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枭一直都冷冷的看着风谣,看着她强忍悲痛,看着她眼底慢慢泛起的寒霜。
他对她的好奇,更加的剧烈!
这些天他用了各种手段查询风谣的身世和那块玉佩的来历。但是诡异的是,根本找不到任何资料。
风谣的资料显示为a市c大金融系的大三学生,仅此而已。就连她的家庭背景,也都没有。
而玉佩更是离谱。在夜玄门的势力范围之类,几乎没有查不到的东西,任何人,任何物和事,都能查出来。
唯独这玉佩,谁人都没见过,更诡异的是:据考究,这玉佩的雕刻手法是明朝的一代宗师古方玉所有,但他一生没有子嗣没有徒弟。也就是说,除了古方玉,当代是无人能刻出这等玉佩的。
一枚承传数百年的玉佩,到底有什么秘密?
种种匪夷所思的迹象让慕凌枭对风谣愈加的好奇,但他更好奇的是,这枚玉佩为何在父亲身上。这事他一直都没对任何人提起,估计慕少飞也不知道。
风谣自然不知道慕凌枭心中掀起了狂风巨浪,她可怜兮兮的蜷在地上,竟然也沉沉睡了过去。
早间的时候,一个长得极为靓丽的女佣捧着慕凌枭的衣服敲门走了进来。看到地上的风谣抱着膝盖睡觉,她直接从她身边撞了过去。
风谣被撞倒在地上,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
“少主,你的衣服已经给你熨平了。”
女佣瞥了眼慕凌枭完美结实的身材,悄然吞了吞口水。她轻轻挺了挺胸,本就有两颗扣子没扣上的门襟‘砰’的一下又开了一颗。一对浑圆的白兔呼之欲出。
慕凌枭掀眉冷冷瞥了眼女佣,忽的眉峰一寒,扬手一巴掌挥了过去。“我的宠物,哪容你来欺负?你是谁?”
睨着女佣的生面孔,他的样子特别狰狞。
“对不起少主,我……我以为她只是个下贱的女人。我是园艺师童伯的女儿童娜。刚来不知道。”女佣惊恐道,就连嘴角溢出的鲜血都不敢擦。
慕凌枭听得下贱二字,扬手又一巴掌挥了过去:“ 和你爹哋拿着行李滚蛋,有多远滚多远!”
“是……是!”童娜捂着肿胀的脸颊,飞一般的逃了出去。
风谣冷冷瞥了眼慕凌枭,又抱着膝盖打盹。
“女人,看着我!”
慕凌枭大刺刺的掀被子起床,光溜溜的走到了风谣面前,抬起脚推了推她的膝盖。
风谣仰头瞄了眼慕凌枭,但第一眼看到的,又是他那斗志昂扬的崛起。她脸色一红,别过头嘀咕了一声:“暴露狂,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