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叫大早?太阳都快爬上中天了!
“呵呵”!梁瑞雪觉得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似乎每次,碰到项池,他都是一副受了委屈又吃瘪的表情。
她心里不禁暗暗好奇,项家伯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养出项池和娜娜这样视别人的快乐于己任的儿女?
短短几天,老人家的深明大义,重情重义,还有诙谐可爱,都让她目睹了!
“你是项伯母亲生的吗”?梁瑞雪看着项池的桃花眼,眯得跟一条发着光的缝一般,脱口而出心中的想法:“项伯母那么漂亮的大眼睛,你……”?
“我随我爸呗,笨女人,女人一个人能生孩子吗”?项池没好脸色的用小眼睛瞥了一眼梁瑞雪。
一路打趣着,项池将梁瑞雪送回了胡家的半山别墅!
“谢谢,再见!”梁瑞雪礼貌的跟项池道别,而后便下了车。
“哎,就不能请哥哥上去坐坐,喝杯茶什么的!”
项池斜着小眼睛,不满的瞪着梁瑞雪。
“不能,对不起哦!”梁瑞雪有些拘谨的对项池挥挥手,转身准备离去。
“哎,等一下!”项池在后面大叫。
梁瑞雪停步,转身。
“我己经到家了,你还有事吗?”
“你过来!”项池对着梁瑞雪招招手,细长的眸子长睫微颤,一副知道了天大秘密的神情。
仿佛受了蛊惑般,梁瑞雪向他走了过去。
项池推开车门,一手拢在嘴边,另一手对着梁瑞雪招招,示意她靠近点儿。
“什么事哦!”梁瑞雪看到项池紧张兮兮的样子,神经立刻也绷紧了起来。
“过来点,告诉你个秘密!”项池压低声音,小眼睛眯得跟一条缝似的,警惕的东张西望!
梁瑞雪忍不住又靠近了他一点。
“咳……!”项池坐在驾驶室的身子往前探了探,小眼扫了一下四周,“我跟你说哦……!”
话未说完,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迎上去,在梁瑞雪脸颊上“吧嗒”一口!
“你!”反应过来的梁瑞雪,脸庞瞬间艳如红霞,捂着被项池亲过的地方,手指颤抖着,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哦?”项池慌忙坐进车内,像做错事的孩子般理亏的低垂着头,眼睛却在偷偷瞄着车外的梁瑞雪。
“你居然耍流氓!”梁瑞雪开始指控项池,“我是你妹妹的嫂子,你居然做登徒子!”
“哪有哦?”项池小声的□□,很没底气的说道:“这个就当是报答我当初救你一命的恩情好了!”
“哼!”梁瑞雪一手捂腮,狠狠的一跺脚,愤愤的转身离去。
“小气包!”
项池在背后嘟嚷着嘴,“不就亲一下么,搞得跟吃了多大亏似的,哥哥我还是初吻呢!”
那个女人还不知道其实占便宜的是她,该生气的是他才对!
哼,项池心里也愤愤不平!
不过这个吻还真是甜!项池很快便眉开眼笑,用手轻轻拭着自己的嘴唇,回味无穷般乐滋滋的,两只小眼眯成了两弯银光闪闪的月牙!
梁瑞雪气呼呼的直接回到二楼自己的房间,她要好好洗洗脸,项池那个臭男人八成今早没有洗脸,所以脸皮特别厚,居然敢偷吻她,害她脸一直红到耳根!
跑到洗濑间,用洗面奶狂洗了若干次,又用清水冲了又冲,脸上炙热的温度才降了下来。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她小声的嘀咕道。
用干毛巾擦完脸,梁瑞雪对着镜子嘟着红唇,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盛满委屈!
“你是在回味刚才疯狂的一吻吗?”
突起的声音吓了梁瑞雪一大跳。
“胡禛远,你不是陪娜娜去挑婚戒了吗?”
梁瑞雪瞪圆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双手插兜拽拽的倚靠在墙上的胡禛远,心里直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眼了,这个男人怎么会无声无息的突然出现在这里?
“感觉如何,我是说他的吻?”
胡禛远阴郁的表情,低沉的话语,令梁瑞雪有种不寒而粟的感觉。
“又不是我自愿的!”
梁瑞雪嘟着小嘴,满脸委屈,为着那一吻这个臭男人居然跑过来找她麻烦!
