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澜渊连忙将木清洢扶好,一个弯身将木清洢抱了起来,说道:“带路。”
经过了昨晚的打斗,似乎让所有人都心有余悸的感觉。木清萍和马顺相对来说是比较安全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只是他们的酒楼已经被弄得不像样子了,需要整修一段时间,现在正是处于关门整顿时期,而木清萍还是受了一些惊吓,动了胎气,不过不是很严重只需要卧床静养几天就可以了。
然而木清璃伤得有些重,因为木清绮真正的是下足了狠手,差点要了木清璃的半条命,不过还好被曹大人相救得及时,不然真的会一命呜呼了,不过当曹大人将木清璃送到自己府中的时候,曹姝晴看见身受重伤浑身是血的木清璃,吓得直直的愣在原地,显然被木清璃这突然之间的伤势给吓呆了,顷刻间,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因为在途中曹大人就已经让手下跑到宫里将最好的太医给请了过来,所以也没有花掉多少的时间,只是曹姝晴在外面一直不停的走动着,然而浑身也都在不停的抖动,眼泪抹了又流出来抹了又流出来,曹姝晴强作镇定的样子看得只让曹夫人心疼,曹夫人上前将曹姝晴扶着坐在椅子上,说道:“女儿,你先不要着急,清璃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你先坐着安心等着,啊。”
曹姝晴听曹夫人这么一说,本来已经控制住的眼泪,又一下子像涌泉一样夺眶而出,曹姝晴搂着曹夫人的腰身,哭腔的声音说道:“娘,你说怎么会这样呢?早上的时候清璃才来看过我,可是怎么转眼就是一天的时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
似乎曹姝晴还没有从木清璃身受重伤之中缓过来一样,只是还好,一直憋在心里的话终于给说了出来,曹夫人忧愁的轻抚着曹姝晴的后背,说道:“这个等你爹爹过来再告诉你吧,你先把眼泪擦擦不要再哭了,等会儿清璃那孩子看见了又得心疼了。”
曹姝晴依言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这时曹大人负手从卧室走到前厅,曹姝晴看见自己的父亲走了进来抓住曹大人的衣袖,便问道:“父亲,清璃可有什么大碍,大夫有没有说什么?”
曹大人同是一脸忧愁的看着曹姝晴,过了一会儿,便说道:“放心吧,大夫方才说了清璃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说伤得有些重,这段时日一定要好生静养,不能动弹。”
曹姝晴听曹大人这么一说,心里顿时舒坦了起来,可是为什么曹大人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曹姝晴便有些奇怪的向曹大人问道:“爹爹,既然清璃没有事情了,为什么你还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
被曹姝晴这么一问,曹大人便忍不住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复而坐在椅子上,端起已经冷却的茶水,喝了一口继而说道:“今日发生的事情着实让我觉得奇怪,关键是现在太子殿下和太子妃都下落不明,不知道是否逃脱,如果出了什么意外,这可怎么办啊。”
听曹大人这么一说,曹姝晴犹如晴天霹雳一样,虽然曹姝晴与木清洢没有怎么深交,但是她还是蛮喜欢木清洢这位太子妃的性格,只是!现在都还没有将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找到,那皇上不得着急了嘛。
“如今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生死攸关,皇上可知道?可有派人去找呢?”曹夫人心领神会一般将曹姝晴心中所想问着曹大人。
曹大人听着自己夫人问起,又叹了一口气,据说当苍澜渊和木清洢遇刺那时,是木清璃替他们拦下那个刺客,然而却不知道木清洢和苍澜渊逃到什么地方了,风暮当时将木清萍还有曹大人送到外面的时候就已经向皇上禀报了,据说皇上当时吓得差点晕厥过去,还好没有倒下,后来派了重兵在搜找苍澜渊和木清洢。
“那你知不知道刺杀太子殿下和太子妃的人是谁?”曹大人又问道。
“好像是木府的大女儿,木清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