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尚君说的是吞吞吐吐,听起来就好像很不好意,更是使得这话听起来意味不明、暧|昧丛生。
“嗯。”
李可点点头,手里拎着的袋子好像有千斤重,一颗心却是轻盈的早已飞了起来。
姚尚君双手搭在李可肩上,深深看她两眼,很不舍的说到:“进去吧!你父母该等着急了,出来这半天都没进去!”
客厅窗户那里,果然有人探出脑袋来,看姚尚君看过去,又慌忙缩了回去。
姚尚君苦笑:“怪我那个时候,太多疑了,失手伤了你,你父母怕是不会对我有好印象……”
这话,就更具暗示性了,一个男人,在乎一个女人父母对他的印象,如何叫人能不往那方面想?
李可的脸,当时就红了,一直红到耳垂那里。
姚尚君看的很仔细,她有两个耳洞,虽然现在上面什么都没戴,而瑶瑶只有一个耳洞——这样的细节,他当初竟然会忽略!
“进去吧……”
姚尚君缓缓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隔着栅栏铁门和李可对望着。
李可手里捏着袋子,脸上火辣辣的灼烧感,正要转身离开。
“等等……”姚尚君突然高声叫到,李可疑惑着转过身来。
姚尚君看着她,浅浅笑了:“晚上,我去你花店?”
李可半晌没有说话,咬着下唇,别扭的转过了声,隐隐约约飘过来一声:“嗯。”
铁门外,姚尚君勾起唇角,一副操控天下的王者之气,和喜悦或是羞怯完全扯不上关系……
姚恣昊觉得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真是窝囊极了。
从刚才慈善表演开始,他就被父亲支开了,完全的卸磨杀驴……咳咳,好像有点过了,那就是过河拆桥!
还有,为什么要把这个纸袋子交给他?姚恣昊好奇的翻出来一看,里面是一件armani西服外套……这是什么意思?
姚尚君这会儿人已经到了后台,方瑶正在那里帮着刚才上台表演的老头、老奶奶们卸妆。
这种慈善活动,姚尚君参加的多了,老人家表演也就是图个气氛,可表演的人却是很认真,当成了件了不起的事情在做。
今天方瑶要给表演的老人家们弹琴,所以,童家一家都来了,真是非常讨厌!不过,幸好,姚尚君有个好儿子,这会儿,他正勒令儿子务必绊住童家一家人,他要和瑶瑶单独待一会儿——并且威胁说,要是办不好这点事,就一个礼拜不给糖糖糖果吃!
姚恣昊哭笑不得,有这样做长辈的吗?可偏偏这威胁,对于他而言,还很管用!
表演才一结束,姚恣昊就把童家一家都怂恿去了美食区——童家人思维都简单,见了好吃的,暂时就把方瑶给放下了。
隔着一屋子的老头、老太,姚尚君卯足了劲朝方瑶招手,总算是引起了方瑶的注意。
“……”方瑶放下手里的活,朝门边走了过来。
她还什么都没来得及比划,就被姚尚君一把握住了手——亲亲老婆的手,果然极其软乎,捏在手里就招人疼。
姚尚君心陷下去一块,拉着方瑶转到宴厅后面,这里不会被前面的人看见,去又能听到前面的音乐声。
“……”方瑶抬起头来,刚好撞上他的下颌。
姚尚君慌忙摸着她的脑袋,“怎么就撞上了?疼吗?”
方瑶直摇头,两手搭在他的胳膊上,张着嘴好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跑到这里来,要干什么呢?
“嘻嘻……”姚尚君嘴巴一咧,笑的有点白目,“听到外面舞曲的声音了吗?”
方瑶侧头仔细听了,点点头。
“我们一起,跳支舞吧?”
姚尚君一边问着,一边已经拉着方瑶的手环住自己的腰身。
正常跳舞,是这个样子跳法吗?难道不应该是搭着肩膀、拉着小手?
方瑶有点不懂,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啊……还没等她想通,姚尚君的双臂已经展开将她整个人揽入怀中。
她的脸颊撞上他的胸膛,根本避无可避,只能紧贴着他,隔着衬衣那薄薄的衣料,感受着他那浑厚的、刚硬的气息。
脚下步子一摇一晃,和着窗户里投射而来的光线微微荡漾,姚尚君把脑袋埋在方瑶脖|颈间,细白的肌肤,比上好的瓷器还要滑腻——真想张嘴要一口啊!
他原本就是有权利这么做的,可是现在,他不敢,生怕吓着了瑶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