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慕容雪感到有人在揉着她的锁骨,不过却没有睁开眼睛,她太困了,也太累了,转了个身便要继续睡去,无视像生了锈一样的身体,双手下意识的抱着身前暖暖软软的东西就欲继续沉睡,这个东西摸着还挺光滑的,而且不想是她的毛绒玩具,毛绒玩具里面是海绵的,抱起来全身都是软的,可是这个东西只是外在的手感是软的,里面却是很硬她不记得她的床上有个这样的玩具,再继续捏捏,想想这是个什么东西。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她胡乱摸索的小手,她好奇的睁开眼睛,迷蒙中看到了一双带笑的眸子:“早。”虽然全身都痛,但内心是喜悦的,今天的她已经没有昨夜的恐惧,有的也只是满心的爱意。
“早?”楚悠然看了闹钟一眼:“现在已经八点半了。”轻轻抬起慕容雪的头,抽出已经被她压得发麻的手臂,调笑的看着慕容雪。
“八点半又怎样?”嘟哝一声,她今天不用去上班,而且她也准备去辞职了,那份工作她不想再做下去了,是时候帮父母分担压力了。
“饿了吗?”看她没有起床的意思楚悠然也不着急,今天他也不想起床,闭上眼睛感受着温香软玉抱满怀的幸福感,他好想就这么抱着她一生一世。
“不饿,只是身体有点疼。”腰部就像是生锈了一样,一点都不想动,都说女人的第一次不会痛,那绝对是骗人的,当他进入她身体的一刻,就像是身体被硬生生撤成两半一样,疼的她都不想让他再动。
楚悠然坐起身,让她趴在床上,伸手轻轻的按压着她背后的穴道,帮她去除身体上的痛楚,看着她光滑后背上的点点红痕,他的下腹又升起了一阵热量,已经缩小的海绵体又迅速膨胀起来。
慕容雪趴在床上享受着他难得的体贴,他的手指温暖有力,不似她的手指纤细,在他的按摩之下她舒服的呼了口气,他真的是个体贴的男人,正要闭上眼睛却感到背后那双大手不老实的伸到她的胸前。
“你做什么?”这人,现在大早上哎,而且,昨夜的激情让她现在还没有任何力气,如果再来她会断气的。
“我在查看伤情。”楚悠然一点也不害臊,轻轻的把她的身子反过来,双手轻轻捏了捏她胸前的坚挺,然后一双不规矩的手便顺着她不满吻痕的身体游走,在手指划过的地方一个一个留下他的唇印,不过这次是温柔的,不像昨夜的狂风暴雨,所到之处无一不是留下印记,轻轻的吻温柔的手,让慕容雪的脑袋又糊成一片,只能无助的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战栗。
楚悠然感觉到身下人儿的紧绷,他自得的一笑,轻轻抬起她的双腿放在肩上,猛的一用力便把他早已坚硬的物件放在她的柔软之处,轻轻的律动,感受着她的温暖,开始的时候是轻轻的律动,直到听到她忍不住的娇吟他才加大力度与速度,压榨出她压抑不住的喊声。
狂风暴雨后两人相拥着,谁也不想动,而初经人事的慕容雪更是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只能软绵绵的趴在楚悠然的胸前。
楚悠然伸手捋了一下慕容雪汗湿的长发:“还疼吗?”他知道她初经人事,只是身体一旦冲出了理智的管辖,他也只能完全任由感觉为所欲为,有心不让她如此劳累,只是管不住的身体与**还是让她承受了很多。
慕容雪口气轻喘,她还没有在激情中回神:“不是很疼了。”这次的感觉相当愉悦,和昨夜的感觉完全不同,昨夜是痛并愉快,而现在却只感到愉快,一丝丝的疼痛都没有,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女人会因为独守空房而孤独了,原来这种事情这么美好。
“你呢?”女人会痛,男人会痛吗?
