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自己还是个情场白痴,不过他看的出来,无论是百合子还是成西山,对待彼此都是真心的。更况且这明显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这祸根深深的埋藏了三十多年。
他想不出个结果,也不能继续想下去了。似乎他身边所有的人,都跟这一场阴谋有着推脱不了的关系。
疯和尚师傅是几个当事人中的关键,曾经在山谷中见到的小女孩跟楚媚儿是那么相似。凌若妍的家族公司中隐藏着巨大的秘密,牵扯出了数十年的恩怨情仇。这些有头没尾,或者有尾没头的线索交织在一起,就跟一团乱麻一样,剪不断理还乱。
赵炎锋觉得自己有点走火入魔的前兆了,他一脚刹车将车飘移着停在了路中央。
好在这条公路比较偏僻,今天出城进城的车辆又比较少,这才没有造成巨大的交通隐患。
缓了缓精神,慢慢的将车开到了路边,从车中钻出来,凉风吹来,脑袋才稍微清醒了一些。
定睛一看,公路不远处有一条河。又巧了!他第一次跟高山去紫竹轩的时候,让忍者们追得跑了出来。在成西山和凌天成相助之下,坐着卡车跑出很远。停车的地方,就是这条小河。
只不过当时是半夜,现在是下午而已。
赵炎锋信步走到河边,掬起河水洗了洗脸。这让他想起了隐居的山谷。
躺在河岸上,慢慢的闭上眼睛。他需要休息一下,好好静一静。
月朗星稀虫鸣啾啾。赵炎锋再睁开眼睛后,骂了声谁的奶奶,揉着清明异常的脑袋坐了起来。
躺下的时候日头偏天,顶多下午两点左右的模样。怎么眼睛一闭一睁,天就黑了呢?
不对,说黑并不准确,那天上大大的玉盘将银色的光芒洒向大地,将四处照的亮如白昼。
可话又说回来了,就算亮的再像是白天,也是晚上了。从月亮升起的高度开看,现在最起码也得有晚上九点以后了。
赵炎锋郁闷的站起来,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怎么能这么耽误时间?伸了个懒腰,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服,这十多个小时的大觉并没有白睡。
赵炎锋一边扶着脑袋往公路上溜达,一边还在寻思怎么说睡就睡着了?仔细想想,睡着之前好像有点发晕,这种晕来自体内,不会是中蒙汗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