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雅说完,不看凌煜的表情,从包包里拿出一沓文件,放在他的面前。“这是你给我的,我现在用这些,用着天文数字的财产,买你的一年。在这一年里,你必须听我的。”
凌煜凝眉。
温雅开口,“首先,你要离开这里,远离这些纷纷扰扰,找个一个安静,安全的地方安心的养伤,调理身体。什么都不许想。”说完,又赶紧加了一句,“哦,不对,一定要记得想我。”
“除此之外,我还有几个条件。首先,你在什么地方我必须知道,那样我才能安心。那种天大地大,你却不知在何处的感觉,我再也不想体验一次。另外,我会经常去看你,而你不能拒绝见我,不然,我就咬你。还有,我会每天给你发信息,你一定要看,如果能回复一句更好。还有,等到晚上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你不想说话可以不用说,不过一定要回应一声,哪怕哼一声也行,我想听你的声音。”
“如果实在闲的无聊,就每天多想想我。但是,不许整天妄想着把我推的更远。也不要想着躲开我,一辈子都不见我。那样,这辈子,我要做的,就只剩下找你了。”
那样我这辈子要做的,只剩下找你了!温雅这句话出,凌煜心里紧缩,一种窒息感。
温雅看着凌煜微变的脸色,伸手握住他的大手,正色开口,“所以,不要给我耍小心思,乖乖的养身体就好,知道吗?”
“你管的太多了。”凌煜开口,声音有些压抑,厚重,低沉。
温雅听了轻笑,“我是你老婆,当然要管你。”说着,拿出戒指,拿起他的大手,重新给他套上,看着代表他身份的戒指,温雅笑开,握住凌煜的大手,仰头,看着他,“老公,你要谨记,你从来不是一个人,你还有一个老婆,也是你这辈子唯一的老婆,她叫温雅。所以,离婚的事儿,你就被奢望了,她是不会同意的。”
“因为,她对你而言是老婆。可你,对她来说,却是她的家。是她这辈子所求,离不开,也放不下。”
说完,起身,在凌煜额头上印下一吻,退开,“凌煜,我们是一家人,享的了荣华,也要担的起苦难。同甘共苦,总有一天会有属于我们的春暖花开。”
“为了这一天,我会努力,而你也不要放弃。这样才会有奇迹。就像是我从来就不放弃寻找你,也不相信你会抛下我先离开一样。因为相信,所以,我等到了你。”
“这次我也一样,我会等着你……”
刘莹看着夏远难看至极的脸色,心里一突,开口,“怎么了?事情没有如愿吗?”
夏远没开口,看也没看刘莹,越过她径直的走进去,走进厨房拿起一瓶冰水,狠狠的灌了半瓶,重重的呼出口气,丢下瓶子,走到客厅,瘫倒在沙发上,眼睛怔怔的看着天花板,脸色变幻不定。
刘莹看着皱眉,上前,她不关心夏远的心情,却很关心这次的结果,毕竟,这也关系到她的利益。
走到他身边坐下,看着他,皱眉,“是不是邢家的人不答应?”
夏远沉默不语。
刘莹看着眉头皱的更紧了,有些焦灼,“夏远,到底是个什么结果,你倒是说话……”
刘莹的话音还未落下,夏远忽然跳了起来,大声吼了起来,“说,说什么?说我自己的女儿怎么算计我,怎么落井下石。还是说她怎么污蔑我,祸害我……”
刘莹被吓了一跳,抚着心口,神色不定。听了夏远的话,心跳的更快,惊疑不定,“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夏止盈她真的算计了凌夫人?”
其实,在夏止盈出事儿的那天,他们就已经知道了。夏远也当时就赶过去了,只是在不经意间听到有人说,夏止盈之所以会出事儿,都是自己作的,是因为爱慕凌少。所以,用阴谋算计凌夫人,结果没伤害到凌夫人,却是她自己受伤了。
当时,在听到这些话后,在看到现场却是有不少穿警服的警员。继而夏远连头都没敢露就赶紧回来了。为此,还特别的到外面躲了一段时间,就怕事情是真的,凌少因此不依不饶的,进而拖累到他自己。
只是,躲了一段日子,发现很是风平浪静,凌少好似根本就没关注过夏家,就连警署的人也未来过。而关于夏止盈谋害凌夫人的事,也再没有听到任何的风声。
一切都很平静,而这种平静,让夏远不由开始琢磨,是不是他当时听错了?或者,一切根本就是当时那个妇人臆想出来的情节。夏止盈根本就没残害过凌夫人。她之所以会受伤,纯粹是意外,都是王家的责任。
这么想着,夏远就回来了。回来跟刘莹一念叨,两人这么一琢磨,决定要钱,但不去王家,而是去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