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乔新宇吧,我怎么看你也比他的女朋友强。”女儿死脑筋,放着个金龟婿不要,肖凤琴不在乎被枕头砸中,坐到女儿窝边,“乔新宇长得漂亮,薪水也高。你妈我天天乱赌,迟早会被人砍死,如果你跟了他,我死了也不担心。”
“妈……”母亲活得很过头了,但她真的疼自己。夜霖俪扬起下颚,将晶莹的泪水逼回,“我和新宇是孤儿院时的朋友,也仅是朋友,且不会有下文。你别胡思乱想。”
“笨蛋!死脑筋!”迟早要把他俩弄到一起,肖凤琴拉扯被褥,固执地和女儿同窝。
见母亲发出酣鸣声,夜霖俪直起些身子,替她整了被窝,这才躺平睡觉。
一宿都是吴副总的脸,每个梦都被吴副总的身影干扰,几次惊恐吓醒…夜霖俪在不安中睁着眼睛等天明。
另一位睡不着的,可能得数韦睿了。从夜家出来,他心情雀跃,飞车前往许宇凡的窝,按了三五次门铃,将许宇凡叫醒。
“什么事?我明天得工作,你明天得训练新兵!当然,不当兵,你的银子也大把,姑娘成堆。”受不了这些公子哥,自认出身劳苦大众的许宇凡,很不客气地揪着他进客房,“这里今晚是你的,隔壁的房,倘若你敢进去,我们绝交!”
“耶耶耶,小伙子抖起来了!”韦睿恶作剧地伸手抓许宇凡,“急不可待是房里藏了姑娘?还是养精蓄锐等明日爆发的时候,一箭双雕?”
“去死!我白天拼命赚钱,晚上努力计划如何弄到更多的钱。女人?算了吧,那是花钱的动物,等我有很多钱的时候,会勾搭她们的。”许宇凡眨眨睡意朦胧的眼,烦恼地挠挠头,“我倒是请了个漂亮妞,可惜她是员工,不是第三职业者。不跟你废话,睡觉去了。”
他说的是夜霖俪。韦睿张着嘴,不发出笑声,屁颠颠进了客房,抱着被子猛啃,发泄心头想得太多。
她的皮肤好嫩,弹性棒极了,摸摸薄唇,回味偷吻的快感。如此哪睡得着!激动的他起身,打开客房里的电脑,用绘图软件描绘夜霖俪的长腿。
笔直,就像小树般有生命力。长长的,然后是圆圆的,再然后…好棒!可电脑画不出情感。不睡了,不在乎此刻是凌晨几点,性趣盎然的他大叫一声:“许总,我回家了。”
“去死!”被他的吼声惊醒,许宇凡一屁股坐起,听见关门声,狐疑地走进客房,见电脑上是女人的下半身,贪恋地抹抹唇:他半夜逛黄色网站?好享受!
来了兴致的许宇凡,坐到书桌前,替他完成半成品。寥寥几笔修缮,希望能画龙点睛勾勒美好,找不到灵感,他只能在想象中写真。脑海里想的,画不到作品上,韦睿的作画最终没有被修改。折腾良久,还是老样子。
他画的是谁?想象派,还是纪实作品?带着猜想和探究,许宇凡趴在书桌睡觉了。
返回父亲家的韦睿,垫着脚尖回房。兴致超高的拿起油彩,坐到画架边,开始创作今生最有灵感的写生。她的脸精致、眼神冰冷,皮肤白里透红,每一处皆恰到好处……一小时后,夜霖俪的容貌被他精心勾勒,只是因他频频想念钢管女郎,从而使得画中女人的眼神不够冰冷,而是透着媚态。
胸部…她的胸有多大?摊鸡蛋的胸是a胸,她不止那么点。伸出拳头,盯了良久,可能尺寸还输给她的胸。b被排除,c嘛,一个能将制服挣破拉链的女人,哪那么点内涵!画d!决定了,就d了!
精心地描绘d胸,他用想象配合目测,渴望用工笔画一笔笔将情绪融进去。不对,不,是没有她的那份灵动!光洁的皮肤、饱满的…用错词了!是少妇,不对,她是姑娘!追求完美,却频频犯错,她美到极限,传说中的魔鬼身型。看过的男人都拜倒在她波光粼粼的石榴裙下。
好棒!等不及油彩风干,贪心的他伸手碰碰画上傲视群雄的两个包子,幻想是对着真人作画。
“韦睿,回来了?”睡到清晨起来做早餐的韦父,看见儿子房中透出灯光,“你昨晚什么时候回家的?我怎么没看见你进屋?”
“爸,我很忙。别打扰我。”一笔错了,就会让整张画成为垃圾。韦睿小心翼翼绘小蛮腰以下的精彩。
一切跃然纸上,笔直的腿很具美感,看过之后,让人很有运动的渴望。
败笔!怎么能画木头呢?要画也画自己上去嘛!如何修改?他犯难了。
懊恼地合上画具,频频反省,忽然眼前一亮,再度坐到画架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