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本少爷帮你洗!”
胡禛远说完这句,就开始搓揉着梁瑞雪白嫩的馒头,而且没完没了,而且两只手始终只搓揉那一个地方,真是司马昭之心!
梁瑞雪挣扎着想摆脱那两只可恶的大掌,无奈这个男人好像跟她连体了一样,怎么都摆脱不掉。
“哎呀,女人,不要乱摸,我会害羞!”
两个身上没有一丝布纱的人,女人挣扎,难免会不小心碰到男人的某些部位,胡禛远刚拼命借题发挥,听听他在喊些什么!
“哎哟,女人,你摸我下面干嘛,刚才没喂饱你吗?”
“哇,女人,你想干什么,想强了我吗?”
“别呀,女人,你再动,我可就从你了啊!”
“不要啊,女人,你这样,人家会不好意思!”
……
听得梁瑞雪一脑袋黑线,这男人乱嚷嚷什么呢,他只要放开她,不就没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怎么他了呢!
“女人,干嘛一声不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我怎么了呢,都说不出话来了。”
胡二少就是胡二少,以他阅遍人间春色的能耐,岂会是省油的灯?说出来话的都能把人噎死。
“胡禛远,拜托你放开我,我自己会洗!”
梁瑞雪没好声气的说道,瞧着胸前那双巨大的爪子,她就心烦,这男人吃猪鞭长大的吗?
“女人,你心里在想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哼!”
故意贴得更近,胡禛远在梁瑞雪耳边冷哼一声。
梁瑞雪不禁仔细回想,脱口而出:
“刚才我说你是吃猪鞭长大的,明明是在心里想的,好像没说出来吧,你怎么知道的?”
“好哇,果然……!”
胡禛远故意恶狠狠说得咬牙切齿,仿佛惩罚般将背对着他的梁瑞雪更紧的拥在怀中,实则,满脸享受,热乎乎的水,软绵绵的女人,真舒服!
“你放开我啦,再抱,我就被勒死了!”
这么紧的拥抱,委实令梁瑞雪十分的不舒服,晕车的感觉都勒出来了。
“向我道歉,不然休想!”
胡禛远撇着薄唇,像抱着心爱的玩具一样就是不肯松开梁瑞雪。
“再不松手,我要吐了!”
梁瑞雪一阵旋晕,也许是最近太累了,下午又晕车,将午餐都吐了出来,这时候,这个男人的纠缠不清,让她有点头晕,整个人轻飘飘的无力。
胡禛远听了一怔,剑眉聚成一条直线,这个可恶的女人!又想吐吗?
感觉怀中柔软的身子,好像在无力的下垂,胡禛远心头闪过一丝慌乱。
这个女人又想玩什么花招,还想吐他一身吗?
“女人,我松开还不行吗?”
两手一松,未待他反应过来,便见刚才还好好的女人,两眼一闭,直接“砰”的一声倒在浴室的地板上……“喂,你怎么了?”
“哎,别开玩笑,女人!”
她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
胡禛远愣了一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