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发烧了。”悦儿替她换下一条又一条毛巾,按揉她的百汇穴和听宫穴,虽然她对医术所知甚少,可是按摩这两个穴位却可以缓解头痛。
“哪里不舒服,头还疼吗?”悦儿坐在床沿边细心地伺候着,她替顾若凡盖好踢掉的被子,又捋了捋她额前的碎发。
顾若凡的身子一直没有降温。
“爸爸,妈妈,好想你们。”顾若凡的眼角微湿,悦儿有些于心不忍地牵起她的手,假扮成她的妈妈,柔声地说,“乖,妈妈希望你快点好起来,答应我,不能出事好吗?”
“嗯嗯嗯。”顾若凡拼命地点头,她的眼角淌过一行泪,看得悦儿心酸地别过脸,她抽出纸巾替顾若凡擦了擦,又细心地播放起柔和的音乐,欧美风的旋律让顾若凡渐渐回到熟悉的校园中,她彷佛看到朋友都在朝她挥手,而讲师正一脸微笑地看着她。
“山姆,佛兰克,海伦,辛迪。”顾若凡的嘴里窜出一个又一个人名,眼见少爷上了直升机远离城堡,悦儿把心一横,去厨房将自己用的感冒冲剂偷出来,悄悄地给顾若凡泡了一杯。
她悉心地照顾顾若凡的起居,而顾若凡却沉溺在睡梦中,昏昏沉沉没有意识。在真实逼人的梦境中,顾若凡仿佛看到父母死前的一幕,酒店的装潢,暖黄色的客厅内,她的妈妈正悄声跟她的爸爸说些什么,他们蹑手蹑脚地走到她的床边,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枚香甜的吻。
他们彼此拥抱,泪流满面,然后倒出整瓶安眠药,就像约好般一起咽下。顾若凡哭喊着大吼大叫,“不要,不要吃,不要……”
她吓得坐直身子,悦儿急忙抚了抚她的后背,“小姐,你做噩梦了?”
“爸爸妈妈?”顾若凡满眸的泪水掉落在空气中,她往周围看了看,不,这不是在美国,这里是那个恶魔的城堡,她的爸爸妈妈早就死了,死于自杀。
顾若凡绝望地闭上眼睛,再次昏倒在床上。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门嘎吱一声打开,一张英俊冷漠的面孔出现在房里,他走到她身边,毫不犹豫地将她拎起来,大掌起落间挥去她所有的衣物。
顾若凡就像被吵醒般,迷迷糊糊地睁开惺忪的睡眼,眼前熟悉的身影已经解开他的纽扣,一路向下,将身上衬衣脱下。她吓得回过神,坐直身子,声音有些颤抖,“不,不要。”
难道她病了,他都不放过吗?
“身体好了?”上官凌冷鸷骇人的气息散发在空气中,顾若凡的小脸顿时吓得煞白,她有些胆怯地往后退了退,虚弱的气力挪不开笨拙的坐姿。
该死!
“我,我还不舒服,今晚能不能,先不要?”顾若凡的语气带着恳求,上官凌的嘴角浮现一抹冷漠的笑,她以为这是交易?她不舒服他也得控制**跟着不舒服吗?荒唐!
上官凌看着她惊恐的表情,不为所动,他将她拎过来,一个倒卧,顺势将她压于身下。顾若凡就像一只失去翅膀的小鸟,担惊受怕地被他压在怀里,动弹不得。此时的她飞不了,逃不掉,也深知没有哪个小伙伴会来救她,这样的孤立无援让她看清自己的痛楚。
上官凌用膝盖分开她的双腿,让她以最原始的姿态面对他。顾若凡有些羞涩地咬紧下唇,倔强的脾气在这时候也有些舒缓,“求求你,放我出去。”
“放你出去?”上官凌挑挑眉,“你想得真美。”
“恶魔!你这个混账!从来没见过你这么渣的坏男人,你到底放不放我!放不放唔……”顾若凡叫喊到一半就被上官凌的吻堵上了,他的吻霸道又凶狠,抵住她的舌根肆意纠缠,她呼吸的资格被他一并吞噬,顾若凡有些艰难地喘着气,小脸泛红,她的表情微微痛楚,好几次顺不过气来。
“唔唔,坏,坏男人。”顾若凡在他手指的触碰下竟然有了反应,这么可耻羞辱的事,她的身体竟然给出了反应?
她恨不得去跳海。
“看来你很想要。”上官凌的嘴角浮现一抹轻薄的笑,他早知道她是这样的女人。
“我不稀罕!”顾若凡恼怒地反击。
不稀罕。
又是这句不稀罕。
她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地说她不稀罕?!
“看来我对你太仁慈了!”
上官凌下巴蓦地绷紧,毫不怜惜地占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