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木清洢这么一说的时候,在场的男人们除了苍澜渊以外,其他男人都已经傻眼了,或许木清洢说的头头是道让人觉得就是这样的,但是木清璃和风暮显然是不懂的啊,只是当木清洢说什么“你们懂不?”这四个字的时候,木清璃和风暮也只能不懂装懂的样子,附和着木清洢的意思,说道:“恩恩!懂了!”
“清洢,你这不是在为难他们嘛,他们哪儿知道我们女人这些事情啊,等他们成亲了有家室了就知道了。”木清萍走到一个位置上,坐下,伸手将木清洢嘴角的残渣给用绢帕抹去,随后说着。
木清洢这时觉得木清萍说得好像有些道理,便赞同的点了点头。
苍澜渊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是不是就是因为前期的妊娠反应让自己的女人给弄傻了?!而且这个“妊娠反应”苍澜渊显然是没有听说过的,肯定是木清洢曾经身处的那个年代里面的。
木清璃和风暮坐在凳子上,并没有想着要多搭话,免得被木清洢提着说些什么他们目前还听不懂的话来,而且现在的他们也是处于高倍警惕的状态,不光是苍澜渊能感觉附近有一股杀气之外,就连木清璃和风暮都有些感觉到了。
只是一直武功了得的木清洢似乎没有察觉到,之前有问过墨玄原因,墨玄说是因为女人在怀孕期间,任何能力都会下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很正常,让木清洢不要担心。
期间的时候,木清洢还是挺担心的,可是后来想想也就算了,反正自己身边也有一个武功高强的男人,想想就安心许多,所以现在该吃吃该喝喝从来都没有担心过其他的。
木清洢和木清萍正是有说有笑的,马顺当然是在忙着自己的事情,本来木清萍也想要帮忙的,可是马顺执意不要她来帮忙,还说着:“你现在是身怀有孕,这么人来人往的要是把你哪儿给磕着碰着的多不好,你就跟太子殿下他们在一起,我一会儿就过来。”
说完马顺还不忘在木清萍的脸颊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这让木清萍瞬间娇羞了起来,这可是马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亲木清萍,木清萍捂着脸说道:“没个正经了你,那我先去了。”
说完,马顺便点了点头,木清萍便如同现在一样便陪着木清洢了。
台上的人现在是表演歌舞的时候,好像有很多舞姬跟歌姬,木清洢便来了兴趣,问着坐在自己身旁的木清萍,说道:“这个想法是谁想出来的,还是挺受欢迎的嘛。”
“马顺才开这家酒楼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这么好,相当于也就是个饭馆似的,只是后来看见有许多文弱书生在酒楼里住下,马顺考虑到进京赶考身上肯定没有多少银子,便将酒楼的价格降低了一半,凡是进京赶考之人都有此特权,但是等日后功成名就之时只要来酒楼题字送诗词就可。”
木清洢点点头,想不到马顺不光生意头脑好,而且还挺有善心的,愿意帮住困难的人,原本自己方才还以为马顺是要那些进京赶考之后又功成名就之人再将少给的银两给补回来呢,想不到竟然是题字,这个办法倒是很受用的,难怪酒楼的墙壁上都挂着这些字画呢。
“但是这个酒楼才开业不久,哪儿那么多的字画呢?!”木清洢脑子里面想着,嘴巴里面便已经脱口而出了。
“这些字画都是马顺的父亲跟我们的父亲,还有朝中其他官员送给我们的,我们想着收了这么多字画,为何不好好利用起来,便将这些东西都挂在了墙壁上,也可以当做观赏嘛。”木清萍将这些字画的来历和作用都一一向木清洢说着。
木清洢若有所思的样子点点头,最后又问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你不怕被那些起歹心的人将字画偷了吗?”可以说,木清洢对做生意这一块是完全不通的,她除了能在手术台上将死人救活之外,对于什么生意往来啊乱七八糟的就如同一个盲人问路。
但是经木清洢这么一说,木清萍便想起来了些,说道:“不会吧,目前还没有看见有谁会偷走这些字画的,不过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要提防着了,应该像个什么办法才行。”
话说到这里,木清萍的眉头不由轻轻一蹙,似乎在想什么对策一般,木清洢看着她这个模样真的是颇有几分当老板娘的气势,便说道:“想不到清萍现在也有经商的头脑了呢。”
本来还在想办法的木清萍突然被木清洢的这么一说,倒显得有些害羞了,娇嫃道:“哪有?我不过也是跟着马顺学的,耳濡目染便也知道了一些皮毛。”
听木清萍这么一说,木清洢便挤眉弄眼的看着木清萍,说道:“耳濡目染哦,真的是夫唱妇随哦。”
“清洢,我看你就是没个正经了。”在一旁的苍澜渊一直都听见她们的谈话,自然也是知道她们谈的内容是什么,听到木清洢在打趣木清萍,便说道:“人家两夫妻知道夫唱妇随,你也可以跟我夫唱妇随,你怎么去羡慕起他们去了。”
木清洢听见苍澜渊这么一说,怎么感觉苍澜渊说的话味道怪怪的呢?难道还是因为吃醋了吧,木清洢坐直了身子,对苍澜渊说道:“我才不要夫唱妇随呢,我要的是妇唱夫随。”
听到木清洢这么一说,一旁默不作声的木清璃和风暮怎么没有理解出来这个意思呢?这两个不是一个意思的吗?
“显然不是一个意思的,”木清洢好像知道木清璃和风暮心中所想一般,对他们说道:“是妇唱夫随,注意我的发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