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务室中
慕凌枭依靠在病床上,脸色依然很苍白。他还在打吊针,虚脱得很。这模样,顿令他霸气侧漏,再没有往日里的嚣张。
看到风谣来,他顿时脸色一沉,很有些不悦。因为他一醒来并未看到她,这令他非常之生气。所以才让鬼眼去把风谣请过来。
“喂,你好些了吗?”风谣走上前,有些尴尬的询问道。她始终无法坦然的面对慕凌枭,尤其被他夺走了清白之后。
“你没眼睛看吗?好些了还用打吊针吗?”慕凌枭冷冷的瞪了她一眼,语气酸溜溜的。他都故意把打吊针的手露在被子外了,她不会观察吗?
昨夜里头疼发作没有卷烟缓解,他才会那么可怕。欧阳给他注射了强效止痛针,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输点营养液就差不多了。
可是,他就是想她心疼一下,一下也会窝心。
“……”
被抢白,风谣顿然语塞,只能愤愤的瞪着他,脸蛋有些红扑扑的。
“还不快过来伺候我?忘记你的身份了吗?给我倒水!”慕凌枭看她没有反应,更生气的道。
病房外的鬼眼看到他小孩子气的模样,一脸黯然的离开了医务室。他一直以为像慕凌枭这种没心没肺的人,是不可能会爱上或者喜欢谁的。但现如今的样子看来,他对风谣并不是他说的那样仅仅是当成宠物对象。他明明就是在乎她,很在乎。
鬼眼走了之后,病房里的气氛就压抑了起来。
风谣给慕凌枭倒了水,他却又一把推开了。
“我要上厕所!”他淡然道,邪恶的瞥了她一眼。
“那我给你叫保镖。”
“我刚把他们都遣退了。”他睨着她,脸上的邪恶更深,其意思不言而喻。
“……”风谣怒视着他欠揍的脸,恨不能甩几巴掌上去。
“小笨猪,对我温柔点,我是病人。”慕凌枭把她的愤怒尽收眼底,但却不为所动。他邪笑着警告她,但她却听得出他话里的威胁。
许久,风谣深吸一口气,掀开被褥扶着他走了下来。她一手提着营养液,一手挽着他朝卫生间走去。
“干大的还是小的?”她冷冷问道,很唾弃。
“小的。”他扭头看到她一脸愤愤的样子笑了笑,站在那一动不动的。“我的手没力气。你要帮我。”
他声明道,斜眸瞄着她,唇边挂着邪恶。
“混球!”风谣低声诅咒一声,红着脸掏出了他的某个物件,别过头等着他释放空间。她紧咬着唇瓣,忍着把他的物件一分为二的冲动。
哗哗的水声令她脸颊更热,指尖亦在微微的颤抖。慕凌枭一直邪恶的盯着她,那眼中的笑意,挡都挡不住。
“小笨猪,还舍不得放开吗?”
许久,耳边传来悠悠然的一句令人脸热的话语。
“你tm才小笨猪呢,你们全家都是小笨猪!”
听得慕凌枭那丧心病狂的称呼,风谣心头甭提多抑郁了。她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智商绝不低啊。她是学霸的说?这混蛋自以为他很聪明吗?
她恶狠狠的提起他的裤子,又挽着他的臂弯回到了床上。
“喜欢你才这样叫你,别人想都想不到。对了,你从未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你真的是叫安玉瑶?”慕凌枭似想起什么,很疑惑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我叫安玉瑶?”风谣心头一震,奇怪的并不是慕凌枭知道她读书的名字。而是她明明跟他说了她叫风谣,风中的歌谣。而他却记不得了。
这是怎么回事?
“想知道你叫什么,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慕凌枭讪讪道,有些言不由衷。因为他根本查不出风谣的背景,丝毫痕迹都没有。
“呵呵,你既然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既然慕凌枭不知道她的真实背景,她又怎么会傻傻的自招呢?“你没事了吧?没事的话我就走了。”
“谁让你走了?你应该清楚自己是什么身份,应该做些什么。小宠物,要乖一点。”他挑眉道,很霸道。
“那……尊敬的主人,你还有什么事需要奴才我帮忙吗?”风谣拧着眉,讥讽的盯着慕凌枭。那眼神,分不清有多少藐视和不屑。
她知道,莫峰正在伺机救她,她要做的就是等,耐心等!
“给我讲故事,讲灰姑娘的故事。”慕凌枭靠着床头,一把揽过风谣把她圈在了结实的臂弯中。
“切!”
风谣冷呲一声,但还是给他讲起了灰姑娘的故事。她的声音很动听,描绘得很有画面感。一个灰姑娘的童话故事被她说得像天书一样。
慕凌枭一直微眯着着眼睛看着她,脸上的线条开始变得柔和,直到沉沉睡去。
风谣以为终于可以歇一口气了,可谁知他不过小憩了一个小时就醒了过来。打鸡血的又开始带着她进行高强度的训练。
这一训练,不间断的一直持续了半个月,那根本不能用水深火热来形容。那比下地狱都要更严可怕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