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你喜欢吃什么,我吩咐他们去做。”
“可是……”
“喝一点酒也无妨,你我这许久未见,总该好好叙叙。”
在某女不死心地反对中,最终被国之储君拽走,下场几何,无人预料得到。
墨玄摇头叹息,“女人哪……男人哪……”然后认命地进了空间,代替姐姐照顾沈玉姣先。
来到苍澜渊房中,饭菜都已备齐,他将木清洢按坐在椅子上,再替两人都倒上酒,“来,先喝一杯。”说罢一饮而尽,动作优雅而得体,很是耐看。嘴唇上沾了酒渍之后,越发晶莹润泽,看着就让人很想咬上一口。
木清洢脑子里现出某种画面,目光发直。
“看什么?”苍澜渊挑了挑眉,一脸傲气,“觉得我好看了?”
“是啊,”木清洢学他的样子挑眉,一点没被惊到,“太子殿下天生丽质,谁人可比。”
“……”苍澜渊气到咬牙,“女人,你一定要惹怒我,是不是?”说他天生丽质,他又不是女人,有这样污辱人的吗?
“臣女不敢,”木清洢不凉不热跟他打官腔,“太子殿下身份尊贵,更是公事繁忙,何必为了臣女一路追到这里,若是耽误了朝政之事,臣女如何担当得起。”
“你知道就好,”苍澜渊打蛇随棍上,“那就乖乖跟我回去,别再生事。”
“我不会跟你回去,”木清洢目光一冷,“太子殿下,我天生不是当太子妃的命,也受不得那么多繁文缛节的约束,到时候也只会令你蒙羞……”
“没人要你受那些礼教的约束,”苍澜渊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只要不违背伦理纲常,你想要做什么,我不会约束你,你的性子,我岂会不知。”
木清洢呆住,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苍澜渊对她竟是如此宽容,她还能说什么?
“如果只是因为如此的话,那你大可放心,”苍澜渊淡然一笑,目中有宠溺之色一闪而过,“你不喜欢留在东宫,可以住在别宫,都随你。”皇宫那么大,房间那么多,不说别处,只说他的行宫就足以住下千八百个木清洢,还怕她挑不中一间自己喜欢的吗?
“可是我……”木清洢这才真的急了,也有些慌了,“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事实上她在意的根本不是这些,而是她的身份来历,苍澜渊对她宽容至此,要说她一点不感动,那也不可能。
可她毕竟只是一条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还不知道会不会在这个世界停留下去,更不能保证将来会发生何事,害得苍澜渊倾心相待,她又该拿什么回报?
“你可以把所有的顾虑都说出来,看是不是会说服我放手,”苍澜渊挺直背坐着,“否则的话,清洢,你必须跟我回宫,你现在已经是太子妃,怎能如此任意妄为,何况外面有那么多未知的危险,万一你有什么事,我岂能护得了你?”
“我自己可以,”木清洢心中有些烦乱,挥了挥手,“不用任何人保护。太子殿下,你不用多说,我是不会回去的,要回去,你一个人回去。”说罢她站起身就往外走,不能再跟这家伙在一起,否则她一定会把持不住,受了他的蛊惑不可。
谁料她才一经过他身旁,右手腕一紧,已经被扣住。“放开!”她用力一甩,“苍澜渊,别逼我跟你动手!”
“是你在逼我!”苍澜渊沉声喝道,起身一个用力,已将她勒进自己怀里,喷火的眸子看定了她,“凭我好话说尽,你却半个字都听不进,木清洢,你到底想怎样!”
鼻子里传来只属于他的清新之气,干净而清凉,木清洢越发觉得身上燥热,暗骂自己一句“花痴”,挣扎道,“你放开我!我早说过我不是你想要的人,我不温柔,不体贴,不懂得小鸟依人,更不会关心人、照顾人,嘘寒问暖,卑躬屈膝,这些我都不会,我做不了你的太子妃,你找别人吧!”
苍澜渊气极反笑,不但不松手,反而越发抱紧了她,咬牙道,“女人,我什么时候要你怎样了,你讲不讲道理?我已说过你不必受任何礼教约束,你还想我怎么做,你说!”
木清洢一愣,下意识地停止挣扎:堂堂一国储君,何时需要对一个女人做出这样的让步,她是不是应该知足?但是……
“看来,我对你是太纵容了,你才越来越无法无天!”苍澜渊眼神一变,透出冷洌的气息,“那我们现在就洞房,你成了我的女人,还能有何念想!”说罢他一个用力,将木清洢打横抱起,不等她回过神,三步两步看着到床边,不怎么温柔地丢了上去。
我的……腰……
疼痛之下,木清洢勃然大怒:你妹的,亏得我刚才还有点愧疚,拜你这一摔所赐,全没了!“苍澜渊,你是不是想动手?”
“不动手,”苍澜渊诡异地笑着,扑身压上,“动别的地方。”