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罂粟笃定了主意,不管面前的人是否是赵炎锋,她都要忍耐。小不忍乱大谋。还有三个月金武勋就要有大动作了,急也不急在这一时三刻。
她哭的更加可怜了,但阅人无数的红罂粟,当然知道如何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她开始挣扎起来,越挣扎越是牵动了骨折的脚腕。脚掌反折的角度已经越来越大,她的哭喊声当然也越来越响。
赵炎锋确实很会扮猪吃老虎,可惜在男女的较量上,他还是个雏。被红罂粟这么一折腾,他真演不下去了。
“不要乱动,我这就帮你接骨。”口中说着,双手握紧小脚,微微一错力,就将脚腕给矫正了。
红罂粟挣扎着要站起来,赵炎锋赶紧将她扶起来:“妹妹你慢点。关节刚归位,还不能太用力,适应一下。”
红罂粟一副被轻薄后生气的样子,她用力的挥手想摆脱赵炎锋的搀扶,但又哪能甩的脱。
她没招了,只好服软:“好了,扶着我上车。你不是要去城里么?我带你去。”
赵炎锋一听乐坏了,马上嬉皮笑脸的得寸进尺:“妹妹好人做到底,到了苏南城区之后,能不能资助我点票子?你看我穷的啥都没有了,进了城也得饿死啊。”
红罂粟白了他一眼,虚以为蛇,心中对要饭的身份更加拿不准了:“行,不就是钱么。看在你帮我正骨的份上,我给你一万块钱,够了吧。”
“够了够了,那我就先谢谢妹妹了。”赵炎锋将一个贪财又好色的痞子角色演的淋漓尽致。
“好了,别废话了。赶紧扶我上车。我没空陪你在路边上吃尾气。”红罂粟又挣扎着向车门走去。
赵炎锋赶紧扶她往前走,还好心的说:“你脚伤到了,踩刹车油门不方便。要不我来开吧。”
“不用!”红罂粟严词拒绝,她已经走到了卡宴左侧,拉开了车门:“我伤的是左脚,踩油门刹车的是右脚,不冲突。”
赵炎锋扶着她进了车,还眨巴着眼睛狡辩道:“左脚伤了踩离合也不方便啊。”
红罂粟不耐烦的说:“这车是自动档,不用踩离合。”
赵炎锋‘噢噢’的挠着后脑勺,一副乡巴佬的穷酸相。
红罂粟实在受够了:“噢什么噢?还不去那边坐好?我可没时间耽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