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心智有了问题吗，记忆力好的让人恨啊。

宋颂咬牙切齿的想着，她也问过mark，为什么她那样对他，他这种情况最依赖的人竟然是她。

mark的回答是，像林风眠这种情况，智力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潜意识里会拒绝自己不愿意接受的回忆，只记得自己愿意记得的，甚至会放大一些自己觉得美好的东西。

显然宋颂甩了他的事情，被他选择性遗忘了。但两个人以前相处的那些细枝末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宋颂无力的扶额，“废话少说，以前那些事少提。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死拉着我不放，我也不洗了，就这么耗一晚；二放开我，我们分明洗好，然后一起睡觉。你自己选。”

显然跟宋颂睡在一张chu-ang上对他的诱惑力是很大的，他眼神明显动摇了一下，手下的力气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性质不一样的话，那，那我也偷看宋宋，可以吗？”

宋颂无语的看着他，印象中一直清清冷冷的人，现在顶着这样一张充满禁欲禁欲气息的脸却说着这样耍流氓的话很有违和感的好不好？！

忍住想要一脚踹走他的冲动：“不可以！”

他眨了眨眼，又是无限无辜的样子，好一会儿才好像下定了决心，慢慢把手松开。

他一松手，宋颂立马如蒙大赦一般，飞速把手缩了回去。趁他还没说什么，转身进浴室，干净利落的锁门。

里面有哗哗的水声响起，林风眠靠在门边的墙上，静静的听着，缓缓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