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睡/吧,我去看看欧向北那小子。”凉薄并没有回应乔薇薇的话,而是直接拿着手机下了chuang。
“你们俩还真是好/基/友一辈子,你去吧,早点回来。”乔薇薇半开玩笑地叮咛。
“嗯,你早点睡,别想我想的睡不着,那样的话,我会内疚的。。”凉薄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丝,满眼溺爱,语气温柔。
乔薇薇淡淡一笑,随手拿起一只雪白的枕头,打了一下他的月复部道:“臭/不/要/脸/的,谁想你。”
“你……”他温柔拿过她手中的枕头,然后/塞/回她怀中,玩味地说着。
“懒得理你,你慢/点开车啊。”
“遵命,宝/贝。”他挑了挑眉,温/热的指尖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墨眸中流淌着一缕钩/人/魂/魄/的暧/昧。
换好衣服之后,凉薄开着车子,离开了梦园。
欧向北家门口,炫黑的布加迪威航稳稳而停。
幽暗的路灯,让布加迪威航显得格外炫目,高贵。
暗香浮动的车厢里,凉薄随手将指间一根即将燃尽的香烟丢出窗外,然后,下了车。
走到门口,看着灯火通明的别墅,他轻轻按了一下门铃。
按了很久,欧向北才出来开了门。
看着扶门而立,一身酒气的欧向北,凉薄不悦地蹙眉:“我就知道你小子一定在家喝闷酒。”
“嘿嘿,你听说我的事儿了?”欧向北步履蹒跚的出了门,胳膊自然搭在凉薄的肩膀,摇摇晃晃地说道。
浓浓的酒气扑鼻而来,凉薄嫌弃地拨开欧向北的胳膊,向后退了一步,借着路灯光,斜睨着他微红的脸,道:“嗯,怕你喝死,就来看看你。”
欧向北虽然喝的不少,但神智依旧清醒,凉薄的话,让他心下一暖。
打了个长长的酒嗝儿后,他痞痞一笑,道:“走吧,我们进屋说,外面凉。”
说完,欧向北便转身,长腿往门内跨了一大步,头部忽而一阵晕眩,在他即将摔倒在地时,凉薄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
进了门后,换了拖鞋后,凉薄便扶着欧向北走到客厅沙发前,面对面坐了下来。
看着茶几上几只姿/势/各/异的空酒瓶,凉薄交叠起修长的腿,道:“你小子,不要命了?”
“周楚榆都要嫁给别人了,我tm要命还有什么用,我感觉我现在就好像被丢在了漫无边际的沙漠,真的好绝望,从我们去年冬天离婚后到现在,没有哪一刻能比现在更绝望的了。”
欧向北无力靠着靠背,轻声说着,嘴角的苦笑越发深刻,一双眸子,好似深秋的树叶,失去了所有色彩。
“我看她现在是铁了心不准备再跟你在一起了,你真的将她伤的太深了……”凉薄语重心长地说着,一张脸,严肃无比。
“呵呵,是,她对我,是彻底死心了。可是,我感觉的到,她对我的爱根本没有变,从她每次看我的眼神中,我就能感觉到。”说到这里,欧向北烦躁地长叹了一口气。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凉薄挑眉,问道。
“只要她还没跟苏清城结婚,我就有机会。今年,是我们两个人相识的第11个年头,这么久的感情了我真的不想放弃。”
欧向北的样子,让凉薄一阵心酸。
他了解欧向北现在的心情,当他以为自己快要失去乔薇薇的时候,他又何尝不是这样的。
看着欧向北,凉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来安慰。
在这一刻,怕是任何安慰的话,都会显得苍白无力。
“跟沐凡的事情,你处理的很好,就该那样做,对待感情,就应该一心一意,脚/踏/两/条/船/的人死的会很快,你知道么?我现在真的好希望时光可以倒流,好希望电视上所说的穿越变成现实。”
动了动沉重的头部,欧向北又摇摇晃晃地拿起了茶几上的半杯洋酒,一饮而尽。
泪水,沿着他的眼角缓缓流淌。
想到周楚榆,他的心就会刺痛。
想借助酒精,暂时麻/痹自己的神经,好让自己暂时忘了周楚榆,好让自己的心暂时好受一点,可是却不能够。
别人都是越喝越迷糊,为何他越喝越清醒。
欧向北苦笑,伸手谷欠拿另一瓶洋酒的时候,凉薄却在他之前,抢过了酒,并且将酒放在了脚下。
“欧向北,借酒浇愁,从来都不是解决问题的最佳途径。”
“呵呵……我也知道,可是,若是没有酒精的麻/痹,我怕我会心痛到死过去。”
时至今日,只要一想到周楚榆亲眼目睹他与陈怡luo相拥的画面时,绝望转身离去的样子,他就恨不得亲手杀了自己。
如果,当时他的他懂得珍惜,那么,就不会有现在的心痛与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