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傲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戏谑地看他抱着温暖离开。
啧啧啧,这小子还说自己不在乎温暖,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可笑,看见别的男人碰了一下温暖的手,他就急得跳脚,完全就是一副打翻醋坛子的模样!
容爵抱着温暖转身离开,进了换衣间后,容爵就赶紧帮她……掉皮靴,温暖的右脚取出时,脚掌的肉……涩丝袜被殷红的血水全染红了。
俊眸瞬间变得玄寒彻骨,眼底的阴翳令温暖都觉得骇然,良久,他问,“是谁做的?”
“不知道。”她确实不知道,又或者说是大抵猜到是谁,却不确定。
“看起来,只有先去医院做一下处理了,阿ben!”容爵冷着脸看向门外的阿ben,阿ben心领神会,立刻掉头去调查此事,容爵则抱着她进了电梯间。
电梯间里还有其他客人,容爵只得将温暖放下来。
尽管她把右脚抬起来不让它落地,可还是因为牵扯的动作而疼得咬牙,他见了,不由得担心起来,“很疼?”
“嗯。”她蹙眉回应。废话,你试着把脚底下扎个洞试试看!
叮地一声响,梯门打开,其余人离开了电梯间,只留下温暖和容爵两人,没有旁人在场,容爵的手肆无忌惮地揽住了温暖的纤腰,好支撑她歪斜的身子。
温暖的注意力在脚伤上,疼得钻心刺骨的,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搭理容爵,所以他故意把她往自己怀里摁了一下,她也没有注意到。
直到他浓烈的烟草味儿蹿进鼻息里,她才发觉容爵离自己那么近,近到只需一侧脸,自己的唇就能擦过他的。
轻轻推开他,把自己从他具有致命诱货的怀抱里强行拉出来,温暖脸上变得羞愤,“容爵,你离我远一点儿好不好?我现在受了脚伤,你不会又想趁人之危吧?”
他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伸手将她重新揽回怀里,“你想得太多了,我只是想给你靠一下,这样你不会太累。”
她心里微微一漾,怔了两秒后,又板起了脸。
她拉下他搁在自己腰际的手,想要让自己的脸看起来很正色,说道,“反正……不许靠我太近!”
经验告诉她,这个男人的话不可信,他嘴上说的话往往真实不过他的一双手,而他的一双手正告诉她,她一点儿也没有想多。
她的表情像极了神经敏锐的刺猬,稍稍一个惊吓,就把浑身的刺都竖了起来,容爵不觉莞尔,脸色变得柔和起来。
他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伸手轻拥住她的肩头,说道,“放松点儿,别紧张。偶尔依赖我一下又不会怎样。”
温暖微微一怔,所有刻意伪装出来的坚强,因为他这句云淡风轻的话,以及他脸上流露出来的一丝柔情,而瞬间被击溃。
短暂的失神令她忘记了脚伤,抬起的右脚早已变得酸涩,无意中落下地,脚掌部分瞬间刺痛了一下,她疼得回过神来。
容爵顺势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拥得更紧,趁她回头的时候,薄唇便趁机罩上了她的粉嫩小嘴儿。
她惊了一下,奋力推开他,下意识后退的同时,脚底又是一股矬痛,疼得她呲牙咧嘴,一瘸一拐的样子很滑稽。
然,空间就这么小,她再躲也躲不过高大如铜墙铁壁的容爵。
他再次靠近温暖,把她逼到了电梯壁角里,然后抓住她护在胸口的手,唇再次准确无误地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