“傻瓜,男人是不会痛的。”他怜爱的吻了她一下:“还要睡会吗?”昨夜其实她没有睡多少觉的,她一向能睡,现在她又这么累,她担心她的身体吃不消。
慕容雪摇摇头,现在的她已经睡意全无,靠在他的胸前:“我想和你说说话。”
“想和我说什么?”楚悠然挑眉,把枕头靠在床头,他坐起身之后把慕容雪顺势也抱了一起,把她揽在胸前之后拉过被子盖住两人**的身体,只有这样他才能稍微控制一下体内的欲火,虽然身体感受着,但眼睛看不到也就没有这么大的震撼,他不想累到她。
“昨夜……你怎么会及时出现的?”在他的搂抱中她才可以克服恐惧,但他还是感受到她的颤抖,在身体相互贴近的情况下想感觉不到都是不可能的。
楚悠然不知道她要问的是这个,侧头看了一眼她的小脸,埋在他的怀中,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或者他看不到,因为她大半个脸都靠在他的胸膛上,他只能看到很小的一部分,思索了一下他才开口,脑中组织者言语,怕他一句话不到位勾起她的恐惧。
“昨夜我看完合同之后已经九点二十分了,记得你早上出门前……”他大致给她说了一下昨夜的经过,只是没有说他没找到她之前内心的恐慌,也没有说他找到她之后她那让她心疼的模样,最后他问她:“你……还要在那个公司工作吗?”他虽然不想让她继续再待在那个公司,但他也不想命令她,而是想让她自己选择。
慕容雪扭扭头:“明天我就会去辞职。”她不想再和一个控制不住自己情绪的人在一起,这种事情难免不会再有第二次,她不敢想象再来一次她的承受能力会在哪里,也不可能每次都会有悠然的及时出现。
“我陪你去。”楚悠然终于把心放下,他宁愿她什么也不做,也不想让她在涉入危险之中。
“你不用工作吗?”她好奇的问道,他有说过现在公司在忙的案子很大,让他这个把工作当成吃大白菜一样简单的人也重视了起来。
他笑:“陪你最重要。”他担心她一个人见到熟悉的场景会感到恐惧与孤单。
她知道他的想法不过也没有在意,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敢对她怎么样的,只是她并不希望会见到他,虽然知道他不会在人前对她做什么但她还是会害怕他,并且不愿意想起他,那只会让她更厌恶他,她对待讨厌的人往往是不去在乎他,不在乎了也就没有任何讨厌了,一个无关痛痒的人不值得她费心思。
“怎么不说话了?”楚悠然等了好长时间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以为她又想起了昨晚的不堪,担心的把她的脸在他的胸怀中拉出,并且温柔的问着。
“做什么?”慕容雪正在他的怀中昏昏欲睡呢,没想到却被他给拉了起来,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能迷茫的看着他。
楚悠然看到她傻气的样子不由的失笑,不得不佩服她的忘性,看来他是白担心了:“没什么,起来,洗个澡之后我们去吃饭。”经过这一耽误现在已经十一点了,早饭没吃这会两人的肚子都咕咕叫了。
楚悠然起身之后又回头抱起赖在床上的慕容雪:“走喽,去洗澡。”像哄孩子一样把她在米白色的床上抱起来,在她起身的一瞬间她看到了床单上鲜血犹如梅花般盛开在她的身下。
把她背在身上之后他打开水阀,让温热的水流满浴缸,然后把她放在水中,轻轻的为她揉着她身上的每一个伤痕,温热的水能解除身体上的疲乏,她满足的叹息,看着热气氤氲中他温柔俊逸的脸,不由的伸出手抚摸住,这个男人现在属于自己的,她好高兴!
“其实。”她柔柔的开口:“我也应该谢谢徐海的。”
楚悠然不置可否,世界上就有这样意中人,被别人伤害了还会帮着别人说话,看着她的面孔他不语,依旧温柔的帮她揉着全身的伤痕。
慕容雪看着他脸上的不赞同柔柔的笑了:“我只是再说如果不是他我们现在也不会这个样子。”她解释她所说的感谢是什么。
楚悠然耸耸肩,伸手又放进了一些热水之后才有道:“我不这样认为,就算没有他我们一样会在一起,而且是正大光明。”他本想着等有时间去飞去美国拿来户口本后就带她去登记结婚的,而这种事情就被他安排在结婚后才做,不是他保守,只是他不想在没有合法的权益下碰她,他想完完全全的拥有她。
“没想到你还会有这样的思想。”美国人都很开放,而楚悠然受的是美式教育,美国什么时候变得保守了吗?
