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次?你知道宋小姐的痛经根源在那里?”率先开口的,却是医生。
“跟你无关”这痛,确实是那次的事件所留,这两年里,没到这段时间,便会在夜里隐隐的作痛,如同是永远好不了的疤,提醒着自己曾今所经历过的一切。
“帮她输液,我出去一下。”冷傲天沉默的望着脸色苍白,神情却无比倔强的女人,突然心里升起浓浓的无力感。宋妃嫣脸上的冷漠,太过骇然,望着自己的眼睛里,更是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直到这时,冷傲天才发现,自己眼前这个女人真的变了,望向他的眼神里,不再是单纯的爱恋,不再是受尽委屈后的倔强。那深入心底的冷意,饶是他,看着,也感觉到心惊。
冷傲天觉得,与其说自己是走出的诊室,倒不如用逃字来形容比较恰当。找了个风景很好的天台,随便往路边的椅子上一坐,冷傲天便掏出了怀里的烟,叼了一根,开始吞云吐雾。
此时月凉如水,哪怕是一年都是夏季的新加坡,晚上也有让人觉得微冷的时候。冷傲天望着挂得很高的圆月,脑子里,离开诊室时,宋妃嫣冷漠望着自己的眼神,却怎么也挥之不去。
心里,不停的思考着关于宋妃嫣的问题,为什么自己在众多女人唯独记住了她?为什么向来奉行好马不吃回头草这条名言的他会那么迫切的希望跟她再次拉上关系。
这一切一切的问题,在脑子里不停盘旋。冷傲天想不通,道不明,索性便对着天空,一个人抽中闷烟发呆。
一静坐,便是几个小时,看了看表,感觉差不多了这才掐了手头最后的一根香烟,朝诊室走去。
回到诊室是时候,发现只有医生一个人在,冷傲天询问了一下,便知道宋妃嫣是到专门的休息区去输液了。找了个护士,领着自己过去。
找到宋妃嫣的时候,她正躺在一张病床上安静的熟睡,手上还插着输液管,一旁架子上吊着两个已经输完的空瓶,而正在输着的,是最后一瓶药物,此时也差不多快要结束了。
冷傲天找了个凳子坐下,静静的望着宋妃嫣苍白的睡颜,一如曾经在某几个夜晚,自己深夜归家时,望着她熟睡在沙发上,那种浑身冰凉的感觉。
苍白而无力,就好像随时会消逝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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