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在古代的话,安随意恐怕会是一个救死扶伤的侠医吧?
“行事冲动又不顾后果,她的行为根本就不值一提!”裘谨慎嗤之以鼻,对于安随意的行为,他完全不敢苟同。
闻言,苏逸一挑眉,笑道:“谨,你夸张了,安随意明明没有你说的这么不值一提。”
这个裘谨慎,明明就是因为担心则乱,还嘴硬说安随意的行为冲动鲁莽不值一提。
如果今天冲上去救人的人不是安随意,说不定他早就夸奖那个人了。
“苏逸,你到底为什么要处处帮着安随意?难不成她是你的下一个目标吗?”裘谨慎的口气酸味十足,看着苏逸的眼神不像是看朋友,也不像是看同事,这怎么看都觉得他是在看情敌一般。
身为情场老手,如果苏逸听到这话都不觉猫腻的话,那他这些年也白混了。
“谨,你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酸啊?”逮到这么好的机会取笑裘谨慎,他这个损友又怎么可能会舍得错过机会?
听到苏逸如此明显的带着嘲讽的话,裘谨慎的脸色一沉,立马扯开话题道:“总而言之你给我把事情处理好了,把左宏的妻子的资料给我找过来,我要好好处理这件事。”
苏逸有点失望的哼哼,还以为会听到裘谨慎气红脸的反驳,谁知道……
果然,裘谨慎这个人还是这么的没趣。
安随意最后还是很不放心左宏的妻子,到7楼的精神科去找左宏的妻子,谁知道却被几个保安拦在了门外。
“哎,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啊?作为医生,我还不能够看看我的病人怎么样吗?”安随意皱起秀眉嚷嚷。
“安医生,我们知道你刚才很英勇不怕那个女疯子,只是精神科的刘医生都还没有确定那个女疯子的病情,副院长也吩咐过了,谁都不许接近那个女病人,所以,安医生你还是请回吧。”一名中年保安唠唠叨叨的说道。
听到保安的话,安随意的心就更不安了,“你们说什么?副院长不让任何人接近那个女病人?”
“呃……的确是副院长下的命令。”
“他凭什么这样做!”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安随意立马炸起。
他裘谨慎以为他自己是谁啊?随随便便就决定别人的去留,他有什么权利软禁左宏的妻子?
这样愤愤不平的想,安随意转头就往电梯走去。
可恶,她一定要找那个臭男人理论去,即使左太太刺伤了护士长,他裘谨慎也没有任何的权利把人给软禁起来。
办公室里,两个男人简单的交待完了一些公事,苏逸刚想从座椅上站起,随后想了想又坐了回去,目光有点怪异的看着裘谨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看着苏逸此时这么怪异的表情,裘谨慎心里一阵不爽快,冷声问道:“苏逸,你想对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