“对你,不知不觉的就会有这样的思想。”见她洗的差不多了,他把她抱坐在自己身上,开始感受着热水流淌过身体的舒服感觉,那种事情也是个体力活,幸好他平时注意运动,不然估计现在他的起不来了,昨夜实在是太威猛了。
慕容雪坐在他的身上倒是很舒服,见他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她也不打扰,伸长手拿起玻璃架上的沐浴乳就往身上擦,虽然玻璃架离着她有点远,需要更靠前才可以够得到,但她实在是懒得动,就一只手按着浴缸的边缘,一只手够到的,只是这样一来她就无法安稳的坐着,必然会移动,而她这一来来回回的移动让楚悠然的小弟弟又重振雄风的昂首挺胸了。
“你做什么?”慕容雪没有注意到身下的他什么时候睁开眼睛的,当她惬意的把泡泡涂满身之后便看到身下的楚悠然不知何时已经睁开双眼了,而且满眼都闪动着热烈的情谊,直觉的她想起身就跑,她的身体已经受不了任何的鞭挞了。
楚悠然伸手拉着她,不让她逃跑,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忙碌中他挤出一句话:“这是你惹我的。”
小百花剧院的院长办公室中传来一阵阵的争吵声,这种声音已经延续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在办公室外面的秘书室中一个二十四五岁的女孩忙碌的接电话发传真,就是没有胆子敲门进院长办公室。
“哎,里面怎么回事啊?”另一个办公室中走出一个大约三十多岁的女子,在她早上上班的时候就隐约听到院长办公室内传出的阵阵争吵声,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那争吵声仍在,这就让她的好奇心涨到最高。
“今天早上院长的哥哥和嫂子急匆匆的进入了里面。”她伸手指了指院长办公室紧关的大门:“那脸色你是没有看见,好恐怖。”在好奇心的作祟下,她偷偷听了一点,貌似是因为徐海被打了,而凶手没有找到,在徐海那里问不出所以然的情况下他的父母只能找来院长评理了,因为这件事情是发生在单位门口的,而徐海被打的地点还是离单位二百米的小路上,这让徐海父母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
三十多岁的女子点了一下头:“家庭纠纷?”只有这个原因了吧?
“不是。”年轻女子沉不住气,左右看了下后压低声音在那个女子耳边说道:“我听说啊,昨夜徐海被打了,而且打得挺严重的,昨夜已经安排住院了,因为出事地点是在单位附近,而时间正好是昨夜演出完之后所以他的父母猜测应该与我们单位的人拖不了干系,这不,就打来了吗!”神秘兮兮的说完之后,她问道:“刘姐,你说会不会是徐海和媛媛的恋情告吹,媛媛气不过雇人给他打了?”
“别乱说。”被女孩叫做刘姐的女人责怪的看了她一眼,这种事情不要乱说,如果被里面的人听到就麻烦了。
“我只是随便猜一下嘛,不然你说徐海怎么会被打?”女孩忍不住反问。
“你说,今天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办公室内传出摔坏东西的声音,并且伴随着一个女高音,想来是没有谈拢吧。
“你让我怎么给你解释?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或者是小海在外面惹了什么风流债别人打了呢?你一口就推到我身上我怎么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被自家大哥大嫂缠了一上午时间的徐清华也忍不住大声责备,这两口子疼爱自己的儿子无可厚非,只是也不要把事情推到别人身上,徐海的性格他们不是不了解,明里看时一个好的小伙子,而暗里做过什么事情他虽然不说但不代表他不知道,被人打是迟早的事情。
“你说什么呢你?”徐海的妈妈被徐清华的说法弄的一愣之后爆出一声大吼,“你就是这么当叔叔的吗?孩子被打了你居然还在这里说风凉话?”
“你还让我怎么样?”徐清华反问“我自早上进入办公室就被你们两口子堵了个严实,连让我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就没你们一通责怪,你们自己看看时间。”他指着墙上的挂钟道“整整三个小时都是你们在责怪我,既然小海病的很重怎么你们不照顾他反而来我这里闹事呢?要我看,小海根本就没事,行了,你们走吧,这件事情我会弄明白的。”他挥手下逐客令。
“我现在就回去告诉爸这件事,小海在你的单位门口被人打了,哎呦,我这命啊,怎么就这么苦啊!”说着说着徐妈妈就哭上了,今天凌晨接到医院的电话开始他们老两口就被吓得魂飞魄散,虽然儿子没有生命危险的,但作为父母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浑身青肿怎么会不心疼?更何况脑袋还没打裂了一道口子,在徐海嘴里问不出所以然的情况下老两口当然要找他二叔来了,谁让他是在下班之后被打的呢?所以他们合计好了之后趁着儿子睡着便跑到单位来找他二叔,没想到一上午的时间就是没有问出所以然来,他们能不憋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