“还说不是你自愿的,我站在楼上看得清清楚楚!”
胡禛远突然如一只暴怒的狮子般,瞪圆眼睛怒吼起来,吓得梁瑞雪不由自主的浑身一个激灵!
“你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大哥刚走,你就耐不住寂寞了吗?”
胡禛远冲上前,恶狠狠的一把攥起梁瑞雪的胳膊。
“放开我!”
几欲挣扎,无奈力量悬殊,梁瑞雪一手托着被胡禛远抓疼的胳膊,满脸愤慨!
“放开你?就不放!”
胡禛远赌气般狠狠的将梁瑞雪扯到自己怀里,而后,连拉带拽的往房间拖去。
“放开我啦,谁亲我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是你大嫂,就算你想学武松,胡承立也不是武大郎!”梁瑞雪一路反抗着,手脚并用,声嘶力竭的反抗着。
胡禛远充耳不闻,两只铁臂紧紧钳制住梁瑞雪,令她除了跟上他的脚步外,别无他择!
房间是个恐怖的地方,她不想再次沉沦在缠绵缱倦里!
所以在诸多反抗都无效的状况下,梁瑞雪张开嘴巴,恶狠狠的对着胡禛远的胳膊就是一口。
“你属狗的吗?笨女人!”
胡禛远眉头微皱,拦腰抱起仍紧紧咬着他的梁瑞雪,大步走至床边,用力的将手中的女人往床上一甩。
突然解脱的梁瑞雪发丝凌乱遮住了半个脸,她急急的想坐起身,不料,胡禛远的身子就在此时恶狠狠的压了下去。
未来得及闷哼一声,小巧的红唇便被另一副炽热堵上了,两只纤细的胳膊更是被男人的铁臂箍得丝毫动弹不得!
这个坏男人总是这样,梁瑞雪翘翘细细的长腿,试图挣扎,却不料,未待她抬起腿,男人粗壮的双腿便将她紧紧的固定在自己的两腿之间!
浑身上下,除了眼珠子仍在不甘示弱的转动之外,其他都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动弹不得。
于是,梁瑞雪只好瞪着大眼睛,眼睁睁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胡禛远放大的俊脸,专注而入神的吻着自己!
“女人,我的滋味如何?”
好久,胡禛远意犹未尽的舔着自己的嘴唇,抬起头,眼神痞痞的望着自己身下的梁瑞雪。
“呼!”梁瑞雪如释重负般吐出一口气,娇艳的红唇如雨后的玫瑰花瓣,娇嫩得像要滴出水来!
“再敢勾搭别的男人,我就会这样惩罚你!”
胡禛远忍不住伸出一指,轻轻摩挲着梁瑞雪的脸颊,眼神明明温柔如水,说出来的话却恶毒至极:
“以后收敛下你水性扬花的性格,不然,我不会轻饶你!”
“真是可笑!”
梁瑞雪将头扭向一边,不看他,心里直觉讽刺,她的水性扬花还不是拜他所赐!
“我说错了吗?”胡禛远两指轻抬梁瑞雪的下巴,眯着眼不悦的问道:“你跟大哥上床,我没有立场管,可是,要让知道你有了第三个男人……!”
“你真的好可怜,好可笑!”
梁瑞雪摇了摇头,似笑非笑的眼神嘲讽的直视着胡禛远的双眸,“呵呵……你居然还记得我是你大哥的老婆!”
做足了思想准备迎接胡禛远的盛怒,梁瑞雪一脸从容,这个男人什么样的面孔她没见识过,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那就为了自己豁出去一次吧!
只听她接着说道:“我是你大哥的老婆,为什么你要睡?以后你的老婆也跟你大哥分享吗?呵呵!”
“你!”
胡禛远额头的青筋暴起,看起来隐忍着极大的愤怒。
“我说错了吗?”梁瑞雪皮笑肉不笑的直视着胡禛远通红的眸子,眼角却分明有泪花在闪烁。
胡禛远抡起一只拳头,狠狠的打在床上。而后,泄气的气球般一动不动埋首在梁瑞雪颈间,任凭女人的馨香充斥鼻息,他再无动作!
梁瑞雪木偶般躺着,任由身上的男人压着她,眼神怔怔的看着天花板上精美绝伦的金属吊灯,目光空洞的发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