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洢站在一旁被霍雨彤搀扶着,冷眼旁观,她倒要看看这个接生婆是要搞什么名堂,“冤枉?我且问你,你方才给皇后娘娘接生时做过什么?”木清洢冷声质问道。
接生婆愣到,心里一下不安起来,难道被这个木清洢发现了?明明刚刚做得滴水不漏,没有半点破绽,可是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老奴什么都没有做过,是太子妃冤枉老奴,望皇上为老奴做主啊。”
接生婆拿起一股誓死不求饶的架势,倒还真显得像是被冤枉了一般,但此招对木清洢来讲完全是没有作用的,你不招是吧,那我就逼得让你招。
木清洢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招是吧,我自然有办法让你招出来。”随后对正扶着自己的霍雨彤说道:“雨彤,你现在去她身上搜,我想方才事情那么紧急她还没有来得及扔掉才对,而且她也没有时间扔。”
“是。”霍雨彤领命,走到接生婆身前,起先接生婆还挣扎了一会儿,死活不让霍雨彤接近自己,后来被霍雨彤从她怀里发现了一张裹有东西的纸团。
霍雨彤将纸团拿给木清洢,木清洢打开纸团一看,果然是这个东西,随后叫霍雨彤拿给太医们鉴定,木清洢则在一旁冷声说道:“请太医们鉴定一下,这个药丸是不是滑胎药……”
听到木清洢的吩咐太医们拿着看的看,闻的闻,最后其中一个太医坚定的说道:“回皇上,回太子妃,此药丸确实是滑胎药。”
木清洢听后只是心中冷笑一声,孝元帝则勃然大怒,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随即便说道:“去,将这个恶毒老奴给我碎尸万段,”敢伤我孩儿,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父皇且慢。”木清洢再次阻止道。
“又有何事?”孝元帝有些生气道,恨不得现在就将这恶毒女人斩掉,怎么木清洢还要替她求情不成。
显然,孝元帝想多了,想想木清洢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恕不相识的人求情呢,而且对自己也全然没有好处啊,只是……“儿臣只是想知道,这个药丸是谁给她的。”
被木清洢这么一说,孝元帝瞬间恍然大悟,“你是说,还有同谋。”
“是的。”木清洢肯定的说道,“我方才看过这个药丸了,这个药丸是我们宫里的药丸,外面是不会有卖的,然而,宫中怀有身孕的人不多,也就是儿臣和皇后娘娘……”
木清洢走到前面环顾太医中的人们,缓声说道:“而且御药房的药每人拿了什么都是会记录在案的,一般像这样的滑胎丸太医们是不会轻易拿给下人的。所以儿臣怀疑,御药房有人私自把滑胎药给这个接生婆然后试图谋害皇后娘娘。”随后,木清洢斩钉截铁的将自己的推论总结出来。
然而听完木清洢这么一说,太医们个个都提心吊胆的,大气都不敢出,唯恐将这个罪名指向了自己。
孝元帝听后,当即下令将太医院的人都叫过来,却再次被木清洢制止,这搞得孝元帝很没有面子好不好,木清洢则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试图谋害皇后娘娘的人就是太医中的其中一个,因为他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了没有。”
在场的太医们个个都屏声凝气,就怕说多错多最后拦下不许有的罪名,木清洢也不在意,不代表不出声她就找不到吧。
木清洢侧头悄悄在霍雨彤的耳边说了什么,霍雨彤便走掉了。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一捆长鞭,随后木清洢便说道:“雨彤给我狠狠地打。”
她就不信那个人不肯定站出来。“是”霍雨彤得应。上前便对着那个接生婆挥鞭打到。
一鞭下去,那个接生婆的衣服都破了,露出乌红的鞭痕,痛得接生婆直叫唤,之后接下来“啪啪”连续的几鞭子下去,都已经打得快血肉模糊了,接生婆痛得直接昏了过去。
霍雨彤停下在打她的动作,木清洢冷声说道:“用冷水把她泼醒,再打。”木清洢心里冷笑,我倒不相信你还会装成若无其事,想要挑战我的耐力,受苦的可不是我。
“是……”霍雨彤答道,之后对一旁的侍卫说道:“来人,去提两桶冷水来,把她浇醒。”
不一会儿两名侍卫提来两桶冷水,“哗哗”往那个接生婆的身上倒,大冷天的冻得直哆嗦,想要抱住自己一碰下浑身都疼得很。
而太医中的某个人将一切都看到眼里,心里全都是痛苦和恨意,恨不得马上冲过去跑到那个老奴的面前,但是又想起前几天那个老奴说的话,“这件事不管成与不成,都我一个人来承担,你千万千万不要跑出来替我背黑锅知道吗?……”
然而也是因为木清洢,本来他们的计划都已经快要成功,就是她,坏了他们的好事,只要有她在都会害死很多人。那个男人一双阴狠的眼睛死死盯着木清洢,放在两侧的双手紧紧握着,一直隐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