪登上秀台。
这是一对难兄难弟!夜霖俪被动出演新娘,当着一干看表演购物的顾客,很艰难地回答证婚人许宇凡问题——
“我愿意,但他得给我买许氏出售的钻戒。”许氏有商超,还有百货公司,夜霖俪按许宇凡的口型,大声道。
“有买钻戒的人吗?我们一起杀价!”韦睿恨不得一拳将许宇凡从台上打至台下,可大事在前,还是很哥们。
有顾客报货号了,有顾客说出了心里的价位……
夜霖俪配合地向韦睿眨眼,深情默默对望时,她难为情地笑着别开头。
要点福利!
韦睿打定主意,大声为自己拉铁党:“我的新娘很漂亮,我亲亲她,你们觉得怎么样?”
“好——”这对表演的男女铁铮铮地郎才女貌,许宇凡的员工为老板喝彩。
“别!演成这样就可以了。”夜霖俪挤眼。
韦睿可怜巴巴望着她,故作试探地伸手握住她小手,竖起个指头:“就一下。”
“好吧。”怕了他!夜霖俪应声之时,飞快凑到他脸颊旁,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
啊?就这么一点点?自己还没有进入状态,没感觉…韦睿低下了头。
他俩今晚的卖力演出着实辛苦。
韦睿超帅和极富感染力的表演,令许宇凡的化妆品销售弄得盆满钵满。
夜霖俪娇态引得全场喝彩,由她推销的床上用品博得了超高的销售量。
“稍作休息,一会再接再厉。”许宇凡像侍候祖宗般巴结他俩,挑剔化妆师的技艺,“等会帮他补妆,别让他脸太红了,好像喝醉酒,不好看。”
夜霖俪躲到清静处,心想接下来就可以仅是欣赏韦睿做司仪的绝佳表现,听他的妙语横生,不至于上台了吧?
韦睿心领神会,冲她眨眼。补妆之后,走到她身边。
“什么事?别再让我上台。”夜霖俪作揖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