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感觉到胸前的湿意,苍澜渊怔了怔,扶起她,“怎么哭了?”这小丫头,一向乐观、倔强,别说哭了,还没见她向谁服过软呢,这是怎么了?
“没事,我就是……很高兴,”木清洢不好意思地擦眼泪,脸儿红红的,我见犹怜,“我……真的很幸运,你对我这么好……”
她倒是只顾着感动了,完全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儿在苍澜渊眼里,有多么的秀色可餐,某人在她面前,又从来不是君子,也懒得装君子,头脑一热,身上某个部位早已蠢蠢欲动,他坏心眼地捧起木清洢被泪水打湿的脸,伸舌舔走一颗咸咸的泪珠,低声道,“我对你这么好,你要怎么报答我?”
情知他所说的报答是什么,木清洢不可抑制地红了脸,根本不好意思看他,但却半点没有拒绝的意思,反而挑衅似地道,“那,就让为妻好好服侍你,好不好?”
“小妖精!”苍澜渊意外而暗暗高兴,心道清洢是越来越放得开,越来越主动了,这对他来说,可是天大的好事!“那为夫就好好享受了?”
“……”木清洢毕竟不及他的豪爽,哪好意思继续跟他抬杠,直接用动作代替回答,鼓足勇气翻个身,跪坐在他身前,俯身靠近他,嘴唇慢慢落下去,直到落在另两片柔软、冰凉但气息清新的唇上,这才轻轻吮吻起来。
于亲吻之道,木清洢绝对是个菜鸟,尽管苍澜渊也不是个中高手,但他的吻向来强势、霸道而持久,每次都把爱妃吻到晕乎乎,哪里还能多想。可这次,是爱妃主动,他存心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就干脆半躺着不动,任她施为。
讨厌,都没有反应!木清洢卖力地亲吻了半天,不见夫君有什么回应,恼了,只当自己技术太差劲,根本勾不起夫君的兴趣,面子上太挂不住,直接起来更没脸见人,干脆狠狠在他唇上一咬:叫你没反应!
“嘶……”苍澜渊正享受呢,唇上却突然一阵锐痛,他猝不及防,痛叫出声,好笑地道,“清洢,你属狗的吗,怎么咬人?”唇齿之间甚至有血腥味儿蔓延,清洢咬他这一口,还真是不轻!
“谁叫你不理我的!”木清洢红着脸瞪他,“你要是不喜欢我这样,就直说么,干嘛不待见人!”
苍澜渊好气又好笑,“我哪有?不是你说要好好服侍我?”
“不要说啦!”木清洢恼不得也笑不得,一把捂住他的嘴,“不准说!”
“唔……”苍澜渊眼睛亮闪闪的,点头表示明白。
妖孽!
木清洢暗暗骂一句,觉得自己简直有些招架不住苍澜渊的魅力,干脆不再多想,放开他的唇,开始解他的衣带。
居然这么主动?苍澜渊又给惊喜到,大手从后抚上她的纤纤细腰,“清洢,要不我帮你宽衣?”
木清洢胳膊肘子一撞,“别乱动!”
“好,不动。”苍澜渊无条件地做出让步,手虽然规矩了点,但并没有从她腰上移开……开玩笑,手感这么好的腰身,谁不摸的才是傻瓜。
木清洢其实是第一次替苍澜渊宽衣,更是第一次直面他的身体,哪有不羞的道理,但夫君是自己的,她不看谁看,所以她虽然手有些抖,动作还是很麻利的,解开他的衣带一抽,扔到一边,两手一分,拉开他的衣服,露出他虽然白皙秀气,但却绝对有力的胸膛来,喉咙不自觉地动了动:六块腹肌?
“还满意吗?”苍澜渊是不挑起她的“火”来不罢休,轻笑一声,“清洢,为夫不曾让你失望过吧?”
“你还说!”被屡屡调侃,木清洢想气,却气不起来,轻轻一巴掌,拍在他胸膛上,“哪有这样夸自己的!”
“有什么不能!”苍澜渊洋洋得意,“清洢,快点啊,接下来怎样?”
接下来……木清洢努力回想苍澜渊那会儿都是如何做的,脸“腾”一下就红了,咬着嘴唇,话都说不出来。
“快呀,”苍澜渊被体内升腾起的烈火烧到全身发热,哪里还按捺得住,“你若不做,可就换我了?”
你……
木清洢用力瞪他一眼,突然就来了脾气,两手压上他的胸膛,竟是连内力都用上了,把他给压倒在床上,凶巴巴地道,“给我老实躺着,不准动!”
亲亲爱妃越来越勇猛了,不过我喜欢。苍澜渊嘴角挂着妖孽般的笑意,温顺地躺好,一双眼眸里黑是黑,白是白,美得很不真实。
木清洢被他看得心里直打颤,干脆不再看他,小手轻抚着他赤果的胸膛,大着肚子,缓缓低头,丁香小舌小心地伸出,在他身上轻舔了一下。
苍澜渊是真没想到她会这样做,瞬间胸前如有电流蹿过,他全身一颤,咬牙道,“清洢,你确定要玩火?”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会如此敏感,被木清洢这一作弄,竟快要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