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贫嘴了。”
苍澜渊也不理会木清洢正打着自己的双手,只是用自己的大手将木清洢的手包裹住,说道:“不一直都是我给你洗的嘛,我肯定会把我的小娘子伺候的好好的。”
怎么伺候?木清洢有些短路的样子,难道是!想到自己心里所想的,连忙对苍澜渊说道:“现在还不能!那个。”
“哪个?”苍澜渊见着木清洢说到一半的话没有再说下去,反而脸颊上的红晕又多了些。
苍澜渊仿似也不放过想要“调戏”木清洢的这次机会一样,双眼有些许暧昧的看着木清洢,让木清洢恨不得找个桌子钻下去。
“!就是!那个啊。”木清洢将头死死的埋在苍澜渊的胸膛处,不给苍澜渊有笑话自己的机会。
苍澜渊正欲说什么,木清洢立即抬起头,刚不巧抬头的一瞬脑袋撞到了苍澜渊想要吻木清洢头顶的下巴,只听见“砰”的一声,木清洢疼得低着头捂着自己的脑袋,眼泪都被撞出来了。
苍澜渊看见木清洢很疼的样子,不顾自己的疼痛温柔的揉着木清洢的脑袋,询问道:“很疼吧,我给你揉揉。”
苍澜渊满脸心疼的样子帮木清洢揉着脑袋,木清洢疼得半晌才说出一句话,差点把苍澜渊笑喷了:“谁叫你要说那样的话,让我都没脸见人了。”
这小娘子还怨起自己来了,明明是自己将话理解错误了,还责怪起别人来了,苍澜渊无奈的笑着说道:“好,好,是我不对,娘子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说伺候你是给你沐浴,谁知道你是想到哪儿去了。”
苍澜渊说着,便将自己说的所谓“伺候”的意思解释了一遍,原本还气哼哼的木清洢听苍澜渊这么一说,竟然更加红了脸,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邪恶了,居然把这么两个字理解成了那样。
木清洢想想都恼死了,最近怎么老是不正经呢,木清洢突然站起来,不服输的样子振振有词的说道:“你明明就是那个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哼。”
好吧,反驳不成就开始耍赖了,谁叫她是孕妇她最大呢,苍澜渊也跟着站了起来,好笑的看着木清洢故作气鼓鼓的样子,哄道:“好,好,我就是那个意思,那现在可以沐浴了吗?不然就受凉了。”
“那我也要自己洗。”木清洢阻止苍澜渊想要站起来陪她进浴池的动作。
苍澜渊哪儿会理会木清洢说的话,二话不说就弯身将木清洢抱起来,更是一副挑逗的样子对木清洢说道:“我们都老夫老妻的那么害羞做什么,你的任何部位我都不是没有见过。”
木清洢被苍澜渊这么一挑逗顿时恼羞了起来,说道:“你再这样说,我就不要再理你了。”
见木清洢真的急了,苍澜渊便连忙好言说道:“不惹你生气了,那我给你沐浴吧,明早早点起来。”说着便将木清洢的外套脱了下来只剩下一件裘衣,苍澜渊想动手将木清洢最后一件脱下来时却木清洢用手挡住了,说道:“这个,我还是自己脱吧。”安全些。
苍澜渊自然是明了木清洢的意思便也没有反对,只是一直都站在木清洢的身前,两手环胸的看着木清洢脱衣服,这个样子好像就是摆明了告诉木清洢,我不动手看着你脱似乎更有韵味。
然而木清洢只顾着给自己脱衣服哪儿知道苍澜渊一直都在看着自己呢,木清洢转过身脱下最后一件衣服,一副姣好的身姿呈现在苍澜渊的眼前,虽然是快要临盆的身子却从后面看起来依旧那么完好,让人动人心魂。
苍澜渊满含**的看着木清洢,木清洢碰巧转过身看见苍澜渊这个样子,衣不蔽体,大肚翩翩的在苍澜渊眼前一览无余,木清洢马上将丢在一旁的衣服拾起来遮住自己的身体,说道:“你不是出去了吗?怎么还在这里啊?”
“我方才都说了我是来伺候你沐浴的,可没有说要离开这里的。”苍澜渊走到木清洢的身前,一步一步的向木清洢身前靠近,木清洢便更加紧张起来,说道:“你想做什么?我现在可是怀有身孕的女人,不能欺负我哦。”
木清洢警惕的看着苍澜渊,警告着,却只见苍澜渊只是坏坏的一笑,并没有阻止想要靠近木清洢的想法。
见苍澜渊靠得越近,木清洢便犹豫着要不要直接下水,想之际,苍澜渊早已将木清洢搂在了怀里,虽然每晚都会这样相拥而眠,可是不管怎么都感觉不够,每次看见这副姣好的身姿苍澜渊都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将木清洢紧紧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